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徐杰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来者,神秘人把徐杰压.倒墙壁上后,就没有后续的动作了,徐杰觉的神秘人身上并没有带着杀气,他相信神秘人对他是没有恶意的,其实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也只能相信了这个神秘人了,于是徐杰对着神秘人微微的点了点头。
得到徐杰的信任后,神秘人快速的松快徐杰,他的手在空中不停的比划着什么,很快,徐杰他们的眼前凭空出现了一个黑洞,这让徐杰还是有些惊讶的,他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有能打开空间的能力,不过他并没有多想,跟着神秘人踏进了那个黑洞里。
就在他们离开的下一秒,一群天兵天将从遥远的地方闪现到这里,他们看着徐杰气息消失最后的地方,为首的人生气的砸向一边的墙壁,“还是来晚了几步,被他们逃跑了,你快点去禀告大人,顺便去查看一下今天的蟠桃会,有那个上神中途离开了。”
为首的人正是昆仑十大凶神之一——恩墨,他是奉命来抓捕徐杰的,可是他却没有想到徐杰竟然逃离的这么快,刚刚一秒前还是在这里的,一秒后他的气息就消失了,不过恩墨不相信这是一个凡人能做到的,他觉的很大的可能是有某位上神的帮忙。
恩墨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徐杰消失的地方,他的嘴角玩味的缓缓上扬,他觉的事情越来越好玩了,他已经闻到血液的味道了,其实恩墨本来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完全是经过了一番包装才成为了上古战神的,总而言之,他就是一个好战的主。
另一边的徐杰不知道在黑洞里行走了多久,反正他就是跟在那个神秘人的身后,刚刚时机太冲忙了,徐杰没有很好的机会看神秘人外貌,不过听他的声音,徐杰估计这个人很是年轻,不过徐杰没有猜错,来救徐杰的人就是一个很年轻的青年,根本看不出是一个实力强劲的上神。
但是徐杰心里很清楚,眼前的那个人绝对没有他的外表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徐杰相信眼前的那个人绝对是不好糊弄的主,路途很长,周围都是漆黑一片,或许那个人是感受到让他们之间气氛的为妙,于是他率先介绍到。
“我是肖觉上神,是丰原那个老东西派过来解救你的,不对,不是派过来的,我的职位要那个老东西高的多,哎呀......反正就是被那个老东西叫过来帮忙的,那个老东西玩了这么久,终于把自己玩进去了,哎呀呀.......”
肖觉上神的话说的让人很是没有头绪,但还是被徐杰抓住了重点,徐杰迟疑的问道:“什么!?什么叫玩!?他到底怎么了?刚刚追我们的人是天兵天将吧!他到底做了什么,能引来天兵天将的话,他应该是做了一些对天宫不利的事情吧!?他杀了谁!?还是私藏我被发现了!?”
徐杰吧肖觉上神说的一愣一愣的,只见肖觉上神停下自己的脚步,怔怔的看着徐杰许久,他没有想到他说的只言片语中,徐杰就获得了这么多信息,他这才觉的丰原上神说的话很有道理,在丰原上神被抓捕之前他,他曾经找到了肖觉,他和肖觉聊了很久的徐杰。
肖觉上神算是丰原上神在昆仑最好的朋友之一,丰原上神经常会在肖觉谈谈心,这次他是做为肖觉的故友,他请求他一定要救出徐杰,本来肖觉才不会掺和到这里面,但是丰原上神拿出了他最珍藏的宝贝,神物的右手。
没错,肖觉是知道丰原上神藏着神物的右手,不过他并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上面的人,肖觉上神对着这些竞争并没有过多的兴趣,他只是想要见见传说中的神物,肖觉并不是远古的上神,而是后来飞升上来的,他早就想要看看这个东西了。
于是他在丰原上神说出这件事情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其实刚刚他制造出来的时空隧道,这是神物右手弄出来的,不然就靠肖觉上神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他连一个狗洞大小都做不到。
当然,神物的右手上面还带着神物一丝的神力,就这一丝的神力能弄出一个容纳一个成年人行走的隧道,所以并不难看出神物的实力了。
肖觉按照丰原上神说的那样,将昆仑的“前世今生”都和徐杰说了一遍,包括神物,虽然肖觉不知道丰原上神的意思,但是他看在神物右手的面子上,还是答应了,只见徐杰听到肖觉说的那些事情后,徐杰的嘴巴就没有合上过。
徐杰的世界观被完全颠覆了,当肖觉上神告诉徐杰这个世界上原本还是有神物的时候,徐杰整个人都愣住了,因为徐杰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完全的统治者,他相信万物是相生相克的,不可能是一家独大的。
“那......那丰原上神呢!?他现在还好吧!?我还能再见到他吗?”
听完一切后,徐杰斟酌片刻还是问出了他内心最想要问出的问题,从肖觉的话不难猜出,丰原上神被抓走是和自己有关的,这让徐杰很是愧疚,他没有想到他也有能拖累别人的一天,不过徐杰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他在心里暗暗的发誓到,他一定会把丰原上神救出来的。
“你不用多想那个老东西了,你也救不了,你现在要想办法的是,怎么从那些天兵天将的手上逃出去,目前来看,只要你从这个黑洞出去,你的气息很快就会被那些人发现,不出几分钟,他们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对了,你也别想躲到仙朝,没什么用,那些天兵天将能用脚指头虐暴你们仙朝的人。”
肖觉上神一看到徐杰的表情,就知道徐杰在想什么了,他连忙出言打断道,他可不想他好不容易把徐杰救出来出来,徐杰转眼就回去送死了,这对他来说可是白白浪费了刚刚的那丝神力,要知道神物右手的神力是有限的,不能像这样一样肆意的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