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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响了。
曲家宏依然是背着身，身体微微蜷着。在他旁边，站着杜永江，他手里握着另外一把枪。他还有另外一把枪。崔炎的枪。
曲家宏一动也没动，仿佛子弹并没有打在他身上。但韩锡见到血却真切地从他胸口的血洞里淌出来，淌在褥子上，朝前缓慢地蠕动爬行。
韩锡没有动，杜永江转过头，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了。然后，杜永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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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水奔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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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