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秦小姐?”
“吴小姐呢?”
“不知道,之前都还在的!”
“这怎么办?快去找严总!”
“好的!”
嘈杂的声音传来,秦棉睁开眼睛。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一个人便大步进来。
他穿着白色西装,俊美的像谪仙。
他一把提起她,把她扔到墙上,指着四周的人怒吼,“给我找,马上给我找!”
“是,严总!”
秦棉从墙上跌落,一口血吐了出来,染红了她身上的婚纱。
“天呐……她……她吐血了!”
严芜绝转身,一怔。
看着那白色婚纱上的血,他有些晃神。
但很快,他大步过来,一把抓起秦棉抵在墙上,狠厉的说:“双双要有什么事,我立刻要了你的命!”
秦棉弯唇,眼里落满笑。
她不痛了,也不难受,只是觉得有些乏。
严芜绝看着秦棉的笑,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突然生出一股烦躁。
一把把秦棉再次扔到地上便命人看着她,大步离开。
秦棉顺势躺在地上,闭眼。
很累,她想睡会。
可很快,严芜绝过了来,他提起她,森冷的说:“给她化妆,换婚纱!”
“是!”
秦棉怔住。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俨然是个新娘,只是她的样子被画成了吴双双。
她懂了。
严芜绝要她暂时代替吴双双嫁给他。
也就是说,新娘子是她,但在外人眼里,她是吴双双。
严芜绝走过来,靠近她耳边,看着镜子里和吴双双七八分相似的脸,勾唇,“秦棉,你知道我的手段的,你要不识抬举,那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嗯。”
她的命本就不长。
无所谓了。
婚礼开始,秦棉挽着吴双双的父亲走向严芜绝。
司仪主持,很快他们交换戒指。
在严芜绝像她吻来的时候,她微微错开。
严芜绝一顿,随之呲了声,扣住她后脑,吻上她。
秦棉怔了下,闭眼。
曾经的温情,爱恋,现在毫无感觉。
婚礼一结束,秦棉便被严芜绝关到了卧室里。
他指着她,“双双要有任何事,秦棉,我会十倍百倍的还给你。”
“嗯。”
她淡淡的,转身去洗手间,打开浴头开关,洗澡。
怎么感觉被严芜绝抱了亲了后,很脏。
严芜绝听着里面的声音,脸色发沉。
怎么,她还嫌弃了?
严芜绝便要进去,但在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他停住,握紧手,转身离开。
秦棉洗了澡出来便睡了。
随着生命的流逝,她愈发的疲惫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她走出去,一个黑西装男人停在她面前,“秦小姐,严总让我来接你去机场。”
机场?
秦棉被人接到机场,她很快便看见站在前面的严芜绝和吴双双。
两人似乎在等她。
男人走过去汇报,吴双双看过去,眼里浮起怒恨。
看来她很好。
只是,即便很好,严芜绝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男人取了机票,来到她身旁,“秦小姐,走吧。”
“嗯。”
飞机在十五个小时后停在拉斯维加斯。
几人去了酒店。
秦棉被安排住在两人旁边。
秦棉不知道严芜绝想做什么,她也不想知道,就呆在酒店里。
但她不想知道,有人想她知道。
吴双双来了她卧室。
“你以为芜绝带你来是还对你有所想法吗?”吴双双站在卧室里,双手抱胸,鄙夷的看着她。
“不知道,你说是什么?”秦棉坐在沙发上,表情平静。
吴双双不喜欢秦棉这个模样,她希望秦棉愤怒,所以继续说:“他怕你再对我做什么,只有把你放在眼皮子底下他才放心。”
“呵,要不是这样,我才不会让我们的蜜月还带上你!”
原来两人来这边是度蜜月。
“嗯,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们。”
她已经没有多的心力在两人身上了。
“你最好给我老实本分点,否则上次的事还会再上演!”
秦棉一僵,手握紧。
噩梦之所以叫噩梦,就在于可怕。
秦棉没再出去过,每天在卧室里便是吃了睡,睡了吃。
只是,睡的久了,还是想出去看看。
但是门口站着个人,守着她。
秦棉问,“我可以出去吗?”
“不可以。”
“嗯。”
她转身回去,躺到床上。
又困了。
可是啊,她想睡个好觉都不行,很快,门被打开,几个外国人冲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