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年。
他阴郁得垂下眼睫,今晚,他就要占有余悠扬!
让她知道,究竟谁才是她的主宰!
第二天醒来,荣欲爵不见踪影
“该死的荣欲爵!”她揪紧被子,仇恨得抿起红唇,“真是个禽兽!”
本来就要到爷爷面前参荣欲爵一本,余悠扬强忍着怒火钻进浴室梳洗,这仇她一定会报!
几秒后,尖叫却骤然响起。
“荣欲爵,你这个混球!
仔细看,就可以看见余悠扬的左肩用口红写着串字体优美的英文。
直译过来,流畅的英文就变得浮想联翩:“美好的夜晚”。
脑子里浮现出写着行字时荣欲爵意气飞扬的表情,余悠扬气得一拳砸在镜面上。,丝丝缕缕的疼痛,却反而激发了她的好胜心。
“很好。”一个恶毒的念头在心里浮起,余悠扬冷笑着抬起下巴,“荣欲爵,我要你好看!”
“什么?!爵竟然做出这么混账的事?!”
气派庄严的老宅大厅里,荣建国怒瞪着面前的一叠照片,吼声震慑整个别墅,吓得人大气都不敢出。
余悠扬眼睑红肿着,端坐的模样像个委屈的小媳妇:“爷爷,自从结婚后您让我管教荣欲爵,我就总是去抓小三……这些,都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闻言,荣建国老脸憋得都紫了,把那叠照片气得扔在地上。
写满了暧昧的照片散落一地,上面都是荣欲爵跟各色女人的床照。
上面尽管衣衫不整或是浑身光裸都有,可只有余悠扬知道,自己总是掐着在最后一刻跑进去破坏,荣欲爵根本没有没有实质性的出轨。
她眼角飞起得意,可事情爷爷又不知道,足够让荣欲爵挨鞭子吃了!
“这个不孝子!”荣老爷子哆嗦着手道,“周嫂……周嫂!立刻去把荣欲爵这个混蛋给我打电话叫回来!”
周嫂连忙点头,手刚刚抓起电话,荣欲爵便满身酒气的回来了。
步伐轻佻的走进来,男人盛满萧瑟的狭眸看见大厅里这一幕,还有余悠扬暗藏恶毒的笑意,便瞬间明白一切。
他似乎是刚从夜场回来,浪荡不羁的披着外套,俊容带着魅惑。
“看来你的嘴还真是快。”荣欲爵眯起凤眸,酝酿起危险,“余悠扬,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这才几个小时,余悠扬就跑来爷爷面前告状了?
余悠扬从小就最会秋后算账,昨晚他不顾她的意愿强要了她,没有办法替好情郎守身如玉,余悠扬自然不会老实。
想起余悠扬跟荣华在一起时的甜蜜,荣欲爵敛起愠怒。
“余悠扬我告诉你,就算你今儿找爷爷告状,我也绝不后悔我昨晚做的事!”
“混账!”
误以为荣欲爵说的是寻花问柳,荣建国拍桌而起,“你跟悠扬结婚都多少年了?竟然还弄出这种败坏门风的事!”
荣欲爵生硬的别开脸,“我没碰她们。”
荣老爷子不相信荣欲爵的鬼话,狠下心来,蹒跚着去取挂在墙上的漆黑马鞭。
“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育教育你!”荣建国哆嗦着点点大理石瓷砖,“给我滚过来,跪下!”
阴谋得逞,余悠扬满足的浮起笑容,可看向荣建国的时候,又变成了一派焦虑。
“爷爷,还是算了吧,爵他也是年少糊涂而已,您就饶了他吧!”
每当听见余悠扬委屈求全的求情,荣建国不仅不会轻饶,反而会因为愧疚和羞耻,打得更加狠。
“都什么时候了,悠扬,你竟然还为他求情?!”
果不其然,荣老爷子愈发的上火,瞪眼道,“是个男人,就给我挺起腰板挨着!”
毕竟是从小看大荣家兄弟俩,周嫂心疼得直抹眼泪。
要知道这马鞭跟了荣老爷子三十年沙场征途,打下去,皮开肉绽。
可荣欲爵却依旧面无表情,将外套扔掉,僵直着脊背跪在荣建国膝下。
心满意足,余悠扬忍笑着别开脸。
一鞭,两鞭,三鞭……
衣衫绽开的声响清脆威严,几乎每一次下手,荣欲爵都能感觉到皮肉划伤的疼痛。
他咬紧牙关,挺拔的腰线依旧绷紧,鬓角却已经被冷汗浸湿。
看着荣欲爵隐忍的侧脸线条,本应该心里觉得很痛快,可余悠扬到先不淡定了。
本以为荣建国会象征性的打几鞭子,她也没想过要要了荣欲爵半条命。
余悠扬暗骂自己冲动,再这样下去,荣欲爵不死也得脱层皮。
“爷爷,不要打了!”
她急忙张开双臂拦住荣老爷子,“够了够了真的够了。”
“悠扬,你让开!”荣建国吼道,“今天,我就打死这个混账!”
余悠扬急中生智,强笑道:“年轻难免会犯浑嘛,爷爷,您要是打死他,那我岂不是要守寡?”
强忍着撕裂的疼,荣欲爵闷哼着蹙紧眉,她竟然会帮自己求情?
荣老爷子自然不会真的打死荣欲爵,听见女人都这么求情,板着脸放下马鞭。
“再有下一次,你就别进我们荣家的门!”
余悠扬松口气,可下一秒荣建国说出的话,却又让她险些背过气去。
“你们两个结婚已经好几年,肚子里却一直没动静。”
荣老爷子面色难看,沉声道,“我已经联系好了医生,明天,有氧你就去做人工授受孕。”
这句话说出口,不亚于平地惊雷。
“爷爷?!”余悠扬不敢置信,他跟荣欲爵昨晚才……怎么可能就怀孕?
可这句话余悠扬不能说,当年新婚之夜,荣欲爵便放肆的带着女人闯进新房,给她下马威。
这么几年来,她从未跟荣欲爵有过情事。
可这些话不能告诉荣老爷子,余悠扬急的眉头紧锁。
本以为荣欲爵也会拒绝,可他却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是满意,低笑出声。
“好啊,既然我不够努力,那就去做人工受孕,好早点给爷爷你生个曾孙子。”
荣欲爵讥讽的望向余悠扬,她,也是时候该给点教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