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夏清怡当初是被幽禁在海棠谷,这让姜央达娃开始相信依朝洛的一些话。姜央达娃的自己心里分析着:是啊,外面世界这么大,为什么师傅只待在海棠谷呢?为什么师傅也不让自己与师姐们与外面交往?莫非师傅真是像眼前这个人说的一样吗?
依朝洛的目的并非要姜央达娃完全相信自己的话,他知道这个人不谙世事,心中还是一片净土,只要先给她在心中种下一些概念,将来她必然会受此影响。
依朝洛见姜央达娃渐渐放松下来,往前一步,拉着姜央达娃的手抚摸着说道:“你马上就能自由了,只要你……”
姜央达娃的手被依朝洛紧紧抓着,下意识地反抗起来,用力挣扎着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依朝洛见姜央达娃激动起来,心中更加兴奋,更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欲望,一把把姜央达娃从后面死死抱住,一只手从姜央达娃的胸前伸进去,在姜央达娃胸前揉捏起来。
姜央达娃怎么针扎也没有用,像被依朝洛巨大的力量固定在原地,当依朝洛的手揉捏到胸部时,姜央达娃瞬间觉得羞愧难当,想死都没有机会,羞愧的眼泪打湿衣襟。
姜央达娃毫无反抗之力,只有苦苦哀求道:“放了我吧!放了我吧!你要干什么?我师傅、母亲会杀了你的。”
依朝洛在姜央达娃耳边轻声说道:“干什么?我会让你知道女人的真正快乐,知道男人的好。你师傅、你母亲,还杀了我?他们该感谢我才对,你也该感谢我才对,只有我对你说的才是真话,他们都在欺骗你,你还希望他们能救你吗?”
依朝洛一手紧紧抱着姜央达娃,一手开始把姜央达娃的衣服撕开,一块一块地撕掉。
很快,姜央达娃就被依朝洛拔了个精光,任凭姜央达娃拼命叫喊、拼命针扎,依朝洛轻松地把姜央达娃压在地上。
完事以后,依朝洛看着地上鲜红的血,满意地自言自语说道:“夏清怡这东西真不珍惜。”
依朝洛把针扎得奄奄一息的姜央达娃一掌打晕过去,用一张破地毡把姜央达娃裹起来,叫来两个河洛战士,吩咐道:“抬出去,帮在盲牛的背上,让盲牛带她去围困我们河洛的阵地上。”
阙望、夏清怡、河洛三人,在顾玥及时出手从朱元手中逃脱,三人回到姜央部族营地里,河邦受伤最重,急坏了启一、河温、河依洛,好在并不致命,只能先照顾着河邦养伤休息。
阙望被灵蛇的划伤不算严重,夏清怡虽没受伤,却也是累得有些虚脱。
姜央穆桖对这三人还是比较了解的,见三人伤成这样子,又心痛又急切地问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猛兽防御圈不都没有了吗?怎么会这样呢?”
阙望指着顾玥说道:“要不是她出手及时,我们可就难回来了。”
“依朝洛这样厉害?你们三人还敌不过她?”姜央穆桖又打量一番比自己年岁还大一点的顾玥,礼貌问道:“这位?”
夏清怡站起来说道:“这是我师姐顾玥。”
顾玥也不站起来,看着姜央穆桖礼貌的笑笑说道:“姜央头领,幸会。”
姜央穆桖来回走着,百思不解。
阙望大致把战斗情况给姜央穆桖说了说。
姜央桐韵、姜央丰平二人更是听得目瞪口呆。
姜央穆桖疑惑说道:“昆仑战神?还真有这样的人啊!我去会会他们兄弟俩。”
阙望马上站起来说道:“头领,我们还是先考虑清楚再说吧,不可轻敌啊!”
众人郁闷地用过晚餐,天已经黑下来,雨小了很多,只剩细雨蒙蒙,安静的夜里,听得枝叶间的雨滴滴滴答答。
顾玥把夏清怡单独叫到一边,小声问道:“眼下怎么办?还是先回海棠谷再说吧?”
夏清怡对顾玥出手相救感激不尽,看着无尽的黑夜叹口气道:“真是孽债啊!孽债啊!回海棠谷又能怎么样呢?我自己的弟子难道不救吗?真是有辱师门啊!”
