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什么违法的吧？”
面试者有些疑虑。
害怕是不是上了贼船。
所以问得格外细致。
秦默摸了摸下巴。
“如果一直重复再重复，似乎也没什么意思，对吧？”
“你们离开新化集团，也是想赚钱。”
“我也是。”
他毫不避讳地点破。
“但是我想做点别人没做过的，就算要赚钱，也要大大方方的赚，否则将毫无意义。”
这位娱乐圈的金钱匪徒，居然没有那么爱钱？
还发表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言论。
着实让几人重新刷光认知。
“想签约的话，现在就签。今天下午我就给你们安排新工作。”
说干就干。
秦默火速安排起来。
周围的人齐刷刷吸一口气。
“好好好！”
“我这就签约。”
“我也是。”
还等什么呢？
这么好的机会，太招人稀罕了。
时间就是金钱呐。
早一点入职，就能够像前同事那样，解决人生大事。
秦默说着话，看着又有10位优秀员工加入大本营。
当人群散去后，
爱丽丝这才凑出来。
往日里，普通员工招聘都是爱丽丝和HR经理的活儿。
问题会显得“专业很多”。
比如职业生涯规划、过往任职经历等等。
可想是秦默这样，直截了当，
直接把爱丽丝的蓝眼睛都看绿了。
“真有你的。”
“10个10个面试，你就不怕看走眼？”
秦默刷着手机，看着林兮兮发来的骚图，差点没笑出声。
抽空回复爱丽丝道：
“你没听刚才那人说的吗？”
“时间就是生命啊。”
“哪有那么多时间拖延？”
做事讲究的就是效率。
他选人首先看能力。
其次看是否有忠心的潜力。
最后，看他是否有房贷车贷。
“看房贷车贷干嘛？”
爱丽丝不明白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
“一般人喜欢躺平，在一个窝里呆久了就不会动弹了，如果干得不高兴，立马走人。”
“但是有房贷车贷的人不同，就好比刚刚那个人，明明早就不爽新化集团，为什么等到现在才走呢？”
“因为没钱呗。”
这还不好理解么。
爱丽丝洞悉人心，也熟悉各大公司的老套路。
新化集团好不容易找来了大量的人才，当然会用解约金牵制了。
否则他们岂不是亏大发了。
“话虽如此，但是这些员工都不算穷鬼啊。”
爱丽丝倒吸一口凉气，
小屁股忍不住往前挪了挪。
“你有什么高见？”
“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秦默不置可否，打算利用空闲的五分钟时间，给爱丽丝好好提升一下用人之道。
“这些人虽然忍受着二八分，但是也是凭借实力赚钱的。收入不会差到哪里去。”
“再怎么着，找亲戚朋友借款几十万，再加上自己的积蓄，也是能够支付得起的。”
诚然。
几十万要普通人攒很多年才能拿到手。
可谓了脱离公司管控，就算是借钱、倾家荡产，也会不惜代价的。
撕破脸皮又如何？
这爱丽丝倒是没想到：她以为那些人只是一味地没钱。
她强忍着顶嘴的冲动。
“那你的意思是：有了房贷车贷，这些人更有稳定性？”
“bingo！”
秦默飙了一句洋文，字正腔圆。
“为什么啊？”
“难道你不知道：房贷车贷就足够让人寸步难行？”
“新化集团真是妙啊。”
“爱丽丝，你偶尔也低头看看人间吧。”
他感慨一句。
有贷款的人，本就艰难生存。
要是再顶着压力借款毁约。
这代价太大了。
安全感将会荡然无存。
这些人就算是把合约处理干净，也未必能够能力在短期内赚到几十万。
爱丽丝有钱，即便是在大洋彼岸，也从来没尝过贷款的滋味。
自然不会理解这种辛苦挣扎的滋味了。
但是秦默也是从底层打拼上来的，所以明白。
“这代价太大，谁也把握不住。”
爱丽丝大彻大悟。
原来还有这一层讲究啊。
她是职业经理人，很清楚金钱代表什么，这就是一种牵制。
就算是让那些人离职了，短期内也混不好。
因为没钱啊。
而且说不定还会为了钱，重新回到新化集团。
谁让外面的小公司，就连二八开都不肯给呢。
怪不得一个个听到五五开，激动地快要落泪了。
再听到“秦默愿意支付高额解约费”，恨不得把秦默当成再生父母。
“怪不得。”
沉默片刻。
她不得不对秦默把控人心的手段啧啧称奇……
“所以说，你是故意的。”
“他们对新化集团，本来就又爱又恨，游戏恶人更是恨之入骨。”
“但是你却愿意给钱，他们才能感恩戴德。”
“你小子……”
她一边笑了笑，手不自觉地攀上了秦默的肩膀。
“什么时候也教教我两招？”
迷人的香水气息钻入鼻尖。
心神荡漾的爱丽丝。
空荡荡的会议室。
偌大的办公桌。
能教的事情，有很多。
不过现在，秦默可没时间忙别的。
他站起来，爱丽丝滑腻腻的小手顺势落下。
“爱丽丝，是时候开始我们的新计划了。”
“什么计划？快说。”
“有声书。”
她刚打算撩拨一下秦默，就被强行打断吟唱。
感情告诉她：别怂啊。
但是理智却将她拉回了现实。
“有，有声书？”
“你在说什么啊？”
听都没听说过的东西。
该不会又是一种文学流派吧？
爱丽丝承认：她之前说话是大声了点。
就连神州阅读的初创计划。
也不怎么认同。
不过现在正是赚钱的好时候，
秦默还想推出什么花样？
每一句话，都像是重锤落下。
秦默指了指桌上的平板，上面写了些计划。
“既然要做大做强，光靠眼前的东西怎么能行？”
“听着，短期内我们要做有声书，所以咱们两人的工作计划，都要分出一部分时间。”
爱丽丝在心里小声嘟囔着。
不解风情。
“我需要你给我解释一下。”
“有声书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然我不清不楚，很难帮到你。”
秦默不置可否地眨眨眼睛，示意爱丽丝跟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