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颜……”叶笙笙伸手抓住了韶颜的手,说道,“这件事情,我帮你一起想办法。”
“狗子,这件事情,我暂时还不想说出来,但是我一定要回去。”韶颜凑过去,抱住了叶笙笙的脖子,靠在她的肩头,满脸的幽怨。
“我给你想办法。”叶笙笙揉了揉韶颜的脑袋,“或者,你把人接过来?”
“这不是送上门吗?”韶颜翻了一个白眼,“可以靠谱一点吗?”
“那就出差?”叶笙笙提议道,“就说是公司出差去参加酒会。”
韶颜微微一滞,随后人坐直了,看着叶笙笙:“这主意不错啊。”
“出差?”傅白站在韶颜身后,冷笑,“元旦出差,你不怕司南川冲过来和我同归于尽吗?”
叶笙笙:“……”
这话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这种事情,司南川可能真的做得出来。
“但是现在除了出差,好像是想不到其他的理由了。”韶颜也觉得头疼,“难道要直说,我不想和你一起过元旦,我想自己出去玩,你和工作过去?”
“元旦的时候,能不能给司南川找一点麻烦?”叶笙笙抬头看向傅白,继而转头看向韩亦,“你们觉得方法可行吗?”
“不可行。”韩亦直接拒绝,“司南川又不是一个人,你以为陶家是死的吗?”
韶颜的脸垮了下去。
叶笙笙也颇为苦恼,这个不行,那个不行,到底要怎么样。
一个老妈想去找自家儿子过年,竟然还要偷偷摸摸生怕别人知道,这是个什么道理?
“亦或者是,换一个方法,换一条路。”叶笙笙说道,“要不然这样,我直接明说,你被绑架了,然后你趁机出国,反正上次他半个月没找到你。”
“你就不怕司南川拉着你同归于尽?”韶颜的眉眼微挑,一副我想嘲笑你,但是我一定要忍住的模样,仿若是在看一个白痴。
叶笙笙沉默了,这个好像也很有可能,司南川可能会觉得,你看着我家媳妇被绑架为什么没有上去救人,喊个人都不会吗?
“狗子啊,你说这关键时刻,为什么想要找个借口都找不到?”韶颜也快要哭了,这一次要是不能陪着韶叶过年,那小崽子肯定会很难过。
自己这个妈已经很不称职了,这样的小事一定要做到。
“总会有办法的。”叶笙笙也叹了一口气,“要不然我让他俩绑着炸弹去找司南川把你接出来?”
“叶笙笙!”其实傅白一直都觉得自己的脾气很好,但是每次遇上了叶笙笙,他就可以变成炸药桶,和叶笙笙这样的人在一起,根本没有办法讲道理。
韩亦到底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好的,我闭嘴。”叶笙笙翻白眼,随后看向韶颜,“或者,你实话实说,就说自己想飞国外散散心,提早一周走,然后干脆玩失踪就好了。”
“你确定司南川不会直接飞过来找我?”韶颜觉得让叶笙笙想办法解决事情,就是在闹着玩,这个人的思维和正常人还是又差别的。
“其实这件事情的关键点还是在于你,只要你自己的理由找好了,我觉得司南川会给你足够的自由。”叶笙笙皱了眉头,说道,“之前不是也给你了。”
“那我要怎么说?”韶颜反问,“上一次我是有正当理由的,这一次的理由,其实从一定意义上来说,并不是很正当。”
“那你等死吧。”叶笙笙很干脆的开口,“我明天就要出院了,我给你选择的机会,反正你要去,我就陪你去。”
韶颜沉默了。
叶笙笙在沉默了一瞬之后,开口道:“或者前一周说出差,然后参加酒会?反正你安抚一下,他肯定不会计较这么多。”
闻言,韶颜竟然会觉得这个理由很靠谱,于是很干脆的定下来了:“那就这样了,反正这个年,我肯定要过去,毕竟我们的除夕可不是那一天,可以错开时间。”
见韶颜答应下来,叶笙笙也松了一口气,她也想不出其他的什么理由了,而她现在也挺想韶叶那个小兔崽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韶颜在病房待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就被上门的司南川接走了,现在的司南川就是草木皆兵,不会允许韶颜一个人落单的,就怕会出事。
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个短信只有一次,而且韶颜出事的次数也就只有一次,就好像真的只是预告,说干一次告诉你一次。
回去的路上,韶颜扭头看着正在打字的司南川,说了一句:“元旦之前,我要出差一周。”
“不可以。”司南川很果断的拒绝了。
“理由。”韶颜不服。
“现在都不知道到底是谁想要你的命,我不可能让你自己去的。”司南川的语气凉凉,“除非我和你一起去。”
“和我一起去,你公司不要了,不许胡闹。”韶颜瞪了一眼司南川,说道,“我就是出去一周的时间,元旦之前就可以回来了,而且我是去国外,不是在国内,不会出事的。”
“那也不行,危险无处不在。”司南川现在看路边的任何一人都很危险,好像他们身上都是带着刀的,随时可能会冲出来。
“那是国外!”韶颜据理力争,“再说了,我上次不是没出事吗?”
“等到真正出事的时候,就来不及了。”对此,司南川没有准备让步,“任何事情都可以商量,但是这件事情不可以,尤其是那一段时间,特别乱。”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除了你,全世界的人都要谋害我?”韶颜皮笑肉不笑,伸手揪住了司南川的两只耳朵。
“是。”司南川回答的很认真,一抬头就看到了韶颜的面容,随后伸手把人拉入了自己的怀中,说道,“你乖一点,我不想失去你。”
“那我也不想失去你。”韶颜理直气壮,凑过去,在司南川的唇上落下一吻,小声的祈求,“我保证,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被媳妇亲的晕晕乎乎的司南川,保持着最后的一点清明,拒绝:“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