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
周所长把那些人一个个审问,还是亲自审问。
审问之后,才问出来,原来是因为一个叫祁立志男生喜欢周忧忧,对周忧忧表白了,但是周忧忧拒绝了,祁立志不死心,对周忧忧死缠烂打,结果最近听说周忧忧和姜元处对象了,暑假回到家便和家里人抱怨。
这个家庭是京城郊区的一个地痞流氓,家里终于出来一个大学生,在村里更是横行霸道,大有村子是他们家做主的架势。
听说他们家的孩子被喜欢的女孩子拒绝了,便拿出了在农村的那一套,想着先把女孩子的衣服脱光了,以后也就只能嫁给他们的儿子。
谁知道周忧忧的背后来头这么大啊。
祁立志的父母哭得泪流满面,看着周所长,“所长,我们真的不知道是您侄女啊,真的是对不起,是我们不对,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他们在村子里横行霸道惯了,谁知道这一次踢到铁板了啊。
派出所的所长啊,以后他们家要怎么办啊?
周所长看向男孩子的父母,“你们知道我侄女旁边的女孩子是谁吗?”
闻言,祁立志的父母心里一个咯噔,想起周忧忧对他们说的话。
“是,是谁?”
“亏你们是京城人,连京城席家都不知道,”周所长冷笑勾唇,他看向旁边的祁立志,“你给你爹娘说一下,姜若星是谁吧。”
祁立志吓得直哆嗦,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和你说说你家里人都对姜若星做了什么,你大堂哥,对着姜若星耍流氓,就这一样,你知道有多严重吧,你觉得,席家人会放过你们吗?”
祁立志揪着手,“周所长,我真的没有教唆我家里人惹事,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和他们诉了下苦,就像你说的,我爹娘他们不知道席家在京城的地位,我在这里上了两年学,我能不知道吗,不说其他的,就说周忧忧是席三少奶奶最好的朋友,又将要嫁给席三少奶奶的亲二哥,我也不敢对周忧忧怎么样,我真的是不知道。”
祁立志这么一说,祁立志的父母脸都吓白了。
三少奶奶?
这个称呼听起来都惹不起啊。
“你和我说这些是没用的,”周所长看向祁立志的父母,“我想问问你们,你们是怎么知道周忧忧的长相的?”
对啊,祁立志看向爹娘,“爹娘,我只是和你们抱怨过,你们是怎么知道周忧忧长什么样儿的。”
这时候,祁立志的父母也发觉到自己被整了。
“我,我们......”
祁立志的母亲紧张的说不出来,祁立志的父亲说道。
“还是我来说吧,事情是这样的......”
暑假之后,祁立志回来不高兴,他们就问祁立志怎么了,然后祁立志就说了他和周忧忧的事情。
祁立志的父母听完之后非常生气,他儿子可是大学生,长得又好,怎么就配不上了。
有一天在村里闲聊,就有人说起了他们呢的儿子被女孩子看不上的事情,他们在村里作威作福一辈子了,哪能受这种气,于是扬言给周忧忧一个教训。
今天不是他们第一次来京城打听周忧忧,都没有打听到。
好巧不巧的,他们来到这里一打听就打听到了周忧忧。
“是不是太顺利了?”
说完,祁立志说了句。
他们能想到的,周所长和周忧忧自然也能想到。
“在村里鼓励你找事的都是谁,把名字留下来。”
祁立志的父亲连忙说了几个人名。
周所长又问,“你们来了之后在哪里遇到那些告诉你们周忧忧的?”
“就在一个胡同口,我们打听谁是周忧忧,突然有个人问我们,是不是在找周忧忧,我们说是啊,然后他们就带着我们过去了。”
祁立志看着周所长,“周所长,我爹娘他们明显是被利用的,我们真的是无辜的啊。”
周所长看了他们一眼,只说了一句,“姜若星怀孕了。”
祁立志当场吓尿了,脸色白的像鬼一样。
“带你们家人来之前,席向东抱着姜若星去医院了,说是肚子疼,你说你是无辜的,有用吗?”
祁立志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他完了,他家完了。
萧华回来就闻到一股子中草药味,以为是谁生病了,连忙小跑着进屋。
“谁生病了,怎么院子里一股药味。”
走进屋才看到喝药的是姜若星。
萧华急切地走过去,关心的闻到,“星星,你怎么了?”
姜若星冲她笑了笑,“没事儿。”
“没事儿喝药干什么?!”
旁边的刘文文把事情说了一遍。
萧华气得不轻,“京城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简直岂有此理!”
姜若星抿了抿唇,“估计是教区的一些地痞流氓,忧忧都和他们说了我是席大哥的媳妇儿,他们还说席家是哪个,估计是不懂,我就教训了他们一通,不过还好,没啥事。”
“没事儿就好,你这是第一胎,可要好好养着,最近还是别出门了,等三个月之后再说。”
姜若星嗯了一声。
晚上,席明堂和席青席伟他们都回来了,还有席卓然,听到这事气的不行,但是席卓然和大家的注意力不一样,她崇拜的看着姜若星,“小婶儿,你也太牛逼了吧,怀着孕都能把那些人打的鼻青脸肿,我要是有你一半就好了。”
姜若星:“.......”
你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吗?她已经挨过教训了,不想再被教训了。
萧华瞪了她一眼,“怎么说话呢,有点女孩子的样子没?”
席卓然撇了撇嘴,她说的都是实话好不好,她要是和姜若星一样厉害就好了。
吃过饭,外面传来叫人的声音。
席青出去看看,不一会儿,席青领着周家人过来了。
看到周家大盒小盒的进来,姜若星皱了皱眉。
席凯丰也连忙站起来,“周老弟,你们这是干什么,来了就来了,还那这么多礼,也太见外了。”
周栏胜愧疚的低下头,“我们是来赔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