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力走出了何永生豪华奢侈的办公室。
何永生眯着眼看着离开的方力,随即拿起了桌子上的手机。
“子文你过来一下。”
“好的爸爸。”
没过多久,奢华的办公室里面就走进来一名身材挺拔,长相颇为帅气,穿着奢侈的男子。
男子约莫三十四五岁,眉眼与何永生又七八分相似。
“爸爸最近身体明显好了不少啊。”
何子文笑呵呵的说道。
“本来是该死了,可惜借了命,这是天助我也。”
何永生也笑呵呵的说道。
“爸爸是贵人贵命呢,家族里面可不能没了爸爸啊。”
“哈哈,我老了,能为你们做点什么,我就做点什么。”
说罢,何永生从抽屉里面那出一根雪茄。
何子文急忙掏出剪刀和打火机帮何永生剪雪茄。
何永生满意的吞云吐雾一番,这才翘着二郎腿眯着眼说道:
“最近方力是越发的成熟稳重了,做事很有头脑,我怕我走了,这方力立马夺权上位啊。”
何子文闻言眉眼一冷,可是并未说话。
何家的东西,自然不是一个外人能轻易得到的。
何永生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继续说道:
“方力学会了很多东西,这些东西对他帮助很大,对家族也是,我让方力去找一个人的麻烦,这人有点麻烦。”
“是谁?”何子文好奇问道。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方力一旦成功,那么他就真的有夺权上位的能力了,到时候方力如猛虎下山,而你却还如襁褓婴儿,你说你如何斗?”
何子文拳头紧捏,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
何永生冷哼一声说道:“方力能成功的话,你就去杀了方力,记住要亲手杀了他,这种事必须要倾力亲为,不要指派他人。”
“爸爸我明白。”
“恩!”
“方力是个好孩子,也是个可造之材,只是他生不逢时,更不该入我何家之门,所以他只能当我何家的磨刀石。”
“是!”
“······”
何永生安排完了家中事以后,又来到了自己的卧室。
在何永生的卧室里面有一尊很大的雕像,这雕像乃是一尊面目可憎的佛像。
佛像是请高僧开光的。
不为他事。
只庇护何永生不被邪祟入侵,亦能抵挡小鬼。
与镇魂剑有其异曲同工之妙。
只是这个巨大佛像还未像镇魂剑那般诛杀万种妖魔。
产生至高无上的煞气,但是种种小鬼,恶鬼都不敢靠近三尺。
就连与陈平安爷爷旗鼓相当的恶鬼姜振都不敢靠近。
何永生和巨大面目可憎的大佛上了三炷香以后。
又从一处上好木盒之中取出保命符,辟邪珠等等宝物。
这些宝物价值高达千万,都是何永生这大半生买来,求来的保命宝贝。
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宝贝,何永生才能震撼那些被自己杀了的冤魂恶鬼。
其中不少恶鬼不知保命符的强大。
仅仅是靠近何永生就被这保命符催出来的法力烧的一干二净。
何永生佩戴完毕,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年过九十,满脸老人斑,头发灰白。
可是一双眼睛却带着浓重,不是老人该有的戾气,:“陈平安!你这恶鬼你敢奈我何?!”
······
镇魂街,镇魂古董店。
陈平安缓缓睁开双目,吐出一口浊气。
修行已经一天一夜了,陈平安并未感觉到任何疲乏,反而觉得神清气爽。
不仅如此,陈平安感觉自己的身体也更加坚韧了。
中级凝魂期隐约之中有突破迹象。
陈平安知道自己只需要一个契机,然后就可以完美突破了!
就在陈平安刚刚从盘坐的蒲扇上站起来的时候,门外吵闹声音不绝于耳。
陈平安出了门,看向街道之中。
这才发现原本就狭小的街道此时更显逼仄,在街道里面开进来了两台挖掘机。
不少穿着黑色西装和头发染的五颜六色的少年正骂骂咧咧的走来。
“这是干嘛?”旁边的鸡哥奇怪问道。
‘拆迁?’
陈平安感觉这有种似曾相似的画面感啊。
可是市镇府并未规划这里拆迁啊,这里可不是属于主城区。
“喂,你是这里的老板吧?”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人问道,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不良少年。
不仅仅是陈平安这一家店铺是这样。
大多数的店铺都被这样的人给围住了,导致生意都没法做了。
“我是的,你有什么事?”
“你叫陈平安?”
“恩!”
“呵呵,告诉你个天大的好事,你这里要被挖了,拆迁了懂吧?你下午带着手续,去签个字,然后我们就可以动工了。”
“凭什么?”
陈平安清晰的记得,爷爷这家古董店可不是随随便便可以拆迁的。
这里的地契乃是永久性的产权,虽然面积不大,可是证件齐全。
而且陈平安也不想被拆迁,这可是爷爷留给自己的念想。
旁边的鸡哥更是不愿意,这地儿他比陈平安还要怀念和熟悉。
“凭什么?凭我们何氏集团买下了这块地,别那么多的废话了,给你通知一声就完事了,懂了吗?”
黑衣男子气势汹汹的说道。
身后的几个不良少年也是虎视眈眈的看着陈平安。
看样子没少做这种威胁的事情。
“不搬。”
“你!”
黑衣男子还未说完。
陈平安啪的一声将大门紧锁。
那男子疯狂的拍打着古董店的木门,口中叫嚣谩骂着。
就在这时,陈平安突然将木门打开。
下一刻陈平安一拳轰在了那个黑衣人的脸上。
这一拳直接打的黑衣人滚出七八米远。
脑袋狠狠的撞在了电线杆子上,脸上鲜血直流。
几个小弟怒目圆瞪的看着陈平安。
还未等他们你开口,陈平安便冷漠说道:
“我知道你们下三滥的手段,一打二砸三无赖,可我也告诉你们我的手段,不想死的现在就滚!”
几个小弟想上,可是从陈平安的身上冒出一股冰冷至极的寒气。
这寒气犹如一把长刀从让他们的脖子上掠过。
瞬间几个小弟怂了,煞气逼人,陈平安露出厉鬼气息!
陈平安虽然不想平白无故的杀人,但是在太岁爷面前动土。
陈平安不介意闹点人命出来,陈平安现在明白一个道理。
和泼皮无赖讲道理那是自取其辱。
若是一刀砍了,那才能耳边清净。
无赖怕什么?
自然是那杀人不眨眼的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