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周忧忧找到了人带着她出去玩,姜若星也放心了。
周末,她起了个大早,把空间里的东西又卖了一批,随后,把里面的中草药收拾好,在一个小村口,等着吴广过来。
昨天席向东就提前和吴广约了地址,说他们和那些采药的收了药材。
上一批草药吴广是非常满意,老早就担心等他俩走了就没这么好的草药了。
所以,今天一大早就过来了。
姜若星早就料到了,所以也早早的过来了。
吴广看到姜若星后,愣了一下,“星星啊,你怎么比我来的还早啊,我还担心你来的早,怕你等,还是让你等了。”
吴广身后还跟着两个小跟班,是来拿草药的。
“吴院长,我也没有来多久,今天我要和席大哥一起出去玩,所以就早过来一会儿,想早点出去玩。”
吴广抬手指了指她,眼角的笑意都要溢出来了,“是要出去玩玩了,没几天你们就要回去了。”
提起要离开,姜若星也有些不舍,“来这里这么久,我们都很开心,等以后吴院长有机会去京城,我一定好好招待。”
吴广哈哈大笑,“好好好。”
随后,他收起笑容,神色认真了许多,“星星啊,再过几天,冰冰就要和你们一起去京城了,我知道你也要为高考做准备了,也不想耽误你的时间,等你高考结束,带着她好好在京城转转。”
姜若星明白吴广的意思,“您放心,不用等高考结束,我也可以带着她出去玩,也不知道吴冰冰同志会在京城待多久?”
说到这个,吴广低头笑了笑,笑声有些无奈,“原本我是想着让她一个人去的,这也是冰冰自己提出来的,后来我想了想,既然要去学些,那就都过去吧。”
姜若星没听明白,吴广又解释道。
“不瞒你说,我那个女儿,其实是想去京城看看,有没有她看中的青年。”
闻言,姜若星挑眉。
“您是说,吴冰冰同志是想过去找对象?”
“星星,你可别误会,”吴广说道,“冰冰是真的对小席没那个心思了,你放心,她就是去了京城,也不会对小席怎么样,她啊,就是觉得,北方的男人粗犷,想要找一个高大的,又有才华的。”
姜若星舔了舔唇,忍着笑意,歪着脑袋看她,“吴院长,您就不怕您女儿被我们京城的好儿郎迷惑了去,到时候不愿意回来了?”
“我可是听说,您就这么一个女儿,您真的舍得?”
吴广的神色暗淡下去,“女大不中留,她都二十二岁了,魔都的大好青年我都给她相看了遍,没有一个她看得上的,我总不能一直让她孤身一人吧,现在我和她娘还年轻,可以护着她,可是等我们年纪大了,不中用了,离开人世了,她一个人多孤独啊。”
姜若星抿了抿唇,“吴冰冰长得漂亮,又有才华,我相信,她肯定会找到如意郎君的。”
吴广点头,“借你吉言了,我是想着,如果她去了京城,能找到她喜欢的,那我们就过去,看看那家的情况,现在的家庭孩子都多,看看他们愿不愿意把儿子过来我们魔都生活。”
他们是想倒插门?
“儿子再多,父母也不希望他去媳妇儿家里过日子的,吴院长,您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了。”
“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吴广叹了口气。
虽然女儿嫁过去,他们可能很难再见了,但是好过一辈子孤单要好。
“吴院长既然这么担心吴冰冰,为什么不强求她结婚呢?我相信魔都的好男人不是没有。”
吴广苦笑,“你以为我没有想过吗?可是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我不希望冰冰不开心。”
姜若星倒是没想到吴广对吴冰冰的感情这么深。
“您是一个好父亲。”
这是多少人都做不到的,特别是在这样交通不发达的年代,只要女儿嫁到外地,想要再见就难了。
吴广摆摆手,“星星啊,我是相信你的眼光的,如果冰冰真的遇到了她喜欢的人,你帮我把一下关,如果那个人品行不好,你可要及时的劝阻她。”
姜若星失笑,没有大包大揽,“我尽量。”
她可不敢保证,女人在恋爱的时候是听不进去话的。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冰冰还是比较相信你的,”吴广看了看地上的草药,“你多少钱买的,我把钱给你。”
这次的草药比上次要多一些,姜若星报了八百。
“丫头,是不是说少了,这么多,你九百块钱你都不一定买得到,”吴广虽然没怎么进过草药,都是手下人做,但是市价是知道一些的,这么多草药,最少也要十五个人采摘一个月才行。
姜若星莞尔,“那您就给我一千吧。”
吴广把钱数了数给她。
“好了,我也不耽误你和小席出去玩了,等你们离开之前,去我家吃顿饭。”
姜若星没私自答应,只是冲他笑了笑。
吴广抬手指了指她,“不用听席向东的,就我说的,去我家吃饭。”
姜若星这才说了声好。
和吴广分开,姜若星去找席向东。
席向东这几天也抽时间看了几家老洋房,都很不错,当然了,价格也不错,有一座好的,竟然开口就要一万。
听到价格后,姜若星闭了闭眼,“你说,咱们还能买的上吗?”
席向东笑出声,“买不到好的,就买差一点的,再说了,他说一万就是一万了,咱们可以讲一下价钱。”
姜若星耷拉着肩,“行吧,我们去看看。”
两人去看了五套老洋房,只不过,姜若星看中的那一套价格实在是太贵了。
姜若星皱着眉头,看着席向东,眨了眨眼,“你说,八千块钱买一套房子会不会有点太冤大头了?”
席向东点了点她的鼻尖,“那套老洋房确实不错,不过八千块钱确实贵了一些,咱们再和他说一说,看看七千块钱他们卖不卖。”
姜若星嗷了一声,“七千也挺贵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