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秦默对于这种蹬鼻子上脸的挑衅欣慰，非常不满。
只是稍微谦让一下，这些人还真以为：他是吃素的？
有了木偶id，他还要准备大干一场。
…
有些人觉得，秦默最近的风头，已经不能用太盛来形容。
应该说：他几乎是把绝大多数目光，都抢夺自己身上。
所以颇有些怨言。
“总感觉神州阅读不懂长幼尊卑。
“矮大紧好歹也算是前辈，多多少少照顾一下脸面吧。”
“就是，得饶人处且饶人。”
“都是在一个圈子里混的，抬头不见低头见，非要弄得剑拔弩张干嘛？”
开始有和稀泥的声音出现。
觉得有些粉丝维护力度，过于激烈了。
一旦得到了舆论风向的转变，就开始过犹不及。
可是他们忘了。
这从一开始就是矮大紧自己挑来的事端。
谁也没有强迫他。
大伙儿简直无言以对。
就算是粉丝在围殴广场、冲烂某人社交帐号的时候，态度是激烈了点。
但是这道理到底是站在谁那边呢？
很明显，作为破局者的神州阅读，受到文化人大咖的攻击，秦默和他旗下的作者们，才是最吃亏的。
至于自诩清流的矮大紧，还有他身边那么趋炎附势的文化精英。
这也叫老师？
而谁料到。
路人也终于看不下去。
“喂喂喂，部分九漏鱼不要暴露智商。”
“明明是矮大紧自己先犯贱。”
“被群嘲也是活该。”
“不要上纲上线，硬套纲常伦理，我觉得人家秦默一言不发，只是用公关文意思一下，已经算给前辈面子了。”
“脸面是要自己赚出来的。”
“没错。”
“……”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他们再反应迟钝，也该反应过来了。
是啊。
到底是谁晚节不保，开始到处乱咬人？
谁知道这矮大紧，是故意在这里夺取眼球的吧。
……
有些眼明心亮的网友，
开始深扒矮大紧老师的前世今生。
发现矮大紧这么喜欢评说历史，谈论社会，可发表的言论，都站不住脚。
一会儿说夏国没有历史。
一会儿说夏国的文化基因没有邻国强。
甚至还说：夏国是靠其他国家的援助，才得以重新站稳脚跟。
这话，简直把大学生们吓死了。
连忙截图保存，爆料给营销号。
“不是吧？”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文化大使的名头就是这么来的？”
消息发出后。
一栋写字楼里。
几十个逼仄狭小的格子间，架着几百台手机，还有几十台电脑。
这些都是营销号运营人员的标配。
他们随便一个人，手上至少都有30个账号以上。
一位叫卓威的从业人员。
正在西索西索地吃红烧牛肉面。
喷香诱人的工业香气，开始在空气中蔓延，闻者食指大动。
可是当面条入口以后没多久，便觉得索然无味。
剩下的就是单纯的咀嚼、进食、吞咽。
搭配着本来就不怎么高档的平价写字楼。
一个郁郁不得志的营销号从业人员，应运而生。
卓威没办法啊。
他现在挖不倒大的娱乐新闻。
跟头条无缘。
再加上去年惹到了大人物，一气之下竟然把原来的办公室给封禁了。
如今负债累累，能吃泡面就算不错了。
就怕过段时间，连方便面都吃不上。
而手头上的信息和爆料，一个个都乏味极了。
缺乏爆款基因。
更别说那些炒作了好几轮的二道消息。
就是陈年的隔夜饭，就算是重新回锅都炒不起来的那种。
就在这时。
一封爆料邮件，涌入他的眼帘。
“好家伙，天不亡我！”
卓威拿下眼镜片，搓了搓眼睛，确定不是戏言后马上联系对方。
“感谢爆料~”
对方迅速秒读，
然后回了一句：
“曝光的时候请厚厚打码。”
好家伙，就凭受伤的这些资料，直接就能把独占鳌头的矮大紧，拉下神坛。
别管什么大师不大师的，既然他之前呼声那么高，还很喜欢立文化人设。
一般人还真是搞不动他。
但是卓威，恰好需要一个契机。
就算是跟矮大紧的五百万粉丝撕破脸皮，也不在话下。
他要翻身！
他要重新站上狗崽队的金字塔尖。
看到对方已读后。
秦默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果然啊，狗仔队在任何时候，只要枪口不对准自己，都特别好使。
既然对面喜欢玩阴的。
那就送他们一份大礼。
要想从矮大紧的账户中找到蛛丝马迹，还真是有些不容易。
因为矮大紧的公众形象和基本盘，太牢固了。
他就算是放个屁，说夏国人道德素质低下，
也有不少拥趸认同。
这就是习惯的力量。
再加上矮大紧的镶金边学历，在海外生活的经历，还有高层次教育背景。
这位老哥拥有不少捧臭脚的人选。
可是今天，机会来了。
人们对他寄托的希望越大，就越是失望后悔。
秦默深藏功与名，用小号给卓威爆料。
而另一边，爱丽丝早就察觉到了秦默的笑容。
笑嘻嘻地凑上去，
“大功告成？”
秦默伸了伸懒腰，骨头关节嘎吱作响。
“是啊！别管现在死鸭嘴硬的人。”秦默捏了捏拳头，颇有些信心说道：
“再过几天，他们笑不出来。”
在求胜心切的卓威推动下，矮大紧迟早都会倒台。
卓威可是秦默精挑细选的。
在一众狗仔记者中，卓威手握营销号不少，甚至很懂得炒作话题。
但就是，时运不济。
得罪了大佬不得不隐形。
如今有了翻身的机会，卓威不会袖手旁观的。
估计用不了多久，声讨公知的声音就会出现。
到时候这位呼声最高的文化大师，估计也会消声觅迹吧。
爱丽丝早有预料，
秦默不会打无准备的战役。
只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藏了一手。
漫天的骂声中。
掺杂着粉丝的维护。
还有网友的持中立场。
也有反对者的声音。
但是秦默坚信，用不了多久，这些人就会全部看到：所谓的文化人，也只不过是变相捞钱的一张皮罢了。
“对了，有声书推进得如何？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爱丽丝如今乏术，有声书几乎是秦默在全权推动。
“马上就好了。”
秦默气消了大半，开始回归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