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子柒怎么也不相信君夜溟的鬼话,洞房的时候他就说不疼不疼,结果呢疼的要死要活。
君夜溟看出了她的紧张,控制着自己的急迫,非常非常温柔。
冬葵和芍药在外室伺候,随时预备着两人完事后洗漱。
听到里面叫了一声疼,冬葵不解地问芍药:“芍药,都说女子新婚的时候疼,小姐怎么今天还疼?”
芍药的脸腾地就红了,她笑着打了一下冬葵:“你我都是未婚的姑娘,你问我这个,我哪儿懂?”
有个王府里的老嬷嬷笑着打趣了一句:“那是我们王爷身体强壮呗~”
蓝子柒的奶娘也跟着她一起来到王府,听几个下人打趣小姐,她沉下脸:“主子的事也是你们随便议论的?以后再胡说,小心打了嘴~”
冬葵不高兴地嘟囔一句:“不懂问问还不行么?”
奶娘被气乐了:“你要想知道是什么滋味儿,赶明儿我让小姐给你寻个婆家,你嫁人了不就知道了。”
冬葵吓坏了,她急忙跑过来搂着奶娘的肩膀:“周妈,你可千万不要在小姐面前胡说,我冬葵是不嫁人的。”
奶娘不知道冬葵的心思,她笑着把冬葵推了一下:“可别,人家都说了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可别等过两年小姐还没给你找着合适的人,你到处乱嚼舌根子,说小姐耽误了你。”
冬葵的脸色有些苍白,即使红艳的烛火都没能给她晕上一丝的红润。
她的目光看着窗外,听到有只寻不到巢的鸟儿在哀哀地鸣叫。
“不会的,我冬葵注定孤独终老!”像是在回答奶娘,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冬葵的声音空灵至极。
等呀等,里面不断地传出各种声音~
君夜溟凝视着他的小新娘,怎么也爱不够,看着她大汗淋漓的样子,他的心飘向了九霄的云端。
一个时辰之后,外面的下人听到他一声:“端水来~”
冬葵和芍药忙红着脸低着头,捧着两盆水和两条丝帕走了进去。
屋里的空气中弥漫着恩爱的气息,一边的床幔被一只强壮的胳膊挑起。
“出去吧~”君夜溟的嗓音暗哑但含着欢喜。
冬葵没敢抬头,低声问了一句:“王爷,让奴婢们伺候您和王妃清洗吧?”
君夜溟懒懒的回了一声:“出去~”
他的话向来不多,可不容反驳,冬葵和芍药默默地退了出去。
蓝子柒有些虚脱,听到丫鬟们进屋了,她赶紧拉着锦被蒙住了她的脸。
你说王府这都什么破规矩,两人在那个的时候,还要有人在外面听房,完事后还要进来伺候两人清洗。
等冬葵和芍药刚刚回到外屋,王府里的老嬷嬷站在门口喊了一声:“王爷,别洗的太干净了,不然王妃不容易怀上小王爷~”
蓝子柒的脸比身上的锦被还要红~
君夜溟轻轻地把被子拉开,眉眼带笑:“柒柒,我忽然想起了那句‘侍儿扶起娇无力’,大概说的就是此情此景。”
蓝子柒羞怯地瞪了君夜溟一眼,转身背对着她。
君夜溟把毛巾在盆中打湿然后拧干,伸进被子给给蓝子柒擦拭,在她耳边低语:“柒柒,我愿意这么伺候你一辈子~”
蓝子柒想起了书中的情节,书中的她成为君夜溟的侍妾后,两人也曾经缠绵了两三年,也有如此温情的时刻。
她忽然想起了事来,转过身子认真地看着君夜溟,装出一副懵懂的样子:“大哥哥,你说你是重生的,那我问你,前一世你经历过什么?你要老实告诉我,你的前世有没有过别的女人?”
她真的不相信前世的君夜溟娶了那么多的女人,他没有碰过他们。
啊,想想他和别的女人也做过如此亲密的事情,蓝子柒的小心肝一颤一颤地疼。
“小傻瓜,你说呢?”君夜溟低声哑笑。
蓝子柒心里七上八下,不敢回答,甚至,她后悔问这句话了,如果君夜溟说跟过她们,她心里从此便种下一根刺。
君夜溟看着她患得患失的样子,噗地一声笑了:“柒柒,对自己这么没自信?好了,我爱你便不会让你伤心,我今天明确再告诉你一次,我两生两世,都只有你~”
他说的是真的么?蓝子柒鼻子酸酸的,想哭。
君夜溟放下手中的丝帕,重新钻进被窝,把蓝子柒搂进自己的怀中,下巴抵在她的青丝上摩擦:“柒柒,告诉你个最好的办法。如果你不想让你的男人出去找别的女人,那你就好好爱他~”
说着,他拿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身上某处。
“……”这家伙,说什么都能扯到那方面去。
蓝子柒鼓起了包子脸。
君夜溟沙哑的嗓子响在蓝子柒的耳边,他低低地笑着:“睡吧,今晚不动你了,好好休息,明早再来~”
蓝子柒吓得心里一噗通,明早?
这是想早早累死她么,直接让她享年十五?
感受到君夜溟身上的温度越来越火烫,蓝子柒吓得一动不敢动,乖乖地窝在他的怀中,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在她似醒非醒间,那家伙做了一遍晨起运动,把她拉好了锦被,蹑手蹑脚地上朝去了。
等蓝子柒醒来,外面已是艳阳高照,她抬起酸软的身子开始默默蹭蹭的穿衣服。
外面的丫鬟婆子们听她醒了,赶紧进来伺候她梳洗。
看着她懒洋洋的样子,王府里的嬷嬷沉着脸教训她:“侧王妃,您和王爷虽然是新婚,可是要以王爷的身子为重,不能太贪那事了。”
蓝子柒又羞又气,嬷嬷这话说的,好像她是狐狸精似的要吸干君夜溟的血。
她可是百般阻扰了,可人家就是缠着她不肯散伙怎么办?
气极了,蓝子柒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嬷嬷您岁数也不小了,想必也是从年轻时走过来的。你家王爷想做什么,难道我能阻拦的了么?”
嬷嬷继续端着架子:“侧王妃,王爷年轻气盛,难免贪嘴,可是我们女人要贤良端谨,不能由着男人的性子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