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太久,两天。”
荆相儒故作轻松的笑了一下,只是那满脸的胡茬子,和布满了血丝的双眼,深深地黑眼圈还是暴露了他昏迷醒来后就没有睡的事实。
“荆哥哥,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笑起来好难看。”
阮以沫扯了扯嘴角,勉强的笑了一下,不过那个笑容仿佛快要哭出来了。
她受不了这样的荆相儒,明明已经十分的虚弱,走路的脚步都已经带着虚幻,看着自己的时候却是露出了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笑容,阮以沫声音带着哽咽,眼睛却没有闭眼,看着他的眼珠瞬间泛上了泪光。
心有些堵塞的疼痛,阮以沫岔开话题问道,“荆哥哥,知道是谁做的吗?”
荆相儒正拿着个靠垫放在了阮以沫的身后,听见了这句话之后,沉默了一下,没有吭声,做完了这一切后,他又坐回了自己原有的位置,对视到阮以沫的疑惑的眼神,荆相儒并没有任何打算把遇到人阻拦追查的事情说出来。
他不想他的宝贝在病中还为这些事烦恼。
“横梁年限太久,没来得及检修。”
“宝贝,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身体,懂吗?”
荆相儒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瞬间让阮以沫的意识回归,身体上的痛楚更加难以忍耐了,眉毛不由得簇了一下,手紧紧的攥住床单,过了好久之后,这才觉得身上的痛苦能够勉强的忍耐一下。
“痛。”
阮以沫的眼圈红彤彤的,看着荆相儒紧张的脸色,可怜巴巴的吐出了这个字眼。
以前,她不是没受过比这更重的伤,当时并不觉得有什么,可如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荆相儒在她身边的缘故,她竟然一点委屈都受不得了。
听到阮以沫喊痛,荆相儒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紧张,他猛的站了起来,却是有些手足无措,僵硬的站在那里,只是眼神一直注视着阮以沫,却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办,整个人傻傻的。
脑海中浮现出的全是‘她说痛,她不舒服’这么一个念头。
过了半响,荆相儒才反应过来,木纳的说道,“等我,我去叫医生。”
荆相儒赶忙飞奔去叫医生。
“啊……荆哥哥……”
阮以沫本想叫住他的,但是奈何人已经跑没影儿了。
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家荆哥哥太紧张了。
随即,阮以沫闭上了眼睛,不小心动了一下,身体异常的疼痛,她低声痛呼了一句。
一个人呆在病房里面,除了无聊,闭目养神之外,没别的可做了,她靠在靠垫上面,打量四周。
空旷的房间里面只放着两张病床,一张还是自己身下的这张,而在门的旁边有一个简易的厕所,窗户没有打开紧紧的关闭着,让这个房间有点闷热。
“看来恢复的可以。”
突如其来的声音在房门处响起,阮以沫迅速的寻着声音看了过去,只见荆相儒带着一个带着口罩,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
医生走了过来,掀开了阮以沫的被子,仔细的在她的腿上捏了两把,阮以沫还没来得及痛呼,那医生的手就已经收了回去。
“恢复的不错,昏迷两天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