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和母亲似乎很喜欢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佐助那天很好奇那个睡在我的卧房的女子,他爬过来,非要看个究竟,母亲也是一脸笑意,仿佛,有了一员的加入,他们没有我想象中那么不好办,因为,我一直想着,就算是木叶,现在也是特殊时期,木叶正在重建,来不得半点差池,她,来历不明,肯定是要被各个地方审查,一不小心,很可能会被抹杀掉,我不想让她冒险……
可是母亲却打算收养她,因为,她想要一个女儿啊。
一个忘了自己姓名的女孩,她不是宇智波的族人,自然不能姓宇智波,母亲说,这孩子,就像是春天的花海,让人看着就喜欢,她就应该是在花朵里飞舞的精灵,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天使,母亲说,她姓花舞。
她的名字呢?花舞?花舞什么好呢?我笑了,真好,在花海里舞蹈的精灵,那么她应该叫什么呢?她那么纤细,那么孱弱,就好像随时会羽化而去,再也不属于这个世间,那她就叫“纤羽”吧,
花舞纤羽……
也只有她,才可以叫这个名字吧。
她比我想象的还要依赖我,在我身边的时候总会很开放,但是在旁人眼中,她却是个极其腼腆的孩子,总喜欢躲在我的身后,害羞,脸红,像其他会害羞的姑娘一样,可是,她的眼神里只有悲悯,在看到日向大人的时候,看到日向家族的新成员那个叫宁次的小家伙时,总会那么毫无波澜的看着他们,我只觉得她就是上天的神祗,没有欢喜,没有悲哀,只是像寺庙里的那些佛像般看着他们。
她也不喜欢和除了我们家以外的所有人来往,所以,在木叶村,很多人只知道,我家有个漂亮的姑娘,却几乎从来没见过。
我一直觉得她一身白衣,里面却穿着黑衣,这很奇怪,她却说,习惯了,我却知道了,她不是忘了以前,只是忘了自己,却记得所有的人……
很奇怪的女孩子,只喜欢一个样子的衣服,我记得隔壁大婶家的阿花就喜欢各种各样五颜六色的衣服,而花舞却把母亲给她的所有衣服都叠放的好好的,永远只着一袭白衣,总是静静地在那里,除了看到我的时候表情 会有一丝波澜,其他的时候总是那样呆呆的。
在我看到卡卡西的时候,我心中依然觉得他是个很了不起的男人啊,可花舞她却一脸鄙夷,我很惊奇,她居然也会有这个表情!只听到,她嘴里默默念着:“衣服搭配太土,慰灵碑式的扫把头太晦气,等着死鱼眼,保佑鼬哥将来可千万别这样,太丑了太丑了…………”
我默默地笑了,要是卡卡西听到有人这么说他,不知道他会是什么反应,但是,貌似,花舞也很悲哀的看着他,他的那只写轮眼,轻轻地摇头,后来花舞才告诉我,她之所以摇头,不是叹息卡卡西遮住了脸,而是叹息带土教会了他生活态度,给了卡卡西能过看清前方的路的眼睛,但是自己却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方向…………
佐助很听话,粘着母亲的时间少了,粘着我和花舞的时间反而多了起来,而我,也习惯了花舞和佐助的依赖。我每天还会在那个地方练习,她就抱着佐助静静地坐在数的枝干上,轻轻拍打着佐助,哼着不知名的曲子,但这却让佐助睡得很熟,因此佐助最先会说的不是“爸爸、妈妈”,而是“哥哥”和“纤羽”。
她经常很无奈的反复告诉佐助,要叫自己姐姐,可佐助怎么都改不过来了,总是“纤羽纤羽”的叫着,最后她没办法,只能由着佐助去了。
她最爱看漫天飞舞的樱花花瓣,她总是说,这个好像白哉大哥的绝招,我一直想问,白哉是谁?
樱花纷飞,又是一年过去了,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