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在我冥想的时候,清晰的听见从远处传来脚步声,听声音像是逃跑,因为这声音透露着急促而慌乱,在山丘外,一名穿着皮衣皮裤的女子拖着一条受伤的腿正在竭力的朝着山丘上的小房子跑去。
从近处可以看见,这女人是外国女人,金色的波浪卷,蓝色的眼瞳,这女子有着精致的五官,配着蓝色的眼瞳属于典型的西方美女,只是受伤的外国妞,此时有些慌乱,腿上的伤不说,脸上的血迹都让她显得更加的狼狈。
躺在床上的我,听到动静后,立马翻身起床,随手拿过95自动步枪,快速的靠近房门,透过缝隙看见一名女子朝着这里跑了,而神色慌张,身上明显受伤了。
我权衡一番,背好枪,迅速的跑出去扶住这名女子,我快速的说道:“你这是什么情况?遇到什么了?”
女子看见小木屋竟然有人,而且主动跑出来就自己,不由的惊喜万分,满脸不可思议的说道:“在这里竟然还能遇到人,而且还是中国人,你们不是只在最南边的一带训练吗?”
看了一眼这名女子,我不动声色说道:“先进屋,帮你止血吧,其他的事情,稍后在说,走吧!”
“好吧,我叫杜丽莎,你叫什么?”
“赵成。”
“好名字。”
“……”
“额?”
我有些尴尬的看着杜丽莎的伤口,不确定的说道:“你确定要我帮你上药吗?你这伤口可是在你们女人最隐私的部位,我可不想被人说非礼啊!”
咯咯……
杜丽莎逗我这话逗笑了,仿佛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杜丽莎笑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你负责的,再说了,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给你看看,没有什么不可以的,等我伤好了以后,你要我都没有问题……咯咯。”
我一头黑线,外国的女人都是如此奔放的吗?一言不合就想飙车,也不看看对象是谁的吗?谁给你们的权力?老子可是最新的三好男人,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
我用95刺刀小心的割开杜丽莎的皮裤,杜丽莎腿上的伤势太重了,伤口上的血痂已经和裤子粘在一起了,强行脱裤子的话,只会将杜丽莎的伤口撕裂成更大,迫于无奈我只好用刺刀慢慢的割破其裤子了。
杜丽莎俏生生的盯着我认真的脸孔,嘴里轻轻的吐出一句:“凡,你觉得你现在像不像在玩SM?”
我听了这话,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抬头瞄了杜丽莎一眼,后者坏笑的看着我,然后我就秒懂了,你大爷的!SM?老子没有那么重的口味!
我的手轻微的抖动了一下,杜丽莎的伤口被我扯裂了一丝,顿时疼得她娇哼一声,像极了某大片上的女主角,声音销魂无比,我不禁埋怨道:“杜丽莎,如果你想少受点罪,就不要来挑逗我,不然我可保不齐什么时候被你逗的手发抖啊!到时候受伤的可是你啊!这就叫自作自受,明白吗?”
杜丽莎无奈的摊摊手,说道:“你们中国的男人这么没有幽默感的吗?在我们家乡,这些就像吃饭那样,每天都有人说,而且说得比刚才我说的都要露骨,凡,你要听吗?”
我扯了扯嘴角,好想告诉她,中国的老司机大把,只是我的驾龄不够,hold不住她!但是我还是忍住了,生怕这妞一言不合就要和我飙车,万一把我撩得着急上火,老子也没地方泻火啊!
看着杜丽莎糜烂的大腿,那处伤口很贴近女人的私处,杜丽莎这个时候绝对让人上车的,所以明智的我,早早挂起免战牌,免得起火了,要自己解决,我才能那种闲情逸致呢!
恶趣味的将杜丽莎的裤子割成为只露出私处的大洞,然后一本正经的帮其处理伤口,消毒后,看着咬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的杜丽莎,我坏笑的将傅老给的药酒滴一滴在其伤口上。
杜丽莎双眼瞳孔剧烈放大,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fuck!凡,你这是什么鬼东西!真是要人老命了!疼死我了!”
我露出一个计谋得逞的坏笑,然后认真的说道:“忍一下就好了,当初我也是这么过来的,我第一次用的时候,比你还没用,疼得流出眼泪了都,很快你就会感觉到一股清凉弥漫全身了,那时候就不疼了,反而很舒服。”
我随后将止血疗伤的药粉倒在杜丽莎的伤口上,药粉洒在其伤口,后者缓缓闭上眼睛享受药粉给自己给来的快感,杜丽莎轻轻的呼出一口气,道:“这药果然神奇,比我们的配药好多了,效果简直是奇迹啊!我现在竟然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了,凡,看来我真的得好好谢谢你了。”
我大方的摆摆手,无所谓的说道:“不用谢,出门在外,靠的是朋友,咱们两人能够在这野人山相遇,也算是有缘了,一点小事,不足挂齿。”我看了一眼杜丽莎却道:“不过,如果你真的要谢我,那就等你上好了再说吧。”
杜丽莎嗔怪的白了我一眼,无奈的说得:“凡,我发现你们中国人说话总是喜欢绕着来,明明想着上别人,却嘴里说着不想,按照你们的老话说这是不是算伪君子?”