顾玥不高兴地说道:“就看不惯你这点,抱怨有什么用,遇到事情别总是这样,我们总不能还要靠师傅解决问题吧?再说了,师傅他在哪里我们都不知道。”
“唉,哪里好意思给师傅说这样的事情,我自己的徒弟被人捉了去,现在还束手无策,真是丢师傅的脸。”
顾玥恨不得给夏清怡几巴掌,这个师弟懦弱的一面自己再熟悉不过:“你遇事就没办法,我看眼下只有与姜央头领商量了,你先去休息吧,够辛苦你了。”
顾玥说完径直去往姜央穆桖营帐。
姜央穆桖正跟阙望商量对策,见顾玥进来,姜央穆桖高兴地站起来说道:“顾玥姐,快过来坐,快过来坐,还没感谢你出手相救呢!顾玥姐这样大本事的高人,真是相识恨晚啊!”
姜央穆桖边说着,边过去挽着顾玥的手,拉到皮毛垫子上盘腿坐下来,姜央穆桖对身边人吩咐道:“端些瓜果来,我与顾玥姐姐好好说说话。”
顾玥本是从没与外面人交往的,看姜央穆桖这样热情,又是一口一个姐姐,完全没有姜央头领的架子,心里也觉得温暖而舒坦,又有些不自在,要不是为了海棠谷、为了师门,顾玥宁愿一个人过,多少年的孤独早已习惯了。
姜央穆桖拉着顾玥问道:“姐姐对这昆仑战神知道多少?”
阙望也在旁边坐下来听着。
顾玥看看二人说道:“我也并不了解这朱家兄弟俩,那时我还小,知道朱家兄弟与我师傅有过一次大战,后双方停战,朱家兄弟立誓再不侵入不周山。听师傅说,这朱家兄弟身上有一种无形的邪恶力量,才让他兄弟二人这样狂妄自大,好在这朱家兄弟这些年一直住在昆仑山上,并没有对世间造成多大混乱,不知道这依朝洛如何要把这两个恶鬼招惹下山来,以后怕是难对付了。”
阙望不解地问道:“顾玥大师,这朱家兄弟什么来历,可有知道一些。”
顾玥看看阙望,说道:“不敢称大师,还是叫我姐吧。这朱家兄弟的来历我是一点不知道,也从没听说过相关的事情,只不过与他交手时,我看这朱家兄弟不是一般人能对付的,我的分身剑也没有取胜把握,况且还有一个没出手,他俩兄弟同时联手恐怕更难对付。”
阙望说:“这就难办了,我们对他俩兄弟完全不了解,而且让人奇怪的是,这俩兄弟不入占卜之中,这实属罕见,我以前遇到当初能不在占卜中的事也只一次,就是姜央头领达到麋鹿、沧弦星魄那次,这俩兄弟难道也不在众生之中吗?”
顾玥惊奇地看着姜央穆桖问道:“姜央头领,沧弦星魄真的选择了你,什么时候的事情?”
姜央穆桖笑说:“顾玥姐姐,不要再叫我头领,叫妹妹就好,我得到沧弦星魄已经有几十年了,这里有什么道理吗?”说完,姜央穆桖把沧弦星魄从怀里拿出来,只见沧弦星魄悬停在二人面前,闪闪生辉。
顾玥说:“听说沧弦星魄是永恒存在的,没一次沧弦星魄出来,必然是因为邪恶力量大到极端之时,姜央头领,穆桖妹妹,你的责任重大啊!沧弦星魄既然选择了你,想必是要你站出来带领众生,对抗黑暗邪恶力量。”
姜央穆桖看着阙望问道:“这倒是第一次听说,你这大巫师怎么会不知道呢?”
“头领大人,我是真的不知道。”
姜央穆桖摇摇手说道:“好了,你也别解释,我又不怪你,沧弦星魄也不在占卜中嘛,这朱家兄弟也不在占卜之中,莫非他们真是什么妖魔鬼怪?不能吧?”
