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分,朵朵结束了游乐场的生日PT。
朵朵累得全身没有一点力气,米拉看上去还没玩够。米拉蹦跳着向汪昊走来,健美的身型充满活力,两条修长匀称的腿紧绷在牛仔裤里,留给男人很多想象的空间。
汪昊给了米拉一个温暖的拥抱,向米拉表示谢意。
米拉调皮地指了指自己的面颊,向汪昊索吻。汪少用手弹了下米拉漂亮的脸蛋,充满挑逗地说:“朵朵,你今天很迷人、很漂亮。”米拉听后,假装生气地背向着汪昊,不再理会这个汪家大少。
朵朵全身湿透了,感觉有点缺氧。此时,她很想一头扎到浴室里,好好泡上一澡。
潮男潮女们开始撤离,喧闹过后,这里回复了以往的平静。
米拉这时感觉有点饿,可能是刚才运动量过大。蛋糕和红酒的热量在她身上早已消耗殆尽。
米拉感觉有点饿,于是提议去吃夜宵。朵朵和汪昊表示赞同。
汪昊开车带着朵朵和米拉去吃夜宵。
米拉告诉汪少,“老街胡同里有个不错的大排档,那里有正宗的云南米粉。”
朵朵听说也特色小吃,高兴地说:“米粉不错,我最爱吃!”
汪昊脸上没有表情,这家伙平时不爱吃米粉,尤其是辣辣的那种,吃起来呛的嗓子难受。
自从认识了朵朵,汪昊也回归到草根的生活。其实,他一直就爱和草根们打成一片,聊天、神侃,过那种自己想往的自在的生活。只是老爸老妈看的特紧,从小就把他与普通人家的孩子隔离,像防禽流感一样防着那些早年的左邻右舍。
米拉说的那个什么胡同里的大排档,汪昊从来没去过,今晚,他的心里充满了期待。
朵朵靠在奔驰座椅上睡着了。侧眼看去,本来娇小的身子愈加的瘦弱。1米62的身材在女人的行列里算不上出众,严格地讲,多少都有些偏矮。比起米拉,她就像是个读中学的女生,身体发育的也不是十分的丰满。男人是不是喜欢她这样的女人,没人说得清楚,汪昊喜欢,这就够了。
米拉不久前曾想以自己近乎完美的漂亮和性感去征服汪昊,就在她将要拿定注意时,半路冒出个朵朵,这让米拉心里很是不快。无论从哪方面比较,米拉绝不会输给朵朵。可汪昊好像喜欢上了朵朵,这叫米拉很是自卑。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送到嘴边的他不要,得不到的就天天想着怎么去掠夺。”这句话是米拉的名言。
米拉感觉汪昊和朵朵没戏,两人不在同一起跑线上,说不定年龄上的差距还多多少少有些代沟。米拉感觉自己和汪昊就很般配,米拉外向,能够适应男人的世界。
到了老街胡同,米拉刚要下车,手机响了,她一看,是银行分管信贷的钱副行长。米拉心说,就是上次跟汪昊去参加了个新楼盘发布会,这个姓钱的就粘上了自己。隔三差五地给米拉达电话,搞的像个多年的熟人似的。米拉见到那个姓钱的心里就感觉恶心,尤其是他那脑门上油光曾亮的谢顶,光秃秃的,一根毛也没用,看上去就像个大号的电灯泡。
米拉挂断手机,不去理会那个姓钱的副行长。
米拉曾经有过一次刻骨铭心的爱情,那是她大三时的学哥。人长的清清爽爽,像汪昊一样魅力不凡。米拉那时很喜欢那个学哥,学校没课时,俩人就粘在一起,看电影,逛街,米拉喜欢什么,学哥就带她去干什么。大学校园在城市的郊区,离市中心有点远。学哥经常陪着米拉穿行在城市和郊区之间,学哥很听话,从不惹米拉烦。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米拉和学哥在电影院看过夜场归来,米拉和学哥手拉着手,幸福地走在回学校的路上。
在离学校还有几里路时,米拉感到了一丝凉意,于是就幸福地依偎在学哥的身上,头靠在学哥的肩头漫步前行……忽然,路边草丛里窜出两个小流氓,手里拿着两把明晃晃的小刀,凶神恶煞地说:“你们两个给我站住,现在打劫正式开场。”
米拉吓傻了,身体哆嗦着藏在学哥的身后。
学哥当时很镇静,没等两个小流氓反应过来,一个跨步上去,三拳两脚把两个小流氓打翻在地,吓得小流氓一溜小跑着消失在夜色之中……
回学校的路上,米拉感觉到学哥的手背湿湿的,仔细一看,学哥的手背被小流氓用刀子划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米拉当时心疼地哭了。
米拉和学哥没敢回学校,那晚,她跟学哥去了学哥室内独立的三室一厅。
在那个独立的空间里,米拉细心地为学哥消毒、包扎。突然,学哥抱住米拉的身子,米拉用力挣扎着,一会,米拉累了,迷迷糊糊地就把自己宝贵的第一次给了学哥。
学哥很爱米拉,依旧每天带着米拉去城市里看电影、逛街。
学哥的爹妈都是“海龟”,讲着一口流利的伦敦音英语。学哥的老爸老妈不喜欢重庆女孩,在他们的眼里,重庆的辣妹子不好相处,他们更喜欢上海的女孩。说什么上海的女孩高贵,有大雅风范,这些都是屁话。米拉学校就有一个上海女孩,做事婆婆妈妈,还有洁癖。
学哥第一次带米拉去见过他的爸妈后,米拉和学哥就分手了。再后来,学哥去了国外留学。三年了,米拉和学哥再也没能见过面,那个米拉喜欢的小子,成了他们家地地道道的第三只“海龟”!
米拉、朵朵和汪昊在老街胡同的大排档找了座位,刚一坐下,米拉的手机又开始响了。米拉听了心烦,干脆关掉了手机。
汪昊看到米拉的样子,关切地说:“米拉,不会有什么事吧?”
米拉怕汪少担心,连忙说:“没事,就是一个骚扰电话。”
米拉、朵朵和汪昊一人要了一大碗正宗的云南米粉。不一会,三碗热气腾腾的米粉被服务员端到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