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贺北琛的话，她立即捂住脸，就明白自己‘忘’了什么。
“对不起，我……我很担心自己会丢掉工作，忘记了化妆对不起。”
“所以你一直顶着这张脸？”
白素察觉到些许厌恶，嘴角紧抿，有些后悔得抓紧了捂住脸的手。
如果真的是这样，她就不应该弄成这样。
越想越觉得生气，白素还想给自己的脸来上两下。
但就在手指发白之前，那只手被人一把抓住。
“你在做什么？”
“贺总，您并不喜欢这张脸不是吗？”说这句话的时候，白素表现得十分紧张，小心翼翼地再次说道：“这张和欧希有些像的脸，但我也不是故意长成这样，先前听说被录取，我就花了我最后一笔钱，爱了大量的粉底用于遮盖……”
被人用力扯到车上，白素的眼眶又一次堆满泪水，委屈地蜷缩成一团。
付助理从后视镜看到这一切，眼底伸出传来一抹嘲讽。
但他担心暴露，很快就掩饰下去。
“总裁，富董提前回国。”
“嗯，等会再去。”
白素不明白两人说得富董是谁，皱了皱眉，还想再说些什么，就感觉突然停下。
怎么了？
迅速看向窗外，就看到熟悉的大楼。
“贺总，你不准备赶我走！？太好了！谢谢您。”
用力抱住贺北琛，她还想再将自己揉进去，就感觉身体一空，被人扔下车。
虽然说是扔下去，但白素站得十分稳当，根本没有被人扔下才来车的感觉。
目送着汽车离开，她立即走进公司，对着看来的所有人微微一笑。
为了表情情况，甚至还不注意地抬起手，露出那明显是被人掐出来的痕迹。
就如同白素所料，立即有几个人明白情况，又一次更为古怪的笑容。
“恭喜啊，准备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你们再说什么，我怎么就听不懂呢？”
对着几人摇了摇头，这才收回视线，快步跑回自己的工位开始工作。
但四周的交谈声时不时传入白素耳中，让她不自觉就露出一抹笑容。
“白小姐，你以后不用再做这些活动。”
“什么意思，你还是选择辞退我？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白素说着说着，眼泪更是一滴滴落在桌上。
人事看到这种情况，痛苦的揉了揉太阳穴，这才将一份合约推上前。
注意到其中的细节，白素这才停下哭泣，小心翼翼拿起文件翻看其中内容。
她升职了！
秘书，也就是说又离他进了一步。
白素脸上的笑容更是明显，却又在下可以刻迅速用文件挡住，更加激动地哭了起来。
“我想起来了！”
听到这声惊呼，所有人将放在白素身上的视线，全部放到那个人身上。
“你想起什么，快点说。”
但那人并没有出声，反而还收回视线，对着旁边几人摇了摇头，指向更远处的休息室。
“我，谢谢主管给我这个机会。”
“这并不是我要给你，而是你靠自己本事。”主管略微停顿，将视线投向一边的休息室，“最好不要轻易犯错，不然谁也帮不了你。”
白素用力地点了点头，这才清理好所有的个人物品，缓步走进那个秘书办公室。
一切都那么得顺理成章，等到她接过所有文件，就发现自己被人推到办公室。
“怎么回事？”
“总裁，这些需要您签字。”
贺北琛扫向那一份份文件，直接收回视线，径直走进总裁办公室。
没有等到回应，只能自己快步走上前，艰难地将文件准确地放到桌子上。
“出去。”
“可这些都是马上就要，我……是。”
白素低垂下眼眸，缓慢地转过身，缓步走出总裁办公室。
但就在们要关上的瞬间，贺北琛突然出声将人叫住。
“带走。”
“您全部看完了？这么快？好厉害！”
没有理会这些夸张的夸赞，他直接翻开下一份文件。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白素只能离开，一份份将文件送出去。
但就在走到一半，就走不动，疲惫地坐在一边的位置休息。
先前还在和他一起工作的众人，看到这一幕，又发出一声冷笑。
“你们笑什么？”
“什么也没有，只是觉得有些人西施效颦，最后什么都不会有。”
知道他们这是在嘲讽自己，白素却一点也不在意，看了眼手表，就起身继续送文件。
再次回到办公室，就看到更多的文件堆积在自己的桌上。
还想找人帮忙分担，就看到几人三五成群地凑在一起，不知道说着话什么。
小心翼翼凑上前，就听到必须让她明白什么会距离这句话。
“你们再说什么？”
“什么也没有，你赶快去工作吧。”
几人立即散开，转身向着另一边走去。
白素微微皱眉，却又下一刻转身走回自己的工位，迅速翻看所有文件。
等到将他们分成轻重缓急几个部分，这才又一次抱着文件离开。
小心翼翼敲响办公室大门，白素还没来来得及进去，就被付助理抢走文件。
“抱歉，总裁现在并不想见到你。”
“为什么，是不是还是因为这张脸？”
白素紧张地看着他，根本就没有得到一个答案，就被人关在门外。
过来还会因为这张脸！
如果真的是这样，还不如用路人脸。
越想越觉得生气，但她还会强忍下心中所有的气愤，转身走回办公室，重新补妆。
等到再次出来，又一次恢复成原本的模样。
因为这样，她总算又能走进总裁办公室。
“总裁，我还是觉得的自己不配，所以……”
白素将握紧在手中的为一张A4纸递上前，对着贺北琛重重地举了一躬。
本因为会有些动静，但他看也不看，就在那张纸上留下签名。
“带她出去。”
“白小姐请你立刻出去。”
怎么会这样？
他再怎么样也应该挽留自己一阵子不是吗？
白素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愤怒的皱紧眉头，但又在下一刻露出一抹无力的笑容。
“还真是和她们时候的一样，我的贪心给您添麻烦了，对不起。”
对着两人微微弯腰，这才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