姜央穆桖对顾玥说道:“我想去会会这俩兄弟,我不相信他们有三头六臂。”
外面突然喧哗起立,见姜央桐韵急切地跑进来说道:“母亲,有头盲牛带了一个人来,已经奄奄一息,看样子是从河洛来的。”
姜央穆桖呵斥道:“看你办事,能说清楚吗?什么人?怎么会事。”
阙望站起来说道:“快抬进来,是姜央达娃。”
姜央穆桖一听阙望的话,从地上蹦起来,把面前摆放瓜果的台子都撞翻了,三步并着两步往营帐外去。
姜央穆桖抱着裹着的人冲进营帐,小心翼翼地放到地上,对姜央桐韵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取我褥子来。”
姜央桐韵赶快抱了褥子来,见母亲已经泪水涟涟地抱着奄奄一息的人,不解地问道:“母亲,他是谁?怎么你……”
姜央穆桖抬头看看姜央桐韵:“还不把褥子铺好,她是你妹妹。”又对一旁的阙望说道:“快,快救救她,救救她,她真是我的姜央达娃吗?怎么会这样子?”
阙望把把脉,再查看一番说道:“没有大碍,只是虚脱了,还有,还有……”
姜央穆桖急问道:“还有什么?还有什么?”
顾玥说道:“她被人糟蹋过,而且是不久前发生的。”
夏清怡急切地赶到,看着地上的姜央达娃,蹲下去仔细一看,大喊一声:“啊,我的徒儿”一下瘫坐在地上。
姜央穆桖见夏清怡确认了,那这就是自己女儿,立马对着夏清怡一脚踹去,把夏清怡踹出几米远,夏清怡才反应过来站起来,还是呆呆地看着姜央达娃。
姜央穆桖往夏清怡扑过去,被反应过来的阙望一把抱住。
姜央穆桖针扎着哭叫道:“夏清怡,你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我吗?我的女儿在你手上变成这样子,你怎么给我交代?”
姜央桐韵自言自语地小声说道:“我妹妹,不是死了吗?……”
夏清怡看着姜央达娃的样子,也流下泪来,这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与亲人无疑。
阙望劝道:“姜央头领,你冷静冷静,我们先救姜央达娃,然后再论其它的,好吗?”
阙望知道,这也是自己的女儿。
姜央穆桖甩开阙望,又蹲在姜央达娃身边,手不断地抚摸着姜央达娃,眼泪扑打在姜央达娃脸上。
顾玥抱起姜央达娃对姜央穆桖说道:“先进去给她清洁干净吧?”说完抱着往链子后面去了。
姜央穆桖让顾玥放到自己睡榻上,一边给姜央达娃擦拭身子,一边哭说道:“谁干的,我定要他的命。”
顾玥把链子拉开,对夏清怡说道:“看看吧?”
姜央达娃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夏清怡小声地说道:“师傅,师傅。”
夏清怡蹲在姜央达娃身边,哽咽地说道:“达娃,没事了,好好休息,师傅在这里呢!”说完又转头抹泪。转头回来说道:“达娃,她是你的母亲,你不是一直都想见到母亲吗?”
姜央穆桖摸着姜央达娃的头,眼泪收不住,自己的女儿不认识自己,这都怪自己啊!自责地说道:“达娃,是母亲不好,是母亲不好,等你好起来,母亲不再让你离开我,也不再被人欺负。”
姜央达娃眼泪夺眶而出,看着陌生的母亲,心里五味杂陈,伸出手来,拉着夏清怡说道:“师傅,我好痛。”
姜央达娃拉着夏清怡不愿松开手,夏清怡给姜央达娃抹着泪安慰道:“师傅知道,师傅知道,让你受苦了。”说着哽咽起来,不能说下去。
姜央穆桖见女儿抓着夏清怡,也不好这时责怪夏清怡了,回头对阙望说道:“你们看着我的女儿,我要带军踏平河洛族。”
顾玥拉着姜央穆桖出来,说道:“你的心情我理解,你刚才不是叫我姐姐吗?能不能听姐姐一句话,仇自然要报,也得等到天亮以后吧?你不想等女儿恢复些再离开吗?”
姜央穆桖一听这话,心就无法离开了,女儿才回来,自己确实该等先顾着照顾女儿,又走回到里面时,发现姜央达娃拉着夏清怡的手睡着了,夏清怡也就守在旁边无法离开。
姜央穆桖自己在一旁坐下来,对阙望说:“你们去休息吧,明天出发,谁也不能阻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