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相儒看着如小馋猫般的阮以沫,哑然失笑,真是个馋猫。
“还有吗?荆哥哥!”阮以沫再次问道。
看着阮以沫可怜兮兮的表情,再重的话荆相儒都说不出口,有些为难的看着她,不是他不愿意给她吃,是医生三令五申得强调,不让她吃太多,现在阮以沫的胃已经饿了两天了,很脆弱,是千万不能一次性的大量进食。
“不行,医生说过了你要少食多餐!”荆相儒义正言辞的拒绝道。
怕自己会心软,还特意不去看阮以沫。
阮以沫看着荆相儒严肃的表情,只觉得天在此刻塌了,如果人生不能享受到美食,那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不开心!
此刻,她特别的不开心!
阮以沫的脸鼓鼓的,独自生着闷气。
荆相儒见阮以沫安静了下来,削苹果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抬起头想去看看阮以沫如何了,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副美景。
阮以沫躺在病床上面,不经意滑落的被子,漏出了里面的包裹在纱布里面姣好的娇躯。
她已经陷入了沉睡,紧闭着双眼,微微的张开了双唇,胸口上下起伏着。
似乎是因为做了噩梦,她的眉头紧皱,额头上冷汗直冒,口中发出了声声的呻吟。
“宝贝!”荆相儒轻缓的拍打着阮以沫,安慰着做噩梦的她。
似乎是因为听见了他的声音,阮以沫脑海中慢慢有了意识,逐渐脱离了噩梦,再一次的陷入了沉睡当中。
许是有荆相儒在身边的缘故,这一觉,阮以沫睡得很沉。
…………
“少爷,阮小姐受伤了,为了保护荆相儒受伤了。”徐良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徐子濯的神色,将阮以沫受伤的消息告诉了他。
“砰!”
徐子濯一听,激动的猛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打翻了书桌上放置的台灯。
“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安排人保护她吗?”徐子濯呵斥着徐良。
徐良垂着头,静静的听着徐子濯的指责。
“你们就是这么保护的?让她进医院?徐良,你可真是好样的,我花钱养着他们,可不是让他们随随便便糊弄我的。”
徐子濯猛的一脚提上了旁边的椅子,声音低沉饱含愤怒。
“少爷,不是他们不想护着阮小姐,是荆相儒和阮小姐太敏锐了,而且……”
徐良在徐子濯死亡般的视线下,冷汗直冒,面露难色的偷瞄了徐子濯一眼,吞吞吐吐的说道,“动手的……动手的是……老爷子的人。”
不是那些人不想护着阮小姐,可动手的是老爷子,那帮人也是怕的。
见徐良这么说,徐子濯顿时怒了,大发雷霆的说道,“该死的,是我请他们还是老爷子请他们?老爷子?呵!付钱的是我!”
他愤怒的掀翻了桌上的东西,该死的,义父竟然会出尔反尔,他不是说过不会动阮以沫的吗?可如今是如何?他的义父,竟然不守信用。
徐子濯迅速的拿起了手机,拨了个号码,但回答他的却是一阵冰冷的机械声。
“为什么???他为什么骗我!!!啊!!!”
徐子濯愤怒的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