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阮以沫进厨房收拾碗筷,弄好之后,发现荆相儒坐在沙发上看资料,眉心微微蹙着,清俊的眉宇间掩不住的疲惫。
他今天凌晨就起了,一直忙到现在,连口气都没喘过吧?
隐约有些心疼,她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双手搭上他的肩膀,给他轻轻捏按,“很累吗?”
肩头的舒适让他松了紧皱的眉宇,他轻笑,将资料放下,伸手将她拽入怀中,下巴在她颈窝厮磨,“确实有点累了,而且明天还要去荆家在N市的分支考察,这次比较久,最少也要一周才能回来。”
“这么久啊?”阮以沫微微皱眉。
在一起这么久以来,他们还从没分开这么久过。
“是啊,我也觉得有点久,”他轻啄她白皙的颈,“不过事情很重要,我必须去,而且刻不容缓。”
她痒的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躲开,却又立刻凑上去抱住他。
“宝贝……”他吻着她的锁骨,“我明早五点的飞机,而且要去那么久,今晚给点福利吧。”
阮以沫不解,“什么福利?”
“刚刚你按的那几下很舒服,帮我按摩一下好不好?”
“当然!”这是小事而已,大事她帮不上忙,如果帮他按摩一下,可以缓解他的疲劳和压力,她会很开心。
“我觉得一边泡澡一边按摩会更舒服。”
“……”
十分钟后,荆相儒一脸享受的半躺在浴缸内,阮以沫坐在他身边给他捏肩搓背。
浴缸很大很深,两个人并排待在里面还绰绰有余。
阮以沫一边给他捏按肩膀,一边囧囧的想:以前她还奇怪一个人洗澡弄这么大的浴缸干嘛,现在想想,这家伙该不是早有预谋吧?
她帮他捏了一会儿,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在她柔美的曲线上,上下游走。
她的脸又红又烫,像是有把火在烧,一次又一次拍掉他的手,“我又不累,我自己来就好。”
“不可以,”他笑眯眯,“我家宝贝是给我疼的,怎么可以欺负我宝贝?我宝贝帮我按了,我当然也要帮我宝贝按。”
“……”她心甘情愿让他欺负还不行吗?
阮以沫脸红到爆,“你再闹我就出去了!”
“你舍得吗?”他圈住她的身子,轻轻咬她的耳尖儿,“我明早天不亮就走了,最少也要一星期才回来,你不想多抱我一会儿?”
“想啊……”可是换个地方抱不行吗,这种方式好羞好尴尬。
他低笑,忽然关了壁灯。
刚刚她坚持要关灯来着,他却坚决不肯,念着他明天就走了,她只得尽量顺着他。
见他突然关灯,她松了口气,以为他良心发现了,哪知道,她这口气还没松完,整个人就被从浴缸里带起,面朝墙壁后背朝他,被他压在墙上。
”你……你干嘛?”浴缸特别大,人又泡在水里,才让她的羞怯感少了许多,如今整个人都被从浴缸里拎了起来,尽管灯关了,屋里光线暗淡,她还是脸红了。
“宝贝……”他亲吻着阮以沫,“你的身材这么好,应该让荆哥哥尽情欣赏才对,害羞什么?”
“……”怎么可能不害羞?这辈子即使做梦她也没想过她会用这种姿势面对别人,即使是自己的老公。
“荆相儒……”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了哀求的味道。
“没事,我在……”他一下一下柔柔的吻她,熟练的挑逗。
阮以沫被荆相儒哄的,很快就脸颊绯红。
“我宝贝果然是最好的,尤其是……”荆相儒低笑,手掌毫不客气的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在床上的时候,简直热情如火!”
“你胡说!”阮以沫一张小脸腾的红了。
“真的!”他摆出副无比认真的模样,“你不知道你刚刚多么像妖精,软软的声音连我的骨头都酥了。”
“……”阮以沫疯了,这话也能说吗?
她用力捂住他的嘴,“荆相儒,你能不能别这么不要脸!”
“有吗?我实话实说而已,”他一脸无辜。
“你胡说,我没有!”
“我胡说吗?”他忽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不然我们再来一次,我录下来,证明一下是不是在胡说。”
“……”她得疯的多么厉害才会同意这个提议?