作为老司机的杜丽莎,怎么会不知道我说等其伤口后再来谢我的意思,简直是秒懂嘛!跟聪明人说话果然不累啊!
一路逃亡的杜丽莎太累了,在我为其处理好伤口后,不到一分钟就眯着眼睡着了,看来只得明天再问问清楚,杜丽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一夜无话。
我继续冥想,在修炼太乙神针的过程中,我发现冥想的时候更加有利于疗伤,伤口愈合的速度明显加快好多,这一来,通过冥想,再加傅老秘制的疗伤药,估计明天早上我的伤口就好得七七八八了。
第二天早晨,看在杜丽莎是一名伤者的份上,我到丛林抓了一只野味,借用前人的罐头,在山丘架起了简易的煲汤用的小铁锅,把野味丢进去慢慢熬,野鸡加蛇可是很补的东西,煲出来的汤俗称龙凤汤,对于受伤的杜丽莎大有益处。
杜丽莎醒来的时候,惊讶的发现我竟然在为她熬汤,而且味道看起来还不错的样子,杜丽莎欢喜的说道:“凡,你煲汤的样子真的很帅,我差点爱上你了!为了感谢你,我献上诚挚的一吻。”
说完之后,杜丽莎不管我同意不同意,直接在我脸上吧唧一下,给我了一个吻,我无奈的望着她说道:“你们外国人不懂得矜持的么?矜持你懂吗?”
“矜持?抱歉,我的中文还没学到这个词语,矜持是什么意思?”
杜丽莎皱着眉头问我,显然矜持这两字对她来说完全陌生,估计在以后她的字典里又不会出现矜持二字了,我想一定是教她中文的老师一眼看出杜丽莎是不会矜持的女人,所以就懒得教了。
盛起一碗龙凤汤,递给杜丽莎,后者欣喜不已。
我喝了口汤,看着杜丽莎,还是决定问清楚杜丽莎什么来路,我整理一下思路问道:“杜丽莎,可以告诉我,昨晚是怎么回事吗?你怎么会出现在野人山深处,这个地方可不是普通人能够闯进来的,你可以对我说实话吗?”
杜丽莎喝着汤,听到我问话,脸上一片平静,显然早就料到我会问她这些问题,杜丽莎露出一抹微笑:“凡,难道你不应该等我吃完东西再问我吗?我吃着东西你来问我,这样很没有礼貌的表现,绅士可做不出来的噢。”
我:“……”
“我来自米国的FBI,此次奉命来查找一下东西,想要确定那些东西是不是真的存在,至于是什么东西,抱歉我无可奉告。”
杜丽莎吃完东西后,擦了一下嘴巴,开始说出她的来历。
我眼角跳了一下,FBI?米国的情报部门怎么把手伸到野人山了!中国的国安难道一点都不知情?还是双方协议后的结果?
我眯着眼继续问道:“既然是来自FBI,那么肯定不止你一个人,其他的小队成员呢?”
杜丽莎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脸色突然变得苍白起来,紧张的说道:“他们死了,全部都死了,只有我一个人跑出来!塞纳为了救我,活活的被那些怪物咬死了!好可怕!好可怕啊!它们都是一群魔鬼!”
看杜丽莎的表情不像是作假,我紧皱眉头,难道真的是遇上了野人山中的不可知的生物?我还想问些什么,发现杜丽莎已经紧张的语无伦次了,显然不能再问下去了,不然很可能会把杜丽莎逼疯的!
沙沙~!沙沙~!
在我想着如何安慰杜丽莎的时,在小木屋外面响起了刺耳的沙沙声,像是有成群结伴的东西路过,而发出嘈杂的声响,我心里一沉,微觉不妙,打门定眼一看。
我滴乖乖!
无数只超大个头的巨型蜘蛛朝着小木屋爬来,四面八方都有!瞬间将山丘围住,我知道已经无路可逃了!
大个的蜘蛛像一个成年人匍匐在地上一样,简直是太大了,我从没有见过如此大的蜘蛛?变异的吗?蜘蛛上的八条腿都足有人类的手臂那么大,而且它们的巨爪看起来锋利无比,随时都可以抓破人的任何防御。
任何是谁都无法从成群的巨型蜘蛛围攻下活下来,我也不行,即便手里有枪,那也杀不了几个,看着四周源源不断出现巨型蜘蛛的趋势,是不把我们吃成渣,它们就不会罢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