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以沫不爱你!”
“阮以沫为了荆相儒可以付出生命!”
“她不爱你,她不爱你,她的心里没有你!”
中年男人说的话,久久的回荡在徐子濯的耳边。
让徐子濯很难接受。
一直低垂着头。
过了许久,徐子濯才缓缓抬起了头,冷冷的对着徐良说道,“安排一下,晚上我要见她。”
“好!”徐良应声道。
…………
夜晚,徐子濯趁着荆相儒不在,偷偷的潜入了阮以沫的病房。
他看着病床上缠着绷带的女孩儿,既是心疼,又是嫉妒,还有不甘。
他想愤怒的质问她,荆相儒哪里好的同时,也想和她说,他喜欢她,他爱她不比荆相儒爱她爱的少。
可看着熟睡的阮以沫,徐子濯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比起心中的愤怒,不甘,嫉妒,他更加不愿意破坏此刻的美好。
不知过了多久,待到月光完全撒落在了阮以沫的脸上,她晃了晃头,下意识的伸出手遮盖住了自己的眼帘,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眼前一片迷雾,她眨了好几下眼睛,这才能够看清楚天花板得模样,她感觉她的身边似乎有不属于荆相儒的味道。
阮以沫缓缓地放下了手,自己在身后垫了一个靠垫,面露不解的看着病床边的徐子濯。
有些疑惑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病床前。
徐子濯也注意到阮以沫醒了过来,两人就这么平静的对视着。
“醒了!”徐子濯打破了僵局,给阮以沫倒了一杯热水说道。
阮以沫疑惑的看了一眼徐子濯,犹豫了一下,才接过了那杯水,连忙灌了一口,她现在已经渴得不得了,喉咙干燥的有些沙哑。
“嗯!”
她看了一眼四周,却没有看见荆相儒,刚想问出声,徐子濯就已经看出了阮以沫的想法。
“他应该是有事去了,我一进来就没看到人。”徐子濯苦涩的笑着说道。
她真的很爱荆相儒吧?一醒来就在寻找荆相儒。
“哦!”
没见到荆相儒,阮以沫脸上露出了一抹失落的神色。
“他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我……”
徐子濯尴尬的不知道该和阮以沫说些什么,她会受伤,皆是因为他义父。
“徐先生怎么会在F国?还出现在了医院?”阮以沫警惕的问道。
“额……我一个朋友生病了,我就从华夏回来了,他刚好也在这家医院。”徐子濯解释道。
对于阮以沫的警惕,他的心中除了难受便只剩苦涩了,对她的喜欢和爱,想必她永远都不想知道吧!
“哦,这样啊!”
“嗯,路过的时候,刚好看见阮小姐在病床上躺着。”徐子濯温柔的笑着说道,看样子并不是在作假。
“阮小姐这是出什么事了?”
阮以沫暗自打量了一下徐子濯,见没什么异常,才淡淡的说道,“受了点小伤。”
只是受了点小伤,她并没有说伤在哪里,如何受的伤。
徐子濯,给她的感觉是捉摸不透。
也不怪她怀疑,徐子濯回F国的的时间,和她受伤的时间太吻合了,幕后之人明显是冲着她和荆哥哥来的,在她不知道徐子濯是敌是友情况下,她不想对徐子濯放松警惕。
“阮小姐似乎对我很警惕。”
“没有,徐先生想多了。”
话音刚落,阮以沫便再次躺了下去,背对着徐子濯,不愿意在和他交谈。
徐子濯见状,无奈的在心底叹了一口气,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才离开了病床。
或者,因为相遇太迟,不论他做什么,阮以沫都是看不到的。
徐子濯刚离病房没多远,就遇上了荆相儒。
医院相遇,两个男人再次剑拔弩张。
“荆少!”
“徐总!”
“真巧,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荆少,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徐子濯略显阴阳怪气的声音在空旷悠长的走廊里面回荡着。
“呵!”
荆相儒冷笑了一声,嘴角泛起一抹讽刺的笑容,“巧?恐怕不见得,巧不巧徐总应该心知肚明!”
徐子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别人不知道,他却知道,大家都是男人,到底男人更了解男人一点,他突然离开病房,这里面岂会没有徐子濯的手笔?
呵!
“荆少,徐某一直觉得荆少很爱阮小姐,可如今阮小姐却受了伤,这就是荆少所谓的爱?倒真是让徐某大开眼界。”
徐子濯将‘大开眼界’四个字咬的特别重,似乎是在嘲讽荆相儒。
“这若换了徐某,必不会让心爱的女人受伤,毕竟我会心疼。”
徐子濯看着荆相儒,故意说道。
“哦?是吗?呵!”
荆相儒不屑的瞥了一眼徐子濯,冷笑了一声,毫不犹豫的绕开了徐子濯,回了阮以沫的病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