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阮以沫冷笑了一声说道,“冤家路窄!”
“阮小姐,既然我们遇上了,就和我们走一趟吧?”苗丹柒森冷的说道。
“走一趟?苗丹柒,你觉得你们有那个本事带我走吗?”阮以沫讽刺的说道。
“试试不就知道了?”
苗丹柒阴冷的看着阮以沫,对着一旁的黑衣人吩咐道,“动手!”
黑衣人得到了苗丹柒的命令,立马上前将阮以沫团团围住。
阮以沫见此,冷冷的笑了笑,有人上赶着送死,她岂能不成全?
三下五除二的就将围住她的黑衣人给放倒在地。
苗丹柒见此她脸色大变,恶狠狠的瞪着阮以沫说道,“阮以沫,你如果在反抗下去,穆寒沉可就没命了。”
“你最好还是乖乖和我走,否则,穆寒沉的命可就没了。”
苗丹柒怒瞪着阮以沫威胁道。
幸好,她还准备了一张王牌,穆寒沉,那人果真料事如神,阮以沫厉害,普通人制不住她,必须有制肘才行,穆寒沉就是制肘。
“卑鄙!”阮以沫鄙夷的说道。
“我跟你们走,但是,别动穆寒沉。”
阮以沫冷着一张脸说道,妥协被苗丹柒带走,同时,身上的求救信号也被苗家高科技拦截了下来。
…………
苗丹柒将阮以沫带到苗家地界后,便去了荆相儒的公司。
她看着前台,优雅的说道,“我找你们总裁。”
“有预约吗?”前台看着苗丹柒,冰冷的问道。
“你和你们总裁说,我这里有他想知道的一切。”
前台狐疑的看向苗丹柒,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的将苗丹柒来访的事情告诉了荆相儒。
荆相濡那边在接到苗丹柒来访的消息,本能的想拒绝,但想到穆寒沉的事情,又想着阮以沫信号消失的事,随即答应了和苗丹柒见面。
“让她上来吧。”荆相儒语气冰冷的说道。
“我们总裁说,请您上去。”
前台内心虽然不喜苗丹柒,但还是听了荆相儒的吩咐,将她带到了荆相儒的办公室。
苗丹柒一见到荆相儒,就欢喜的叫了一声,“相儒哥哥。”
想要朝荆相儒扑过去,还没等扑到,荆相儒一个闪身躲开了,苗丹柒差点因此撞到了桌子上。
“苗小姐,自重。”
他,只有他家宝贝才能碰,其他女人,也妄想碰他?
他是他家宝贝的,是阮以沫的。
苗丹柒伤心的忘了荆相儒一眼,忧伤的说道,“相儒哥哥,我们一定要这样吗?”
“苗小姐,我们不熟。”荆相儒冷漠的说道。
见荆相儒如此冷漠,苗丹柒心中极为不甘,阴笑着说道,“相儒哥哥,你不好奇为什么阮以沫到现在都没有和你联系吗?”
“嗯?”荆相儒猛的走到了苗丹柒跟前,掐住她的脖子说道,“你把她怎么了?”
“咳!咳!咳!”苗丹柒被荆相儒掐的呼吸困难,脸也瞬间成了猪肝色,一边挣扎着,一边艰难的说道,“相儒哥哥……你……你……最好……最好放开……放开我……我要是死了或者……或者出了什么事,阮……阮以沫也……也活不了……”
荆相儒听到这里,“砰”特别大力的将苗丹柒甩在了地上,冷冷的说道,“你们把她怎么了?最好如实回答。”
“她在我们手里,相儒哥哥,想要救她,那就和我结婚。”苗丹柒森冷的说道。
这才是她今天来找荆相儒的目的,用阮以沫和荆相儒谈判,她不信荆相儒不同意,毕竟荆相儒可是很在乎阮以沫的,而阮以沫如今在她的手里。
她要用阮以沫威胁荆相儒,逼迫荆相儒和她结婚,以此分开阮以沫。
“继续说!”荆相儒淡淡的说道。
“你和我结婚,阮以沫做伴娘,婚礼结束,我就放了她。”
当然,这只是在荆相儒面前的说法,放?她怎么可能放,她恨不得扒阮以沫的皮,抽光阮以沫的血,喝下去,怎么可能放,放,意味着威胁,她可没那么傻。
苗丹柒算盘打的蹭蹭的想,料定荆相儒不会拒绝,对此,相当有自信。
可……荆相儒拒绝了。
就在苗丹柒自鸣得意的时候,荆相儒的声音响了起来,慵懒中带着冷漠和杀意,嘲讽的看着苗丹柒说道,“苗丹柒,你算什么玩意儿,也配肖想爷?”
说着,荆相儒逐步靠近苗丹柒,掐住她的脖子说道,“你最好祈祷她没事,否则,你和你的主子都得死,滚!”
