“哎哟哎哟……”
不远处传了几声叫唤,像是老人的声音。
温菲琼和秦晟对视了一眼,荒山怎么会有老人过来?
抱着怀疑的心态,两人过去一探究竟。
“哎哟……”走过去一看才发现,真有个老人坐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秦晟上前去把老人扶到阴凉处休息。
“这位老爷爷,你的家人呢?”像这种套话的活一般都是温菲琼来做,谁让秦晟身上的冷气能够冻死人,而温菲琼在他身旁显得跟夏日骄阳一样暖和。
无害的人,通常更能让人放松警惕。
老人摇摇头,不答。
一般这种情况不是有难言之隐,就是不想回答。
温菲琼注意到,老爷子的目光一直在秦晟身上打转,他看了一会儿后,眼眶突然湿润了。
“怎么了?”被一直盯着的秦晟开口。
“哎……没事,就是觉得,你跟我的一位故人长得很像,只可惜,她早就去世了。”
温菲琼叹息,“那还真是英年早逝啊……”
说到女人人们一般会用“红颜薄命”这个词,温菲琼说的却是“英年早逝”,分明是把老爷子口里的那个人当成了他儿子。
老爷子也没有开口纠正。
“看你们俩愁眉苦脸的,是在为什么事情烦心?”
一个老爷爷虽然帮不上什么忙,耐不住他一片好心。
秦晟把苦恼的事情说了出来,老爷子点点头,递给秦晟一张名片,让他去找这名片上的人。
“他能够帮你。”
别说秦晟,就是温菲琼也看呆了。
这是什么操作?
虽然心里有疑虑,但温菲琼没有说出来。
两人做梦也想不到,眼前的老头子,就是染老爷。
而他给秦晟的名片,是秦晟最近一直在争取的客户。
这个客户也是染青竹在争取的,到最后落入了秦晟的口袋里他当然不甘心。
可当他知道“事情真相”的时候,心情更是沉到海底。
爷爷为什么要去帮素不相识的两个人?
要是别人,爷爷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看来秦晟身上有古怪。
染青竹这段时间因为先前的事情一直很低调,怕自己出来会被石家抓住不放。
这会儿总算是憋不住,跑到了拉斯维加斯赌场,摩拳擦掌打算好好玩。
殊不知,他越是这样做,老爷子对他越失望。
像这种好机会到给别人了,足以证明老爷子对他不抱希望。
染青竹围在赌桌前,脸上带着假面面具,他总算是不用隐瞒自己的真性情,和那些赌徒打成一片。
赌场里总是会有人观察这些赌徒,担心有人输多了闹事。
不管是里面的交际花,还是守在一旁的保镖都一样。
江嫒琳早就注意到了这个出手阔绰的人。
如果自己能够攀上他,还愁吃穿?
下半辈子都不用奋斗了。
正当她摩拳擦掌打算做点什么吸引那人注意力的时候,完全没注意到身后一个喝醉了的赌徒跑过来扒她的衣服。
江嫒琳一时不查,被他得手,原本就宽松的衣服被拽到腰间,一片好风光毕现无疑。
她惊叫一声,手忙脚乱地把衣服拉起来。
可越是慌忙,手上的动作越是错乱。
不仅没能把衣服拉好,反而便宜了旁边的人看到不少风景。
耳边不断有口哨声响起,江嫒琳急得快哭了出来。
身后那人还抱着她不断在她身上乱蹭,另一只手在江嫒琳的身上胡作非为。
他一把捏着江嫒琳的腰,在她身上乱蹭。
这样香艳的场景在赌场时常可见,但那都是舞娘,现在有这么好身材的妹子被人抱着为所欲为,底下那些赌徒都看红了眼睛。
竟没一个人想着要帮她解围。
而那些保镖,只负责场内的安全,这些交际花的安全,他们权当没看见。
江嫒琳不断挣扎,她越是挣扎那人越兴奋。
背上贴上一个湿热的东西,在她背脊不断滑动,发出难闻的酒气。
江嫒琳的身体僵住,反应过来之后挣扎得更加厉害。
身后的禁锢突然消失,江嫒琳还回头,肩上就披了一件外套,把所有视线都遮住了。
“一个男人,强迫女人做这种事情,太没风度了。”染青竹缓缓摇头。
像这种在赌场的交际花,通常知道很多消息,如果能从江嫒琳那里打听到消息……
染青竹的眸色深了些。
“呸,关你他娘的屁事!”那人唾了一口,抡起拳头就打过来,被染青竹制服在地上。
“不好意思,让大家看笑话了。”龙少来了,就意味着这场闹剧到此结束。
围观的人“切”了一声,散开各玩各的去了。
“龙少,他故意欺负我,是这位小少爷帮了我。”江嫒琳连忙开口,担心龙少迁怒于染青竹。
龙少有些诧异地看了江嫒琳一眼,到这里这么些天,这个小丫头傲气得很,什么时候帮别人说过话?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染青竹,看来是看上这家伙了。
这对他来说不是一件坏事,何乐而不为呢。
“既然是这位小少爷帮了你,你可得好好想想,要怎么报答人家。”龙少抬抬手,就有人把刚刚那个醉汉带了下去。
他看着江嫒琳的眼神严厉了些,“这种突发情况,下一次不需要别人来英雄救美吧。”
江嫒琳心虚,这种情况,她当然知道要怎么处理,混迹在这里这些天,早就耳濡目染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为了让染青竹上钩,她也是付出了代价的。
“好了,这地盘谁不知道我最宠你,他敢动你,我不会让他好过得。”龙少拍拍江嫒琳的肩膀。
转而看向染青竹,“同样的,这位小少爷既然帮了忙,我们也不是知恩不图报的人。”
“这是房间钥匙,今天就留下来好好休息,明天我再好好款待你。现在我可得去收拾那家伙了。”
龙少几句后就把染青竹留了下来,他也没打算走,自然是乐于答应的。
龙水临走前对江嫒琳挑挑眉,其中意思谁都看得出来。
“这边请。”江嫒琳低着头带染青竹去了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