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在一个偏僻地界的庄园,外面看上去虽然破旧,但是里面却四季如春,而且谁也不敢轻易忽视这里的存在,可以将庄园建在这里,也不是普通人。
其实也不难发现,这周遭的地区,都是属于这个庄园的范畴,一直延伸到山脚外的几里地,除了主人的允许,没有人可以进出这里。
在山脚下也有专门的人拦着,想要硬闯上去也可以,但是也要做好把命留在这里的准备,而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看上去一点都不起眼的庄园,却是很多人向往的地方。
只要去了那里,不管你做过什么,或者想做什么,你都可以做到,但是相对的,你也要付出代价,一旦进去,便再也没有出来的可能性了,而且要随时做好赴死的准备。
而此刻,在僻静的庄园内,佣人们还在忙碌,二楼的落地窗前,一个穿着嫩粉色长裙的女人,随意的披了一件披风,目光散漫,落在了庄园的下方。
而在女人的身后,还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手中拿着一份文件:“之前有人在调查你,这件事情,你准备怎么解决?”
“还有人在调查?”女人回头,漆黑的长发遮住了她的半张脸,微风吹过,隐隐可以看到她的面容,眉眼精致,带着几分倦意和散漫,似乎对这样的事情,并不是很感兴趣。
“之前在学术研讨会上,遇到的一个人,好像对你特别有兴趣,还特地多问了几句。”男人顺道打开了文件夹,“你要不要看一下。”
“不用了。”女人摇了摇头,双手撑着轮椅上,白皙的指尖轻轻的拂过耳边的长发,说道,“他们想要查的话,就让他们查,不要动。”
“但是这样我们耗费的时间会更加长一点。”男人微皱着眉头。
“嗯。”女人点头,“这件事情就辛苦你们了,看着一点,要是继续查,就给出一点真真假假的消息,另外,不要暴露自己。”
“我记下了。”男人的眼中也有几分疑惑,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好说话了,之前好像也有一股势力在调查,这个女人也是忍着。
但是对于其他事情,好像从未心软过,就连本家去调查她的过去,都被她教训了一顿,还什么事情都没有调查出来,灰溜溜的回去了。
“还有。”女人喊住了准备离开的男人,将轮椅转了过来,露出了一张恬静的面容,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你单独去做。”
如果此时韶颜在这里的话,应该认得出来,这个人就是她一直在寻找的姐姐,韶容。
看到女人的面容,男人沉吟了一瞬,说道:“我之前,在司家的时候,好像看到你了,但是当时你没有做轮椅,当时我也觉得是看错了,也没有多留。”
闻言,韶容的眉眼微沉。
司家。
“什么时候的事情?”韶颜的眉眼微抬,眼中似乎染上了几分寒意。
“就是司家家宴那一天,当天我正好是在谈生意,后来就被邀请一起过去了,说是家宴,但是其实本身有点关系的人,都可以过去。”男人说道,“当时,她在被针对,不过她也不是被欺负的性子,也没受什么委屈。”
“针对啊。”韶容的声音也有了几分危险。
“是司家未来的女主人的身份去的,针对的人自然不少,毕竟多少人垂涎这个位置,即便是将自己沾亲带故的几个女人塞过去,那自己也是可以得到很多好处的。”男人继续说道。
司家女主人吗。
韶容低头,看来这件事情,司南川是认真的。
“你对这件事情,好像,很在意?”男人也察觉到了韶容的不对劲,便问了一句,“司南川是挺维护的,也不用怕会出事。”
“嗯。”韶容的点了点头,“然后呢。”
“之后,我以为认错人了,就离开了,剩下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但是司南川和司百荣两个人,明显都是袒护的,在司家的生活,应该不会很难过,毕竟司家现在做主的还是这两个。”男人很快说道。
听到这话的时候,韶容也松了一口气,她现在这里,也没有办法给韶颜太多的帮助,这里的事情尚未解决,也不能把韶颜拖到这个坑里。
“需要我找人去看着吗?”如果他没有认错人的话,那么这两个人应该是有什么关系的,按照这女人的性子,绝对不会关心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而且,这两个人好像是,长得十分相似?
男人也开始后悔为什么当时没有拍一张照片的,有了照片还好认一点,现在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他早就忘记那人的样子了,只是记得,两个人好像是有点相似的?
“不用了。”韶容摇了摇头,说道,“你处理好手里的事情,剩下的事情,你不用管,还有,那边的事情,多注意一下。”
“但是小姐,他们没有恶意,只是对小姐不太习惯而已。”男人也是不知道为什么双方一定要处于这样一个针对的状态。
“迟早都是要习惯我的,他们现在不过是放下不手里的东西而已。”韶容的声音很淡,“看好了,还有,他们若是继续调查我的事情,随时来告诉我。”
“是。”男人点头应下。
“还有其他事情吗?”韶容见男人一直不走,便又开口问了一句。
“还有就是,叶家那边好像是出一点问题。”男人微皱着眉头,“近期好像一直在找一个人,但是具体不知道是谁。”
叶家?
“我记得,他们也就一个宝贝女儿吧,之前丢了一次,就大张旗鼓的找,现在不是找回来在家养着吗,现在又在折腾什么?”韶容有了几分兴趣。
“还不清楚,但是和叶家的几笔合同,会走的相对比较慢,应该会比预计的迟个几个月的时间。”男人说道。
“我知道了,这事儿不急。”韶容摇头,“你先下去吧。”
男人很快就离开了,房间内,只余下一个韶容,单手撑着下巴,轻喃道:“就是不知道,这叶家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