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挺觉得这件事自己做的的确不好。
秦轩辕吩咐他跟欧阳庄守好外面,欧阳庄不会功夫,再加上腿上还有伤,没守住门口也是情有可原的。
但是他不应该犯这样的错误。
他又没受伤,而且他功夫也很不错,结果,他还是没守住门口,还害的秦轩辕吐了血,这样的失职对他来说是不能容忍的。
因此,他都做好了被秦轩辕爆打一顿的心理准备了。
秦轩辕却没有打他,只是淡淡的摆摆手,说,“算了,我现在也不生气了,懒得追究你的责任了,就这一次,以后再出现这样的情况,我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姜挺恭敬的一鞠躬,说,“是,师傅,您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了。”
秦轩辕点点头,又走到他面前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这里就交给你了,等欧阳重醒来之后,你先问问他到底是谁被偷袭的,然后再打电话叫我过来,记住了吗?”
姜挺说,“我记住了师傅。”
秦轩辕嗯了一声,“那行,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我等你的电话。”
“师傅,那我送您?”
“不用送了,你在这里看好欧阳重吧,走了。”
“是,师傅慢走!”
欧阳重恭敬的鞠躬,目送秦轩辕离开。
秦轩辕离开之后,他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
“废物,竟然让师傅失望,姜挺啊姜挺,这是最后一次,以后绝对不能再让师傅失望了!”
另一边。
秦轩辕这时候正在回唐小意家的路上。
他心里有两件事是最担忧的。
一件事是他的不死身,他不知道到底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够将不死身给修复,另外一件事,就是那个柳眉的下落。
柳眉被他打伤,并没有被他打死,对于那个疯婆子来说,她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报复,这,又是一个未知的隐患。
“柳眉能藏到哪里去呢?汉江市这么大,她要是真想认真的藏起来,我自己一个人还真不好找。”
“有了。”
秦轩辕忽然想到什么,先给刑阴阳打去了电话。
刑阴阳立马接通,“喂,少主,您有什么事情吩咐?”
秦轩辕快速说道,“老刑,我等下给你发一张照片,你安排你手下员工里的所有成员帮忙寻找照片里面的人的下落,如果找到了,不要轻举妄动,第一时间通知我,对方的身手很好,我不想造成无端的伤亡。”
刑阴阳立马说道,“好的少主,您把照片发给我吧,我会把这件事吩咐下去,安排所有手下都去寻找的。”
“嗯。”
秦轩辕挂断了电话,将照片发给了他,随后,他又打给了方圆。
方圆接到秦轩辕的电话,很期待的问道,“秦先生,您给我打电话,是同意了我的请求了吗?”
秦轩辕笑笑,“那件事我还没考虑好,我说了明天会给你答复的,不用着急,我现在给你打电话,是想找你帮个忙,帮我做件事情。”
方圆有点小失望,她还以为秦轩辕已经考虑好了,并且同意了她的条件呢。
不过,方圆也没有说什么,毕竟她现在有求于秦轩辕,还是要先顺着秦轩辕的话去做比较好。
于是她就问道,“秦先生您说,您想让我做什么?”
“其实也很简单,我等下发你一张照片,你安排你们公司的人帮我找一下照片上的人的下落,但是记住了,如果发现她的下落,不要擅自行动,立马给我打电话,对方功夫很好,你的人不是她的对手的。”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没想到是这么件小事啊,秦先生您放心,这件事对我们公司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您把照片发给我,只要那人还在汉江市,就算他钻到老鼠洞里去,我也能把他给您抓出来。”
说到这里的时候,方圆的话中充斥着浓浓的自信。
方家在汉江市虽然没有多少分部,但是人很多,甚至比刑阴阳手下的人还要多,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敢放出这样的话来。
秦轩辕笑着说,“好,我相信你有这个本事,如果你真帮我抓到她的话,我一定请你吃饭。”
方圆也笑着说,“吃饭是小事,只要秦先生您愿意帮我那件事,我就很开心了。”
“嗯,挂了。”
秦轩辕挂断了电话,将柳眉的照片发给了方圆。
他心里在想着,方圆这个女人还是挺不错的,她求自己办的事情也不是太难,秦轩辕想着,要不然就帮她一次吧。
反正,他对那些钻石也是比较感兴趣的。
没多久,他就回到了唐小意家。
让他没想到的是,他走的时候妖狐尾狐在跟唐小意坐在沙发上聊天,他回来的时候,三个女人还在聊天。
女人啊,为毛就有那么多的话要聊呢?
“我回来了。”
“大人!”
妖狐尾狐赶紧站起来行礼。
唐小意则很淡定,对秦轩辕一笑,说,“你回来了啊,事情办完了?”
秦轩辕点点头,“嗯呢,结束了,妖狐尾狐,你俩去楼上房间吧,我有点事要跟小意单独聊聊。”
“是,大人!”
二女也不询问为什么,立马离开了。
她们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她们是秦轩辕身边最忠实的奴仆,秦轩辕让她们做什么,她们毫不犹豫的就会去做。
甚至不夸张点来说,就算秦轩辕让她们自杀,她们也会立刻答应下来的。
二女走后,秦轩辕就似笑非笑的坐到了唐小意的身边
唐小意被他的笑容给弄的头皮发麻,一脸警惕的说,“你,你想干吗?你为啥要把妖狐她们给支走啊。”
秦轩辕笑笑,一把伸手搂住唐小意的腰,暧昧的说,“我当然是想跟唐总你深入交流一下咯。”
“流氓!”
唐小意红着脸推开他,害羞的说,“别乱来,妖狐她们还在家呢,你正经一点!”
这家伙,自从得到她之后就开始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唐小意每次都被他弄的面红耳赤,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