说完,将苗丹柒重重地甩在了地上。
苗丹柒见荆相儒拒绝,气恼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不甘心的离开了荆氏。
荆相儒竟然会拒绝了她的提议,他不是很爱阮以沫吗?怎么会不同意她的要求?难道说,荆相儒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爱阮以沫?或者说,他爱阮以沫爱到阮以沫死,他也跟着死?或者他有什么别的目的吗?
苗丹柒走出了荆相儒的公司,在路上各种猜测着。
荆相儒在荆氏的顶楼,望着离开的苗丹柒,眉头紧锁,心里早已不平静,他的宝贝在苗丹柒的手上,看来他的加快行动,找到他的宝贝了。
“跟着苗丹柒。”
荆相儒对着荆二淡淡的吩咐道。
“是。”
荆二恭敬的应了一声。
便往苗丹柒离开的方向走了去。
…………
阮以沫被苗丹柒带来的人关在了地下研究室,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阮以沫是女人的缘故,他们并没有搜阮以沫的身,而是就这么将她关了起来。
阮以沫看着手中有信号的求救器,给荆相儒发了个消息。
荆相儒那边收到了阮以沫的消息,很快速的就定位到了阮以沫所在的地方,并摧毁了地下研究所的安全系统。
阮以沫那边在安全系统摧毁的那一刻,也开始用银针撬锁,没一会儿,门就开了。
阮以沫看着前面巡逻的人,快速的走了过去,将人弄晕,扒了上面的制服,迅速的换上。
换上了巡逻制服的阮以沫,堂而皇之地走在地下研究所。
她很顺利地走到了电梯口。
电梯是透明状的,从里面就能看到各个楼层的情况。
第一、二层是各种研究基地,宽敞明亮,干净的一尘不染。
研究人员穿着白大褂脚步匆匆地走来走去,他们手中拿着实验记录本,以及各种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
他们神情严肃,很匆忙,边走边认真的交谈着研究数据。
第三层,就是她刚才所待的地方了,就是普普通通的地牢。
第四层,和前面三层都大为不同,简直可以用惨烈来形容。
不仅楼层内阴暗潮湿,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
整个楼层内摆满了类似于狗笼子的铁盒子,里面囚禁着衣不蔽体,被折磨得只剩下一口气的可怜人。
这些人,她不用调查都知道,是这地下研究所抓来的小白鼠。
随着电梯下行,抵达第五层。
电梯门打开的刹那,阮以沫就感觉到了浓烈的死亡气息,比之前四层的死亡气息还要浓烈。
她有一种感觉,穆寒沉就在这一层。
阮以沫摸了摸从巡逻队员身上弄来的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一个巡逻队员走了过来。
她见此,眼疾手快的收了钥匙,故作无事的站立在墙上。
巡逻队员上下打量了阮以沫一眼,脸上闪现了些许疑惑。
在仔细瞧了瞧阮以沫身上穿的同款制服后,巡逻队员脸上疑惑的神情又消失了,而后继续朝前方走了。
阮以沫看巡逻队员往前面走了去,瞬间长舒了一口气。
呼!
刚刚好险!
待那名巡逻队员走远,阮以沫拿出钥匙,刚转动锁芯,背后就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那个巡逻员又折了回来,手指指着阮以沫,气势汹汹的说道,“你在干嘛?”
“刚开始就觉得你鬼鬼祟祟的,这是在干什么?”
“想偷懒吗?不怕我叫队长过来揍你?”
“放着一堆事不干,杵着干嘛?赶紧干活去。”
巡逻员朝阮以沫走了过来,抽出随身携带的皮鞭子,狠狠一甩。
空中响起破风之声,招式凌厉又毒辣,朝阮以沫倾城的小脸上甩了过去。
皮鞭飞舞宛如毒蛇,吐着凶狠的信子,朝阮以沫的脸上抽。
在皮鞭触及阮以沫脸的刹那,她伸出手稳稳的抓住了皮鞭的尾端。
“你也配打你姑奶奶我?”阮以沫带着杀意的眼神讽刺的说道。
就这阿猫阿狗,也想都她?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巡逻员见这个不起眼的小啰啰敢反抗,惊讶远远大于惊悚。
他正要扭头看阮以沫时,随着咔嚓一声脆响,巡逻员的身体一阵抽搐,重重砸在地上。
“你的声音太难听了,还是死了让人舒服。”阮以沫无情的说道。
巡逻员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了地上,没了生命。
随即,她动作利落地打开关押着穆寒沉的门,把那个倒在地上的巡逻员拖了进去。
进入门内,阮以沫直接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屋内摆放了一个人形大小的玻璃储柜,玻璃储柜里囚禁着的人正是穆寒沉。
他的身体直立在柜子里,四肢乃至全身都被插上了各种管子,还流淌着血液,让人看了只觉得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