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哥,少爷如今这样子没事吧?看着好让人担忧。”一个女佣在一旁怯生生的问道。
徐良听着女佣这么问,撇了一眼眼前的女佣,淡淡的说道,“没事,会好的。”
是的,会好的,只要他家少爷得到了那一副治病的良药,那么所有的一切就都会好的,只是那副能治病的良药如何才能拿的到呢?
徐良陷入了自我的沉思。
…………
阮思思从慈善晚宴回去后就一直心不在焉的,余鸣旸和她说什么都是不在状态。
那个男人,果然如他们说的那样是顶级富豪,竟然能几亿几亿的竞拍,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还敢和荆相儒较劲,看来那男的真的不简单。
有钱,有颜,有权,那才是她阮思思该睡的男人,哪里像余鸣旸和那半老的朱大师。
阮思思看了一眼一直在找他说话的余鸣旸,这男的是真的烦,以前他怎么没发现呢?
懦弱,无能,连自己父母都摆不平。
越看,越嫌弃,阮思思越觉得余鸣旸哪里都不够好,再和徐子濯一对比,余鸣旸在她心里被贬低的一无是处。
她当时怎么会瞎了眼看上余鸣旸这种男的,本事没多少,心还大,懦弱无能到连自己父母都摆不平,她真后悔和眼前的这个男人订婚。
当时她就不该去和阮以沫抢男人,明明有大把的好男人等着她,她怎么就和阮以沫抢人了呢?阮以沫才应该过她现在的生活,和余鸣旸在一起,被赶出阮家,被老男人睡,而她应该过万众瞩目,被宠成公主的生活。
那个F国神秘富商,她要定了。
阮思思眼底带着对徐子濯的势在必得和对阮以沫的嫉妒,不甘以及对余鸣旸的嫌弃。
不过余鸣旸对此一无所知,还一个劲儿的和阮思思聊天。
“思思,今晚诺富特慈善晚宴如何?你怎么没拍东西?”余鸣旸好奇的询问道。
今晚,本来他应该和阮思思一起去参加诺富特慈善晚宴的,但是他却因为学校的事情,被临时绊住了脚,没能去。
唉!
余鸣旸叹了一口气,诺富特慈善晚宴的邀请函他费了不少功夫,在学校又是伏小做低,又是求人的才弄到,结果他却临时有事没能去,唉,白白错过了一个结交权贵的机会。
想想,余鸣旸就觉得特别遗憾,又对去了却什么都没做的阮思思有些埋怨。
“阿旸哥哥,我今天看到以沫妹妹了,她也去了诺富特慈善晚宴。”阮思思答非所问的说道。
“她?”余鸣旸眼角露出了一抹鄙夷的笑意,阮以沫还能去诺富特慈善晚宴?呵!“她没少和老男人睡吧?不然怎么去的了?她也不看看自己身份。”
余鸣旸问也没问,先入为主的就开始诋毁起了阮以沫。
“不知道,不过阿旸哥哥,我有些担心以沫妹妹,我走的时候她都还在那里,没有回去,不知道在做什么,我挺担心她出事的。”
余鸣旸一听,揉了揉阮思思的头发说道,“她有什么好担心的,思思,你就是太心软了,她那么对你,你还担心她做什么?别想她了,和阿旸哥哥说说今晚晚宴的事。”
“嗯嗯。”阮思思乖巧的点头,嘴角在余鸣旸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了一抹讽刺的笑容。
真麻烦,自己不知道去看报道吗?她今晚心思全在F国来的神秘富商身上了,哪里知道哪些是权贵啊。
“我没有敢多和人交流,我看他们都很有钱,有权,我……我不太敢……不太敢上前去和他们说话,怕……怕一不小心就把他们得罪了。”阮思思小声的说着,眼泪说下来就下来,“阿旸哥哥,我……呜呜呜……我是不是很没有用,你不能去……你交代我的事我都没有做好,我是不是很没有用,阿旸哥哥,呜呜呜……对不起。”
阮思思的声音带着哽咽,整个人陷入了自责,红着眼眶弱弱的跟余鸣旸道着歉。
余鸣旸在听到阮思思说自己不敢接近那些人的时候,心底不免有些嫌弃阮思思,可在看到阮思思那红了的眼眶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算了,算了,不哭,怪阿旸哥哥,明知道思思胆子小,还让思思独自一个人去,是阿旸哥哥不好,不哭了。”
“阿旸哥哥,对不起,是我没用。”
“不关你的事。”不过就是可惜了,没能有机会认识帝都的权贵,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可惜了,可惜了。
余鸣旸遗憾的摇了摇头,沉默了片刻才又看向阮思思,“思思有没有拍些东西呢?”
