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树林,河边。夕阳眷恋着大地渐渐下沉,不时飞过一只白鸟,静谧的不忍让人打破这画面。
这种时候虽然没有什么人来,但是在这个时候,有一个人一定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
我在这里待了几天了,每天这个时候,总有一个人,踏着夕阳来,踩着月光走。
虽然平时很多人都说鼬有多天才多能干。但我知道,他比别人多付出了好多倍的努力,因为有很多次鼬在那里练习的时候,我就躺在他的旁边睡觉,没有那个精力和他一起练习,也没有他的那种希望变的更强的愿望,我想我可以做的,就是让他知道,不是天才的光环抹杀了他的努力,这世上至少有一个人知道明白并且记住了宇智波鼬的努力,宇智波鼬的真实。
可我还是没有从正面看过他,而他,也并没有看见过我的样子。
就算有时候在街上碰到了,然后我心里数着步伐,十步,九步,八步,七步,六步,五步,四步,三步,两步,一步,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近,却最终擦肩而过。他不认识我,而我却没有勇气去结识他。
我在害怕,我害怕如何面对在佐助面前灭族的他不安的样子。
我害怕,我知道一切,却无能为力改变那谁谁谁的命运。
(四代纠结:都说我叫波风水门了!!!)
一个神情肃穆的少年在夕阳的余晖下,正在静静地练习手里剑。高高跳起,身形720°侧翻,然后接连发出几个手里剑,前后手里剑相互撞击后互相准确的命中了各自的靶标。
不拖泥带水的动作,比我那半吊子师傅四代看上去好看得多。说实话,四代的动作我根本就看不清,还是鼬的好看些。
少年落地之后表情依旧,并没有为自己的出色表现所动,无悲无喜,一个瞬身,坐在了最高的那棵树的树枝上。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那里很久了。”少年忽然出语道。
“原来你早已发现我了啊,哥哥。”我静静的从阴影里面走出。刚刚分神了,不可原谅,不过,我记得在学习班的时候,乱菊大姐说我的性格就是太过于软弱,就应该堂而皇之的与人打一架,然后正儿八经的谈一次TMD轰轰烈烈的恋爱,从自然法则的角度考虑,与同性打架和与异性谈情说爱都是成熟的标志。小样,姐姐我加在一起活了几十年了,这么久了,还不成熟吗?于是乎,扛着大刀一个人去挑了十一番队,靠,输的怎么一个惨字了得,唔……乱菊姐,你不是说那个队综合实力不怎么的吗?最后还和草鹿八千流在砍与被砍中建立了坚不可摧的革命友谊。所以说害怕神马的见鬼去吧!!
“你在那里观察我不止一天了吧,不过我没有感觉到杀气和恶意”少年好奇的打量着我道。“对了,你一个小孩,在这里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现在就只知道我好像回不去了。我在找我存在的理由啊。”我抬起头静静地看着鼬。果然啊,玩深沉什么的最惹人注意了。
“存在的理由么?”少年沉吟道,“是什么?”
“也许就是让我遇到哥哥呢?”我微笑着看向少年,“那么,哥哥,你能否陪伴我玩一会呢?”
我那对着河水练了上千次的迷人的微笑啊,终于起作用了么?于意料之外,少年竟点头同意了。这可是破天荒的大新闻啊,鼬继佐助之后,我是第二个他这么友好对待的人啊。感动的我眼泪哗哗的……
“你,没有骗我吧?”我略带迟疑的问道。
他轻轻戳了一下我的额头:“怎么会呢,你可是刚刚叫了我哥哥的呀。”
那个,我不要你做哥哥,人家要你做老公的呀,我真恨不得拍自己一板砖,你说我刚刚自来熟叫他哥哥干什么?我要是一开始直接叫他“老公”他会不会就从此XXOO从了我呢?我一脸纠结的站在那里,想了半天还没想到要玩什么,我想着不能玩“哥哥,你来追我啊,你追呀追呀追不到啊……”的无聊游戏。
更不能玩你拍一我拍一的没有智商的幼稚游戏,那玩什么?
