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佣兵,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你疯了不成!”言芷拼尽全力挣扎。
雇佣兵口中喷出的浓列酒气,让她有些眩晕,心脏狂跳着,莫名的恐惧。
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老天,她要是跟真跟雇佣兵有点什么,心后还要怎么跟季廷烨在一起。
不,不可以!
言芷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居然推开了雇佣兵。
她转身,拼命地拉门,然而门已经从外面被锁得死死的了。
她惊恐地靠在门板上,眼睛瞪得大大的,顿时也明白了过来,这是一个局!
他们不敢动言芷,就借用雇佣兵的手。
一个是他的女人,一个是他花钱雇来保护他的女人的手下,可想而知,这对季廷烨来说,是一种怎样的毁灭性打击。
言芷的身体顺着门板瘫在地上,她双手颤抖地的抱着自己的身子,身体不停的颤抖着,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不可以,不可以呀。
雇佣兵手撑在地上,双目赤红,他小看了这种药的威力,只有他才知道此刻有多么的难受,身体像要爆炸了一样。
见他又要扑过来,言芷流着泪一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雇佣兵生生又忍了下来,抗起一把椅上,摔在地上,摔得粉碎的,该死的!
*
另一个房间,一个女人正在看大屏幕,她期待的一幕终于要到了,她兴奋得像是磕了药了一样。
言芷你就要被毁了,哈哈哈。
看你以后还怎么跟我抢男人。
她看得开心,门从外面打开,红发的凯文醉熏熏地走了进来。
“宝贝,等着看吧,好戏就要上场了,我答应你的,会做的,过来陪我吧宝贝。”
“死一边去,”冷芳宜骂道,这么精彩的时刻,她一分一秒都不想错过。
她要亲眼目睹这人女人是怎么被毁掉的。
凯文生气了,一把将冷芳宜抓了过过来。
他也喝了不少酒,急需要发泄。
冷芳宜怎么肯让自己的目光移开屏幕,于是背过身去躬着身子。
凯文一边动着一边大笑:“哈哈哈,他坚持不了多久的,这种药我让人试过,出家十年的和尚都坚持不了五分钟,哈哈哈……”
*
摄像机的另一头,雇佣兵手撑在地上,紧握着拳头,身体里的药性肆意横窜,这才于他来说一项极大的考验。
他突然就承认了,是,他是对言芷有点想法,如果她不是已经是季廷烨的妻子的话,说不定早被他潜了。
一个眼睛清澈,笑容干净的女孩,他凭什么不能喜欢。
她一笑,仿佛治愈了他的心。
他渴望那样的笑容,像白月光一样皎洁。
雇佣兵的脑中闪过那样一个疯狂的念头,季廷烨不会杀他的,也杀不了他,只要占有了这个女人,她是不是就能属于他。
言芷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看着雇佣兵竟然站了起来,双目赤红着,一步一步朝她走了过来。
“不,雇佣兵,你要干什么,不可以,我是你的主人,不可以。”
言芷疯狂地叫着,蹬着,然而她的身体已经脱离了地面,只一双脚乱蹬着。
雇佣兵将她捧了起来,一把丢在身后的大床上。
言芷在床上步步后退着,雇佣兵却如同丧失了理智那般,一点点逼近。
直到言芷的身体撞上了身后的木板,退无可退。
她不停地大叫,试图唤醒他的意志:“雇佣兵,你怎么了,你醒醒,你快醒醒,我们不可以,我们不可以呀。”
她声泪俱下,痛哭流涕,也没能阻制雇佣兵的压近。
雇佣兵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他的脑子里充满着渴求。
他将言芷整个人压在身下,滚烫的大手从她柔软的腰枝一往往上。
言芷泪水涟涟,拼命反抗,不停哭喊。
*
另一个房间。
冷芳宜躬着身体,睁大眼睛看着大屏幕,哈哈大笑了起来,美丽的面容随着律动,完全扭曲,像一个恶鬼。
“爽吧,宝贝,我帮了你一个大忙,你可得多陪我几天,我发现我已经越来越离不开你了,要不,我给你做上门女婿吧。”
冷芳宜的内心几呼撕吼,滚,你也不照照镜子,你配吗。
但这么重要的关头,她自然不会说出来,还配合着男人,让他高兴。
雇佣兵如一头猛兽,手已经开始撕扯言芷的裙子。
言芷失声尖叫,拼了命的反抗挣扎,苍白的小脸上都是满是的泪痕。
她不知道,因为她的挣扎与扭动,反而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兽姓。
浴望已经完全的控制了他的理智,他蛮横地将言芷的双手按在头顶,疯狂的撕扯她的裙摆。
不过,奈何衣服的面料似乎不错,撕了好几下,都没撕开一个口子。
言芷还在试图唤回他:“雇佣兵,雇佣兵,你看着我,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雇佣兵仿佛听不到半句,言芷挣扎着,激烈地咬了他一口。
雇佣兵吃痛,闷哼了一声,言芷这才得以脱手。
没多久,她又重新被压制。
她呜呜地哭泣着,伸了一只纤细的手臂朝着虚空,喊着:“季廷烨,季廷烨,救我,救我……”
她破碎地呼喊着,声音带着绝望的疼痛。
也许是她绝望的哭声,唤回了雇佣兵最后一丝意识。
不顾一切的猛兽终于在最后一刻停了下来。
雇佣兵看到言芷苍白满是泪痕的脸颊,突然抱着头,痛苦地撕吼了一声。
言芷趁势从他身下爬了出来,她捂着裙子,缩到床角,一双水雾蒙的眼睛仍旧充满戒备的看着他。
雇佣兵锤了几下头后,猩红的眼睛一点一点地恢复了清明,却浮起自嘲的笑意看向言芷:“其实你若是跟了我,我会为你负责的。”
言芷的身子颤抖着:“季廷烨会杀了你的!”
“我不怕,再说,他杀不了我的。”雇佣兵手撑在床上,眼睛底仍然有着强烈的渴望之色,虽然看起来冷静,但到底有多难受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不。”言芷抱着身子,抖得更厉害,因为不停地哭喊她已经声撕力揭:“不,我爱他,我爱季廷烨,你不可以毁了我,不可以!”
雇佣兵突然笑得邪魅:“跟着我不好吗,我有钱有势,跟着我,保证你一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不比你跟着季廷烨差,他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
“我死都不会选择你。”言芷的蜷缩成一团,目光清澈剔透,折射着头顶的灯光,泛着异常坚定执着的光芒。
*
另一间房,冷芳宜怒目圆睁,抬头死死盯着液晶大屏幕,不止画面清晰,连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当雇佣兵疯狂的将言芷压在身下,只破碎的布娃娃一样被撕扯,听着那一声声绝望地哭喊,冷芳宜心中说不出的快意与高兴。
想到她马上就要被毁了,再没资格站在那个男人的身边,她兴奋得全身的血液几乎都要逆流。
冷芳宜就是恨这个女人,想到这个戏子,下三滥的贱货,曾经跟她住在一栋房子,还竟敢耍她,设套让她钻,她恨全身的血液都快燃烧起来。
说到底,冷芳宜就是心中不平衡,凭什么言芷这样的女人配跟她争,谁都不配跟她争。
还有她凭什么一直住在高银的心里,她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她配吗,提鞋都嫌她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