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不算壁咚我不清楚，但是真的一点浪漫的感觉都没有啊。
我睁着一双没精神的死鱼眼安静地看了顾芓栖会，说道：“前辈，上一次我好像在人群里见到你了，你那时候在做什么？”
顾芓栖歪头想了想：“有人撞到了本尊，所以本尊就砍下了他的手臂。”
我：“……”
那怪不得第二次的时候能听到尖叫声，而且还那么快就重新开始了第三轮。
突然我想到什么：“我们第一次的时候在我昏过去之后，前辈你不会也杀了人吧？”
顾芓栖心虚地移开视线。
“前辈？！”
“啊，杀了！本尊可是魔修啊，杀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是很正常，可是我们现在很明显不在正常的世界。”我叹了口气，慢慢分析起来：“如果两次都是因为杀人才会触发重复事件的话，那么前辈之后一定不能再杀人了，伤人也不行！”
“哈？”顾芓栖立刻横眉竖眼起来：“本尊可是魔修，凭什么听你的？”
“……那前辈是想重复第四次吗？”
“……本尊知道了！不动手就行了吧！”
能威胁到大乘期的魔修，这件事我可以之后和东方纤云吹很久了，在内心感慨了一番后我稍微克制了下情绪继续说：“那么现在前辈身上有带钱吗？”
向来我行我素的顾芓栖露出了困惑地表情。
“你要做什么？”
“买衣服和食物。”我指了指自己：“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会又生病昏过去的。”
曾几何时，他出门买东西要付钱？
顾芓栖觉得眼前的小姑娘在无理取闹：“需要本尊提醒你吗，站在你面前的是无恶不作的大魔头，你觉得这样的大魔头买东西会付钱吗？”
我摇摇头。
魔修本就主张作恶，凡是和恶沾边的事情他们都会去做，可是——
“你买东西不付钱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抱起手臂，理不直气也壮的仰头看着他：“我不是魔修，所以我买东西肯定是要付钱的。”
个头微高的少年气得咋咋呼呼的，他低下头，用手用力扣住我的下颚：“你们正道还真是喜欢强词夺理，你要买东西那你就自己去付钱啊！有本事就别求本尊！”
“我没钱。”
“……关老子屁事啊？！”
我抓住紧紧扣着我下巴的手：“可是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我出事了，前辈在这个幻境里可能要又要经历一次重复了。”
少年眯起金色的眼眸，杀气汹涌：“你在威胁本尊。”
“……”
“你知道上一个威胁本尊的人是什么结果吗。”
“不知道，不想知道。”我努力推开他越来越靠近的身躯：“我只知道在这个幻境里我们需要好好合作才能出去。”
如果我是和正道的人陷入这场幻境可能还会好点，但是这已经是不能改变的事情了，是的，在之后我和顾芓栖之间的纷争更不会少，但是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顾芓栖松开手向后退开几步。
他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