慈善晚宴,那些东西可都是贵妇们拿出来的,一旦拍了,很有可能入他们家族的眼,不敢接近,买东西敢吧?
然而,事实证明,余鸣旸想多了,阮思思看着余鸣旸,摇了摇头,随后又将自己的头垂的很低。
“没有。”
她倒是想买,可她没钱,这男的,光是让她去慈善晚宴,可一分钱没给她,她哪有那个钱去拍那些天价的东西,莫不成花她的?她又不是什么很火的演员,哪有那个钱去拍东西做慈善。
“没有?”余鸣旸不敢相信的又问了一遍。
“没有。”
怕余鸣旸不相信,阮思思顿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看向余鸣旸的眼神说道,“我当时想拍的,但是……但是一想到阿旸哥哥很难,又怕伯父伯母那边怪罪,我……我就不敢拍了。”
说着,阮思思眼泪又要往下掉了,“我不能……不能给阿旸哥哥添麻烦,不能够因为自己喜欢,就去拍那些天价的东西,思思不想阿旸哥哥被骂……”
阮思思垂着头,低声抽泣着。
这哭的余鸣旸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连忙抬起阮思思的头,擦干净她的眼泪,安慰道,“阿旸哥哥没怪你,是阿旸哥哥的错,刚刚不该凶你,阿旸哥哥没怪思思,思思,以后看上什么,喜欢什么,就买,阿旸哥哥有钱的。”
说着,余鸣旸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卡,递给阮思思,“这卡里有二十万,思思想买什么就买,以后每个月阿旸哥哥都会往这卡里打钱的。”
“阿旸哥哥……”阮思思感动的接过了余鸣旸的卡,可接过的同时,却也在心底嫌弃无比。
呵!二十万?打发要饭的呢?
二十万能做什么?她一个包都不止二十万,还每个月都往卡里打钱?呵,她阮思思稀罕这二十万吗?她阮思思要就要所有,想买什么买什么,二十万,呵,给乞丐差不多。
阮思思心底嫌弃余鸣旸给的太少,却依旧接过了卡,放进了自己的包里,露出了高兴的笑容,“谢谢你,阿旸哥哥。”
余鸣旸对于阮思思的讨好很满意,他在阮思思面前,才感觉到了一个做男人的尊严,“思思,今晚我们……几天没做,阿旸哥哥可想思思想的紧,不知道思思想没想阿旸哥哥呢?”
“想的。”阮思思咧咧的点头,脸上带着一抹红晕,羞涩的小声说道。
“哈哈哈哈。”
阮思思小女人的样子,越看,余鸣旸越觉得满意。
眼前的女人,虽然没了傲人的家世,可在娱乐圈还是小有名气的,又是朱大师的徒弟,虽然将来他不会和阮思思结婚,他的妻子肯定是世家名媛,而不是阮思思这样被阮家赶出去的假千金,但是留在身边还是可以的,只要她一直这么乖觉,那他是可以让她在余家有个地位的。
余鸣旸心底暗自琢磨着,眼里划过一丝算计的精光,将阮思思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
阮思思亦是十分懂余鸣旸,配合的做出羞涩的表情,双臂勾着余鸣旸的脖子,轻声说道,“阿旸哥哥,一会儿轻点,思思怕疼。”
“哈哈哈哈,好,一会儿哥哥轻点。”
说着,余鸣旸将阮思思往床上一扔,又猴急的将她衣服褪去,随即又褪去了自己身上碍眼的衣物,露出了男人的象征,对着阮思思就是一顿乱啃,阮思思也卖力的回应着。
两人一夜旖旎。
…………
翌日。
余鸣旸带着满足的从阮思思床上爬了起来,看了阮思思一眼,心里想着,阮思思的床上功夫倒是越来越好了,随即,余鸣旸穿好衣服就离开了阮思思的家。
这一举动,完全没把阮思思当成是未婚妻,反而是将她当成了泄欲对象。
在余鸣旸离开后没多久,阮思思也睁开了眼睛,拳头紧握,她将余鸣旸的动作全数收在了眼底。
余鸣旸,根本没把她当成是未婚妻,余家如何尊重她。
自从东窗事发后,余家,余鸣旸对她的态度便是一日不如一日,在她这里,除了发泄身体欲望的时候会过夜,其他时候从来不在他这过夜,余鸣旸仿佛将她当成了外面那些随便的女人。
不过没关系,她不在乎,等她勾搭上了那位F国神秘富商,就把余鸣旸一脚踢开,报他给她的羞辱之仇,到时候,她还要报复朱大师和苗姐,还有阮以沫他们。
所有人欺辱过她的人,她一个都不可能放过。
阮思思咬了咬牙,拳头紧握,强压下心里的愤恨和不甘,去了浴室,洗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