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保持现状。
他倒是无所谓，反正钱赚得挺多了。
但是对于改变世界的目标来说，
眼下还远远不够啊。
秦默轻叹一口气，出乎意料地放松，让他们有些意外。
还以为秦默会很生气呢。
现在反而放开了限制，让人有些猝不及防。
而老板越是不说话，员工就越是紧张兮兮。
原本眼前选择就两个。
要么走老路子，要么尝试新题材。
试想想：说不定就能绝处逢生呢？
老周来不及松口气，
如果秦默不再push，他反而宁愿写僵尸题材，制作有声书。
于是，
在老周的牵头下，他们不再犹豫，果断地选择了正确的道路。
虽然知道，这肯定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但是机会就这么多，
试试又何妨？
秦默看了四人一眼，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玩味。
话说三遍淡如水。
他心里想着：要是一味地劝说，说不定效果不佳，要是四人主动入局，反而能够收获意外。
随着四人的答应后。
有声书项目推进了一小部分。
接下来，就是真正的硬骨头阶段了。
……
……
某出版公司。
当听闻十大新书销售成绩大好，
很多中小型出版公司都兀自叹息。
他们都狠狠地看着新闻和热搜头条，
如果可以的话：就紧紧抱着秦默的大腿，先前不说风凉话了。
在他们看来，秦默既然选择站在了新化集团的对立面，肯定不会有翻盘之日。
前段时间，某个有内部消息的人，
听说新化集团还动用了高层力量，
后来不知道是怎么了，居然悄无声息地解决。
再想打听，就再也摸索不出什么了。
毕竟上面的层级太高，像他们这种层级的人，根本触达不了。
只可惜，居然没能把秦默给扳倒。
他们本来以为：这是一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场面。
殊不知，新化集团节节败退。
不对！
应该说秦默屡次取胜，每一次都看似绝境，却给自己找到了一条生路。
他们本来应该是同病相怜的。
同是小公司。
对抗着这个行业的大佬，花了半生心血，可以说是有着惊人的雷同。
但是神州集团闯出了生路，这是最大的不同。
举个例子。
今天这位老总，眼神藏着难以掩饰的失落。
“不是说网络文学快要被禁止了吗？他怎么又去弄老路子？”
他咬牙切齿的指控着。
好像被秦默的虚晃一枪给起到了。
满脸不满，几乎要炸裂。
“那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还要继续吗？”
手底下的员工没有多么难过。
因为对于他们来说，能做的事情就是服从，能跟中小公司合作，已经是额外开恩。
因为他们既受不了新化集团的霸王条约，
也没有能力进入高手如云的神州集团。
能保持现状，已经难得。
然而，秦默的骚操作，显然让他们猝不及防，彻底打乱了算盘。
几个从业者开始在心里怀疑，是不是要转行了。
“喵的，神州集团是行业冥灯吧，进一行毁一行。”
“谁说不是，传统文学、新派文学轮着来，偏偏样样都出色，他是不是老天爷的干儿子啊？”
“受不了了，现在到底是跟风好还是不跟风好？”
如今无论是走哪一条路，都貌似死路一条。
前有经典大佬的新化集团，后有奇招频出的神州集团，不管是哪种形式，都感觉难度很高。
此刻，就连公司老总都愣住了。
谁能想到：连续两次选择，都让秦默赌对了。
既然传统文学本来就拼不过，还不如孤注一掷好了。
他忍不住看向员工们：
“如果让你们选择，你们会写哪种？”
这一灵魂拷问，直接让众人感到不解。
这一般来说，不就是看市场动向吗？
公司老总是指明方向的主要人物，也是约束一家公司发展的主心骨。
要是连主心骨都说这种话，这行业真的没有任何希望了。
“老板，您先别灰心。”
虽然在得知了秦默新书大卖的消息，谁的心情都不好，但是这不是精神崩溃的时候。
作为行业的底层民工，
他们会选择主动适应时代的潮流。
“大家可以集思广益一下，怎么把秦默的势头给压制住。”
“别让后生太自以为是了。”
他们原本的敌人，是新化集团。
但是自从神州阅读奋起反抗，并且成功站稳脚跟后，
他们也险些泄气。
谁打压都没用的新化集团，却频频失误，说明秦默才是更加狠厉的角色啊。
老总见状，也没有拒绝，
反而是站了起来，发表一番“慷慨激昂”的宣言。
“好，不愧是我亲自带出来的兵。”
“那我限期你们一周之内，制作出同等能力的书籍！”
出于礼貌，大伙儿应付着。
要是老总发话没有回应，人家多没面子？
今天让领导没面子，明天就让下属没工作。
这是社会人的自觉。
所以不能不搭理。
可是，这也太天方夜谭了。
看到手下的人都垂头丧气，只有少部分人坐得相当笔直，
只有一两个人坚持，开始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
“我是这么想的：路要一步一步走，千万不能介入两者之间。”
有人特意点出了事实。
他们既不具备跟风的资本，
也不具备与新化集团对抗的实力与运气。
运气有时候后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可是，说着说着。
一条生路慢慢显现。
“不就是玄幻小说么？有什么难的。”
有人已经开始心思动摇了。
既然半路出家的秦默，可以指导那些资深作家。
他们也可以吧？
很难吗？
人们已经开始幻想：万一玄幻小说一炮而红呢？
又或者成为将来的主流，那不就赚大发了？
听到这话，老总也有点动心期待。
就连经验最丰富的作者，都忍不住打量起新兴市场。
有钱不赚，等于王八蛋！
他们决定，说干就干！
……
……
网络论坛上。
越来越多人看了神州阅读。
原先说要卸载、一星警告的用户，纷纷打脸。
用实际行动证明了：打脸速度到底能有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