……………………
晚上,阮以沫洗过澡,倚在床头的荆相儒将手中的文件扔到一边,探手臂将她环进怀里。
“别闹,”阮以沫推他,“头发还没干呢。”
头发完全吹干会伤发质,她每次洗完澡都把头发吹到七八分干,然后再自然晾干,她和荆相儒都很喜欢她这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她爱惜的紧。
“我帮你。”
荆相儒拿过她手中的干发巾,轻轻帮她擦拭,她轻笑,抢过干发巾挂在一边放好,“不用了,我看会儿书,让它自然风干就成了。”
“这屋里没有风,”荆相儒手指轻轻的弄着她柔软的黑发,“我帮你创造风。”
他将她的秀发一缕一缕在指缝中挑起,然后缓缓落下,一头漂亮的长发,如绸缎一样晃着迷人的光泽,顺着他的手指扬开,又驯服的垂落。
一次又一次,枯燥乏味的动作,他竟玩儿的兴致勃勃。
“好了,别闹了。”阮以沫笑着回身抱住他,“你今天心情很好?”
“不,”荆相儒松开她的发,将她回抱进怀里,“今天事情很多,很累。”
阮以沫轻轻蹙眉,“我们又不想做世界首富,别那么拼,劳逸结合好不好?”
“不好,”他笑着摇头,“吃了炫迈一样,停不下来。”
没想到一本正经严肃的荆哥哥,也会这句耳熟能详的广告语,阮以沫扑哧一声笑出来,搂着他的脖子,笑倒在他胸膛,“荆哥哥,你越来越有趣了。”
他宠溺捏她的鼻尖,“我权当这是在夸我吧。”
“我就是在夸你啊,”阮以沫头抵在他肩头,语气中掩不住的笑意,“这样过日子才有滋有味,你要是和我过日子像平时在荆家族会那样不苟言笑,想想就没趣。”
“嗯,”荆相儒捏捏她的脸蛋儿,“我就是看中了你可爱,才会爱你。”
阮以沫皱皱鼻尖,“只是因为可爱吗?”
“不……”他含笑抵住她的额头,“自从和我家宝贝在一起之后,我发现我家宝贝浑身上下都是优点。”
阮以沫听的心里正喜滋滋,没想到他继续说:“这说明我是个好男人,可以充分挖掘你最优秀的潜力。”
“……”她就知道,这男人从来是不肯吃亏的。
她在他鼻尖上吻了下,以示嘉奖,圈着他的脖子问:“你哪里累了,我帮你按按。”
可以享受小未婚妻的贴心伺候,荆相儒求之不得,翻身趴在床上,“后背还有双肩,大概今天在电脑前坐太久,肌肉有点僵。”
阮以沫跪坐在他身边,给他按后背和双肩。
软乎乎的手掌按在哪儿,哪儿就一阵酥麻,难怪他商场上一些朋友喜欢进按摩店,确实舒服。
不过,即使是正常的按摩店,他也不曾同行,他的洁癖虽不严重,但也由不得陌生人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但自家宝贝就不一样了,小手按下去,舒服中带着一种异样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心猿意马。
怕她累,只按了一会儿他就让她停下。
他翻身躺好,将阮以沫抱起,知道她害羞,顺手将灯关了。
虽然他们还没结婚,可是同居很久了,勉强算老夫老妻了,但坐在他身上,阮以沫还是有点不自然,挪动身子想下去,却被荆相儒用力按住,动弹不得。
阮以沫无奈,“你又怎么了?”
“宝贝……”荆相儒的手在她身上轻轻撩拨。
“怎么了?”阮以沫说话的声音有点颤,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宝贝,今晚…………好不好?”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在黑暗中难言的蛊惑。
阮以沫愣了一会儿,才明白荆相儒什么意思,满脸羞红,挣扎着,“你、你、你……荆相儒”
真是太过分了,狗男人!
荆相儒低笑不语,手臂牢牢圈着阮以沫说道,“宝贝,这有什么?我们迟早在一起,我们俩谁有什么两样?换你,不是很公平么?”
“你、你、你……荆相儒,不许再说了!”阮以沫后知后觉的去捂荆相儒的嘴,却一不小心失了平衡,整个人都挂在荆相儒身上。
荆相儒笑的更加畅快,“宝贝,没想到你也可以这么热情,我很喜欢!”
“……”阮以沫忽然很想念她家的透明胶带,把这男人的嘴巴粘上才好!
在一起这么久,荆相儒很了解阮以沫,他紧紧靠着她,,阮以沫心脏怦怦直跳,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荆相儒继续说道,“宝贝,看在我今天这么累的份上,你就辛苦一下。”
阮以沫再怎么羞囧,此刻形势已如箭在弦上,她闭上眼,拿出壮士断腕的心情,在身旁的某个男人的软硬兼施下,开始了她的血泪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