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一个结果,我们都想到了——更多时候,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理想,而结果就是理想的终结——我们希望的奇迹没有发生,在那飞刀击中奥特曼彩甲之时,连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都未能发出,然后如被无形的力量改变了方向,顺着奥特曼脖颈斜飞而走;似乎在奥特曼彩甲着上附着科幻电影里所谓的保护层。
丰可可双手一张,霍地把两支飞刀招回手中,但之后她僵硬地望着数米外如有魔助的奥特曼,不知道如何把战争进行下去了,不过,在她惊异的脸上,依然保留着坚韧、决不低眉的情态。
“哼,可可是么?”奥特曼坏笑地说,“我完全不必隐讳心里因你激起的某种激情,如果你希望很体面地走下擂台的话,你可以现在答应我,回头找一个单独相处的空间,躺在床上、你来聆听我的心潮澎湃……”
“你太下流了!”老者突然一个移形换位,直面站在奥特曼眼着,遮拦住彩甲之中飞射而出的无耻而张扬的目光,“我警告你,擂台之上是要讲文明的,再次出言污秽,帝国铁律,两万块的罚款!”
说罢老者回看丰可可一眼,然后环视台下,大声叫道:“这擂台之上,我就是裁判,违我命者,帝国铁律,罚款两万!”老者再次蔑视奥特曼一眼,然后说道:“现在我宣布,首轮擂台大战,丰可可竭尽全力,但终因级别差异过大,已经被我判为败方——好了,可可,你可以下台了!”
“我可是交了死擂的钱了?”奥特曼愤愤地质问,“你怎能随便改变规矩?”
“你想让我再扣下两万块吗?还规矩呢,不知道擂台之上要听裁判的吗?”老者瞪了奥特曼一眼,然后回身向丰可可走去,边和蔼地说道,“可可,听大叔一句,别跟这愣头青一般见识,你今天表显得很出色——好品质呀!将来如遇良师,必有一番天下,不过现在还是先下台去吧!”
“谢谢老师关照,可是……”丰可可自知无与其敌,可又心存不甘,没想到这一个看起来纤弱文静的女孩子对面着强敌竟是这样的无畏!
“可是什么,想要我罚你两万块吗?”老者轻轻地笑了,他知道,这话一出,丰可可自然会听他的劝告了。
丰可可无可奈何,于是又向老者鞠躬,接着冲着台下尴尬地地说了:“抱歉呀各位师兄师姐,以后我会努力的!”最后荡起素纱飘飞,在擂台上飘飞起一朵恍惚飘逸的云彩……
“第二位!”老者清了清嗓子,但似乎十分无奈地叫道:“玄人部,三级武士,啊!三级、铁心,铁心在台下吗?!”
我的级别比丰可可高了一级,但我知道,几乎不会有人对我报任何希望。尽管这些天来,我狂战了雪狼王、狮王,可是面前的这个刀枪不入的家伙,我心底可以说没有任何胜算。只是我还有一丝希望,我握紧紫刃,心中暗叫:“紫刃,全靠你了!”
“铁心在吗?不在就算了,下一位玄人部四级学员……”老者很不希望我这样低级别的人站在擂台下,大有巴不得我们统统消失的态势,飞快地说道。
我刚要应声,白燃却比我还急迫,原地一跳,把上半身探出人群,大吼道:“在,铁心在,在这儿呢!”
老者话断在那里,然后无精打采又十足无奈地向我望来。
白燃落回原地,然后又蹦了起来,同时指着我大声解释:“不是我,是他、是他就是他……”
在我身边的校友纷纷怒目白燃,还有者拉了拉我的衣袖,劝慰道:“老弟,级别太低了,你就别去了……”
“谢谢各位的好意,”我顾左右而说道,“我还不置于落于一小妹妹之下,不过一死罢了,又有何畏!”说罢,我脱开人群,在众目怜悯之下,向擂台走去。
“兄弟,老哥信相你,打死那狗日的!”白燃在我身后咆哮道。
在上擂台的时候,我在丰可可的面前经过,不经意中我们的目光轻轻地撞在了起,我浅浅地微笑致意,同时我看到她双眸中水晶一样清澈灵动的光泽。
两丈之外,我直面奥特曼,我感觉眼前的场景、人物、事态异常熟悉,好如今天发生的事情曾经经历过一样,但脑子里却又回忆不起来任何片断。不再多想,我再次凝视那所谓的半神彩甲,只是又无所获。
奥特曼睥睨我一眼,大失所望的样子说:“看你名子,还以为你是个女的呢,不然就不挑你了!”
“秒草你麻!”我要比丰可可骂人痛快粗野多了,骂狗日的完全不需要客气。而扬声器把我的粗话放大了数倍,使这三个字在整个校院里粗暴右强烈地震荡,感觉真是痛快极了。
“嘿,你敢骂我?!”奥特曼大概以为我是一个无能懦弱之罪,决然不能想到我会如此痛快地骂他,不禁有点手足无措了。他转面老者,结巴地说:“他骂人呀,快罚他两万块!”
“操那么多闲心干嘛?!”老者淡然地说,“头一次只是警告!”
“谢谢老师!”我向老者致谢,他摇了摇手,回道:“多小心了,不要勉强!”
“那你受死吧!”奥特曼单臂一扬,一团血光便像火焰一样在他手心“卟卟”劲燃。
“慢!”我摇了摇手,要他停下,接着我说,“打架有的是时间,只是动手之前,你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你的级别比我高多了,一个问题也不敢回答吗?”
“好吧,让你死个明白,想知道些什么,快说!”奥特曼收下手中的血光,然后拍了拍肩头突然间躁动不安起来的哥斯拉,还说,“安静些,还轮不到你出手呢!这只是一个三级人类罢了。”
我看到哥斯拉黑洞洞的双眼紧紧盯在我的虎指之上,似乎它本能的感知道一种莫名而强悍的力量在平静中已对其构成威胁,那凝神之间,它双眼中突然惊现出两团血色的光火,飘然恍惚,妖异而狰狞。它似乎要大开杀戒了!
“我希望知道,你如何能够得到这样的彩甲。”我淡定冷疑地问,“当然,你可以不说,也可以说假话!”
“这需要我说假话吗?”奥特曼哼了一声,扬起声音炫耀起来,“帝国之大,所以万事绝无定数,当然,这需要建立在财富之上的!我们日本人太富了,所以,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哈……”奥特曼狂笑一番,接着说道,“我这奥特曼彩甲是我们大东京首富特意向半神族造甲师定做的,价值连城,我做为首富未来的女婿就得到了彩甲……”
“你就瞎吹吧!据我所知半神族造甲师远在神界,从不下凡,能下凡的又决不会制造半神级的铠甲!”其实,我并不清楚神界的事情,只是按照自己对帝国的理解来反驳奥特曼罢了,“再说了,半神级的造甲师需要钱吗?可笑!要我看,你这副行头,非但不是什么半神彩甲,而极有可能是来路不明的高级别的或者是血金级的妖甲!”
“住口!”奥特曼暴怒,如同我揭去了他的伪装,丑陋的面孔一露无遗……
台下从群喝道:“铁心说得对,就是妖甲、妖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