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两个人都是A城有着非一般尊贵身份的人,无论是势力也好,还是财力也罢,都是不敢让人小觑的人,甚至毫不夸张的说,这两个男人更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人。
“看来,你是不想交出人了?嗯?”
辜霖渊漆黑的眸底掀起一抹黑色风暴,整个人更像是裹挟着一层阴冷,阴测测道。
他的女人,盛风也敢不交出来,辜霖渊倒不介意和盛家为敌。
虽然,盛家的势力也是不容小觑,甚至盛风还有着一些政界上的势力,对于辜霖渊而言,并没有什么可以畏惧的。
要是他和盛氏开战,辜霖渊倒还是一些把握。
“要是你不能保护她,那就不如由我来保护,辜少就不要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盛风笑了笑,目光中更些许的沉冷,勾了勾唇,继续说道。
“听说,你很快就要和安家的大小姐结婚了,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那就不如放了她。”
“我和她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辜霖渊危险的眯了眯双眼,话刚说完,就直接一拳头抡向盛风。
盛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半侧脸硬生生的挨了辜霖渊的这一拳后,自然也是不分相让的抡起拳头,对着辜霖渊就是还击。
就这样,两个人就这样你一拳,我一拳的打了起来,看着一旁的佣人更是心惊肉跳,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佣人毕竟没有拳脚功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两个人打起来,又不敢上前拉架。
此时,楼下客厅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更是让在楼上的张莜莞听的心惊肉跳的,完全不知道楼下发生了什么事情,就问道一旁的佣人。
“楼下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佣人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毕竟,佣人一直都在房间里,自然也是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以麻烦你出去看一下吗?”
张莜莞起身本想出去看看,可是转念一想,又担心辜霖渊知道她在这里,要抓她回去,想了想还是觉得,让佣人出去看一下会比较安全些。
佣人点点头后就出去了,没一会又回来了,看在张莜莞眼中的面色感到有些奇怪,正准备开口询问的时候,就听见佣人吞吞吐吐的说道。
“少爷和辜少两个人打起来了。”
“什么?打起来了?”
张莜莞面色一惊,猛然的起身就朝着门外走出去。
还没有等到佣人反应过来,想要阻止张莜莞出门的时候,却发现张莜莞早已经走出去,就赶紧也跟了上去。
张莜莞刚刚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就看见楼下两个正在打成一团的两个男人,顿时感到有些无语,抽了抽眼皮。
这是什么情况?都是多大的人了,这两个人估计加在一起都有五十岁了吧,还打成这样?
关键是旁边的佣人,一个个的都站在那儿睁大眼睛看着,却没有一个吭声,有些让张莜莞感到无语。
“你们都打够了没有?”
张莜莞沉着脸,下楼走过去,冷声道。
果然,辜霖渊和盛风在听见这道声音后,都同时住手了。
辜霖渊自小就学了格斗,身手自然是不差的,比起辜霖渊的身手,盛风的身手明显有些弱,脸上倒是有了几处瘀青。
虽然在身手上胜过盛风,辜霖渊也没少吃过亏,脸上也有几处擦痕,头发微微凌乱发,整个人看起来倒是没有什么狼狈。
“你要不要紧?先坐下,我帮你擦一下药。”
张莜莞拎着药箱,目光淡淡的从辜霖渊的身上略过,就直接走到盛风的脸上,从药箱里拿出酒精和药膏,就开始帮盛风脸上擦着药。
这一幕,看在辜霖渊的眼中更是十分的不爽,脸色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凌厉的视线落在张莜莞的身上,只觉得胸腔升起一股怒火。
当着他的面,她竟然给别的男人擦药,简直就是欠收拾!
“过来,给我上药。”
辜霖渊沉着脸,咬牙切齿的命令道。
谁知道,张莜莞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专心致志的替盛风擦药,压根就是当辜霖渊不存在一样。
果然,彻底激怒了辜霖渊。
“我让你替我擦药,你听见了没有?”
辜霖渊上前,猛的一把将张莜莞扯过来,目光凶狠的瞪着她。
胳膊突然传来的疼痛,疼得让张莜莞倒抽一口气,目光还是毫不畏惧的迎向辜霖渊,一字一句平静的说道。
“没有听见。”
“你,再说一遍。”
辜霖渊扯着张莜莞胳膊的手加重了力道,危险的眯了眯眼睛,阴测测的问道。
要是她再说一遍,辜霖渊估计会控制不了自己心底的怒火,会狠狠的掐死她。
这个女人,不但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竟然还不理会他的伤,去帮别的男人处理伤口,简直就是欠收拾!
“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那些话我已经都听见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张莜莞目光怔怔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唇角勾起一抹苦涩,讥讽道。
“如果可以让我选择,我也不想要这个孩子。”
这本来就是意外,张莜莞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你在说什么?是不是我这段时间太纵容你,让你开始不知道高地厚了,嗯?”
辜霖渊在听见这番话后,眼中浮现一抹狠戾,看向张莜莞的目光中更是透着几分凶狠,如同一只凶狠的猎豹,估计下一秒就会冲过去狠狠的咬断她的颈脖。
“真的是我不知道天高地厚吗?”
张莜莞扯了扯唇角,脸上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目光空洞的看向辜霖渊。
“你纵容的对象,从来都不会是我,至于你口中所谓的好,想来你自己也是知道原因的,既然事已既此,你又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说这些谎言又来做什么?”
之前,她在酒店房间里听到的那些话,对于张莜莞而言,就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的捅在她的心上,疼痛更是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骇。
只不过,对于张莜莞而言,这份疼痛也早已让她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