我是不是可以更热火一点,直接上去把鼬给扑到,说:“呐,欧尼酱,我们玩亲亲吧。”然后顺便把黄鼠狼吃干抹尽?然后挥一挥衣袖,说,我会对你负责的,从此男耕女织,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拜托,我现在就一个七八岁的小屁孩,谁会对我感兴趣啊?!何况是每天美女环绕的鼬。
咳咳,其实我当时也没想到暗部每天要戴面具啊,就算是西施貂蝉也照样被花脸面具挡着,鼬最多在接佐助回家时遇到一群花痴小姑娘惊艳的目光。
“呐,在和你玩游戏之前,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宇智波鼬,你呢?”
“飞鸟信?”奥特曼参上……我其实就郁闷了,我什么都记得,唯独忘了我的名字,在死神界我叫什么来着,波风水门?这名字好耳熟。哎呀,忘了……
“恩?怎么像男孩子的名字?”
“那,我梦未来?北斗星司?南光太郎?”奥特曼兄弟参上……
“这个更离谱。”鼬满头黑线的看着我。
我使劲的掐大腿,才逼上眼眶的泪水,在那里不停的打着转儿:“哥哥,我都说了,我都……不知道……我是谁,怎么……还会知道我……我的名字,刚一见面你……你就欺负我……唔……”
事实证明,即使是天才,也拿一个哭个不停的小丫头没什么办法。
“喂,别哭了……”
“唔……你欺负我……”我是不是演得有点过了。
鼬蹲下身子,双手环抱住了我,轻轻拍打着我的背。
咳咳,那个第一次见面就抱人家,饶是我脸皮厚,也兴奋过度,脸红啊……怎么呼吸有些困难啊?果然恋爱中的人是白痴啊,我记得我隔壁邻居他二舅的小姨妈的婶婶她朋友的三外甥就是个白痴啊,结果抽羊癫疯忘了呼吸给嗝屁了,啊,鼬啊,麻烦你了。我心里那个乐啊,今天是个好日子啊,华丽丽的公主抱啊……
“喂,你流鼻血了……”鼬有些吃惊的看着眼前的晕过去的某人,郁闷的想到,果然,佐助哭的时候妈妈用这个方法是对的,这个女孩是不哭了,可为什么就晕了呢?
那个鼬哥啊,你的母亲没告诉你,就算拥抱也没必要把嘴和鼻子一块堵在胸口啊,时间长了,会出人命的!
我是在宇智波一家人闪闪发光的视线中,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醒过来的,(所谓犹抱琵琶半遮面就是想睡又被迫不能睡,还得面对灼灼的目光装的很淡定。)。
宇智波美琴心里那个激动啊,儿子别看你平时老老实实,老实巴交的,没想到,青春期叛逆那么强悍啊,比你老爹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啊,直接把人家小姑娘拐到家里来了,真不愧是我宇智波美琴的儿子呢!!
宇智波富岳面无表情,内心却波澜壮阔,果然是我宇智波富岳的儿子啊……要是以后佐助知道拐一个小姑娘就能得到自己尊敬的父亲的认可,佐助会哭的!
宇智波佐助……老娘我忍你很久了,你不要把你那粘糊糊的口水不要钱似的,往我脸上招呼。
我幽幽的睁眼,对上一双小兔子眼,我眨眨眼,他也眨眨眼,我使劲眨巴了几下,他也使劲眨巴,我伸出双手使劲捏了捏鼬近在眼前的脸。
“疼么?”我问道。
“嗯……”鼬揉着被我捏红的脸,不明所以的回答。
“呼……”我呼了口气,我不是在做梦啊。
见过宇智波夫妇后,我告诉他们我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可能感觉到我体内没有查克拉流动,便让我住在宇智波的庭院里了。至于叫什么听宇智波妈妈说一直很想要一个叫宇智波纤羽的女儿,于是乎,我有了我在火影中的名字,怎么听都是一个炮灰的命啊,不过我不姓宇智波。我姓花舞。据说又是宇智波妈妈的手帕交的她二婶的三大爷的七姑妈的邻居的叔叔的小姨子他老公的姓氏。搞得我好乱的说。
那么花舞纤羽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