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逻辑紧密，秦默确实无法从规定上找出漏洞。
但是，他还有别的办法脱身。
“那我不知道呀。”
他索性开摆。
但是态度还是很客气。
刚想转身离开，却被另外一个人拽住。
“等等。”
秦默本以为，这一次应该没有希望了，索性下次再来。
却被另外一位预备役签约作家拉住了。
秦默蹙眉凝视，颇为不悦。
还以为是保安在找茬。
可当转过身才发现，居然是有些探头探脑的预备役。
“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的？”
“骗你干嘛？”
得到了肯定的回复后，那位作家脸上闪过一丝细腻的欣喜。
虽然从来没听过神州阅读app的名字。
但如果五五分真的属实，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阿。
面对一旁壮硕如山的保安，那位作家挥了挥手。
“这位我陪他出去。”
反常的说法，让人吓了一跳。
一个收入骤增、前途大好的人，怎么可能愿意给志愿者引路呢？
双方风马牛不相及。
可是保安也没有拦着。
“走。”
剩下的两个作者，也愣在原地，紧随其后跟了出去。
“小哥小哥，你刚才说得是真的吧？”
“要是真的，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说实在的，我们刚才趁着说话空档，看了一下合约，这也太坑了。”
虽然只是匆匆对话，但是他们却愿意再问问，探一下秦默的虚实。
毕竟，如果真的签署了新化集团的“霸王合约”。
真的有点像是卖身契。
可秦默这个神州阅读app，就有些搞头了。
“当然是真的，你们可以先跟去我公司看看，如果合心意再签署合约。”
“至于小雏菊这边…”
秦默看出了他们的顾虑，大方的表示：“不满意了再回来签约呗，反正来去自如。”
虽然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但似乎这种好机会，这辈子都遇不上第二次。
“好！我们打车，去你的公司！”
“走。”
等众人赶到神州传媒集团总部大楼的时候，半小时过去了。
气派的办公大楼，神色匆匆的行人…
以及，楼宇外侧悬挂的“秦默海报”。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刷新了三位小说家的认知。
“哇……这可比新化集团有得一拼。”
“你们阅读公司就在这里租的房子？”
A号小说家忍不住摇摇头，脚步亦步亦趋地跟在秦默身后。
“租的？”
“那倒不是，都是一体化的集团，阅读相当于其中一部分业务。”
秦默轻车熟路地来到了VVVVIP专用电梯，把三人带到了顶层办公室。
说真的，他们几个有点紧张。
生怕被人给骗了。
万一秦默中途耍心眼，把他们卖了呢？
幸好，来到了顶层办公室以后，秦默相当痛快，拿出三份合约说道：
“看看吧。”
看着秦默熟练的架势，好像是进了自己家一样。
相信以前也没少干这种事。
三位作者没有立刻动手，反倒是左顾右盼，像是在等谁。
“…干嘛呢…”
三人没有擅自翻动，可能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光鲜亮丽的豪华场合，有可能是比较局促，所以稍微有些拘谨。
片刻沉默后，方才为秦默解围的男人，自称白玉，缓缓开口道：
“那个啥…你们老板啥时候来阿？”
另外两个人听到以后，耳朵竖起来：
“对啊，我们等他来了再谈条件吧。”
秦默身上还穿着深红色志愿服务小背心，以及鲜黄色的鸭舌帽。
应该算是这家公司拉业务的马仔吧。
可既然是谈条件，那当然是跟老板谈更好了。
那几个作者虽然没有正式签约过，但是该有的商务礼仪还是懂的。
这时候，秦默抬手摁着总裁桌上的对讲机。
俯下身子说道：
“帮我冲三杯咖啡。”
“好的。”
对讲机那头，传来了秘书甜甜的声音。
随后，秦默自顾自的坐在老板椅子上，摘下帽子说道：
“不用等了，你们直接看吧。”
大大咧咧的行为，让三人有些“害怕”。
见过狂野的，没见过这么狂野的。
“呃，不太好吧，要不……”
见他们还是没get到，他只好彻底摊牌。
“我叫秦默，是这家公司的总裁、董事长。”
“也是你们即将签约的人。”
“还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跟我说。”
这话一出，三人双眼闪过震惊。
他们不过是偶尔出来参加比赛，谁知道会遇到一个大老板呢？
而且秦默…他不是唱歌的吗？
“你，你不是唱《喜欢你》的那个男歌手？”
“…”
“…”
众人哗然无语，按耐不住内心的兴奋激动。
前些日子闭关，三人很少上网看消息，更不知道神州阅读总部成立的事情。
谁知道今天捡到了宝贝？
对于这种反应，秦默似乎已经司空见惯。
“以前是，现在也是。”
“只不过新开了阅读app的业务。”
“刚才在小雏菊会场跟你们说的全部条件，都是真实的。”
“我的app已经筹备的差不多了，就需要手速快、有想法的人加入。”
“你们考虑得如何？”
秦默很少会进行三人面试。
但既然都是同一个地方遇到的，那就一起来吧。
不过看众人的表情，倒是让秦默舒了一口气。
这年头挖人不容易。
还是新人好培养。
三人其实也有点担心。
毕竟阅读app到底能不能有流量呢？
谁也说不好。
要是前期没有流量扶持，那肯定是要经历一段黑暗的新手时期。
可他们没有当面回绝。
因为即便是去了传统行业，也不是立刻发书的。
需要一篇篇散文积累一定程度后，再试着发表短篇小说。
最后，再发表长篇小说。
有些人可以直接发表长篇，但只是极少数。
“说实在的，我没问题。”
“但是，你想要什么类型的小说呢？”
“你们擅长写什么，就写什么。”
“但必须是主流类型。”
“严肃文学、青春文学，你们尽量写。”
“但是不能断更，必须要把我们读者喂饱。”
“可以做到吗？”
秦默不怕这几个人拒绝。
只是想让作者队伍尽快充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