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牵着的那根弦本就摇摇欲坠,在这个时候就更加难以维系了。
安晴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她迫切的想要抓牢刚刚触及的那一丝冰凉。
尽管手腕很疼但是她顾不上这么多了,她只想要索取、索取。
霍思建一脸鄙夷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房间很黑,看不清对方的脸,但他也压根就不想看清。
尽管安晴的手被控制住了,但她的人却一点也不安分。
安晴完全忽略了周遭环境,自顾自的扭着身体一个劲的往霍思建身上蹭。
往日的安晴绝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安晴也算得上是一个大家闺秀。
她守身如玉,并且一心一意地爱着杨东尘,对外面的花花世界可以说是一点都不感兴趣。
这是安晴第一次踏足这种地方。
是的,她第一次来就做了一件日后会让众人惊掉下巴的事。
在强大的药性发作时安晴早已不是安晴了,她只是一个被燥热冲昏头脑,想要获得解脱的女人罢了。
霍思建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他不可能任由这个陌生女人乱来的。
咚的一声安晴被霍思建抓着手腕摔在了地上。
这是什么意思?安晴迷茫了,她有点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但是这是她点的鸭子啊,难道不应该给她提供服务吗?
难道刚刚是自己没站稳?
想到这里她一骨碌子爬起来,就又往霍思建的方向走去。
霍思建冷哼一声,眼里闪过一丝阴骘,他很厌烦眼前发生的一切。
在黑暗中他的怒气若隐若现,但此时的安晴却对此一无所知,换句话说她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么多年来霍思建对这类现象已经见怪不怪了,数不清的女人用尽各种手段想要爬上自己的床。
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因为他的身份罢了,他在魔都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家都要惧他三分。
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从小到大都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当然了,他不想要的怎么硬塞给他都没用,他只会越来越反感而已。
但又有几个女人是因为纯粹的喜欢他这个人呢?喜欢?轻浮的喜欢别人不会要他更不会要。
他的身边环绕着多少美女,那些正经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他会看的上这些下作女人?可笑!
他甩了甩了手仿佛刚才碰安晴那几下已经弄脏了自己的手。
“趁我没发火,你赶紧滚出去,我对你这样的女人不感兴趣。”霍思建冷冷地说。
安晴根本听不进霍思建的话,反而继续迈着七扭八歪的步伐走向霍思建。
“你果然很优质,好Man,我好喜欢。”
疯了,疯了,这个女人怕不是个疯子吧,霍思建的头开始痛了起来,但绝不是因为这个女人,而是因为酒精的作用。
就在安晴快要扑到霍思建身上时,霍思建再一次钳住了安晴的手腕,只不过这一次的力道更重。
他径直拖着安晴走向了门口打算把安晴直接扔出去,还自己一个清净。
不料就在他松手的那一瞬间,安晴猛的回过头来抱住了他的大腿。
这个反应是霍思建完全没有想到的,但这其实也只是安晴的本能反应罢了,她很害怕那种跌落的失重感。
安晴紧紧的抱住霍思建大腿,霍思建的头疼的更厉害了,他终于意识到这个女人可能比酒精还难缠了。
这是服务内容的互动环节吗?向我展示他的男友力?只是他这么用力干嘛,手有点痛。
感到吃痛的安晴缓缓松开了手,当她以为这个环节已经结束,可以进入正题了的时候。
霍思建瞅准机会一把将安晴推了出去然后狠绝的关上了门。
太累了!霍思建一个鲤鱼打挺直接扑倒在房间里柔软的大床上。
今天的工作内容已经很伤神了,对方是一个极其刁钻的客户,但是对公司又很重要。
下属根本搞不定这位奇葩客户,没办法他只能亲自出马了。
他费了不知道多大的心力才最终谈成,没想到还碰上这么个疯女人。
霍思建一向拥有秒睡的能力,而且睡着了就很难被惊醒。
霍思建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异样,于是乎他倒头就睡。
不一会儿他就进入了梦乡,对周围的一切也失去了感知力。
说到底还是助理办事不力,居然在这种时候半天没人影,要是助理在的话安晴恐怕就没有这种误打误撞的机会了。
走廊的地板很凉,安晴却依然能感觉身上还有团团热气。
虽然热气还没散去,但她经过刚才那几下,也已经没那么想要刚刚那个男人身上的温度了。
他的力道可真大,疼痛感一阵一阵向安晴袭来,安晴这时候也只想再洗个凉水澡缓解一下就睡觉了。
她现在只想躺在床上好好地休息,和霍思建这么一折腾她也有点累了。
好奇怪啊,这不是我的房间吗,为什么我会在外面!不行我就要进去我的房间!
安晴扶住墙壁缓缓站了起来,当她下意识地想掏出房卡开门的时候,却怎么也摸不着房卡了。
不是吧,我的房卡呢,掉了?能掉到哪里去啊?
安晴开始在地上胡乱地摸索起来,没想到她这随手一摸还真让她给摸到了。
安晴拿起那张房卡刷了一下,然后门就开了。
安晴感觉头沉沉的,她快步走进浴室连灯都懒的去开了。
她根据之前的记忆走进浴室又冲了个凉水澡,然后紧接着她就断片了。
很少做梦的霍思建今晚却做了个不长不短的梦。
在霍思建的梦里,他正拿着一束花,单手背在背后,等着他的女朋友,哦不,是前女友娇娇出现。
不一会儿娇娇出现了,霍思建变戏法似的把花拿了出来。
娇娇一脸开心的接过鲜花,把花抱在怀里冲着霍思建傻傻的笑。
霍思建整个人都融化在娇娇的笑容里。
笑容突然凝固了,霍思建也是。
梦境开始扭曲变形,他感觉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娇娇正依偎在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