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靳辰毫无准备的被她用酒精一倒,疼得直抽气,也闷哼出声,而后转头狠狠的盯着此刻还一脸无辜的她,听着她无辜的说着:
“我怕用棉花磨磨蹭蹭的,你会更忍受不了呢!”实则,她就是想让他疼。
苏靳辰听了把眉皱的死紧,抿紧了唇,深邃的眉宇间阴沉满布,直直的盯着她,他这辈子就没有被人教训过,也没有被人折腾过,但眼前这个女人却一天之内全给他破了例!
“别挑战我的耐性!”他终是忍了又忍,低低的蹦了一句。
洛七一听他的话,却只是轻轻的一笑,却带了几分调皮:
“我有吗?那要不你自己擦药?”她笃定他现在需要她才会这么说。
也果真见他深呼吸,狠狠瞪了她一眼后转头不再看她,她也就开始清理他的伤口,伤口不深,只是有些长,看着让她有些胆颤,但这个男人却一声不吭,直到擦药结束。
见着他也不收拾药箱就往楼梯走,洛七微挑眉,有那么一瞬间她还真看呆了他匀称健硕的身材,却又忽然想着去了国外杳无音信的林默言不知道是不是也这么勾人魂魄?
“喂!我住哪?”在他快要离开自己视线的时候,洛七才猛然回神,问着关键问题,她既然是贴身保护,必定是要住在这个别墅的。
“随便,自己挑。”还是那把低低的不带起伏的声音,连头不转,只扔了这么一句给她。
洛七只好无语的挑眉,看在他没有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差,她转身替他收拾了药箱,清理了带血迹的棉花和衬衫,然后上了二楼。
一眼看去,该是一排的房间,一间主卧,三间客卧,毫无疑问,她必须选离他最近的一间。她只进去看了一圈,奢华不必说了,只是空无一物,也说明他这个别墅几乎没有客人。
没什么事的洛七出门转身敲了敲主卧房门,没听到声音的她警局的皱起了眉,猛然想着他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于是不做多想推门疾步往里走。
只是转过小客厅,她看到的却是几乎一丝不挂的苏靳辰,她一天之内见了两次他健硕的身体,却也未免有些过于刺激视觉,也就猛然止了脚步侧过身。
脱了衣服准备洗浴的男人见了她这样却几不可闻的勾了勾唇角,从第一眼见她开始,她要么就是不屑的安静呆着,要么伶牙俐齿的教训他,要么装着无辜的脸蛋折腾他,倒不知道她竟会不敢看男人?
他以为所有女人都一样,见了他的身体只会睁圆了眼睛,见她这样却不自禁的有趣,只是脸上的表情依旧冷硬,一步一步的走到她跟前,就那么站着,下巴几乎抵到她的头顶。
洛七低头,却似乎闻得到他身上有一股除了药味的清香,好一会儿才听他带着邪魅的低沉道:
“我在家里可习惯如此,洛小姐要是看不下去,还是赶紧离开的好,队长那儿我会替你说明的。”
低头的她一听,才明白他就是不想让她跟着,她忽然就来气了,一闭眼,撅足了劲儿的抬头,充满气势,却听着她头顶的人又是一声闷哼:
“啊!”然后修长性感的手指抚着被她的头顶撞得发麻的下颚,又是憋着火盯着她,却见她挑着眉气势十足:
“哼!你以为这点问题我就会退缩?我告诉你,门都没有,窗户也没有!我将是一个有内涵有气质、得体大方、睿智迷人的女人,试问这样的女人怎么会轻易放弃工作任务?所以,苏先生放心,无论您怎么甩,只要局里没命令,我、都是你的贴身保镖!”
她说完也抬眼迎着他略微低垂盯着自己的目光,片刻才转身。
但身后的男人却微微挑了嘴角,在警局里她盯着他时,他倒是没发现那张脸原来很精致,一双眼睛水漓漓的迷人,喋喋不休的小嘴红润?
独自站着的苏靳辰自顾想着,片刻才发觉自己走了神,也便立刻收了情绪,又恢复了那张冰山一般的脸,嘲讽的勾唇:女人?不是爱财就是爱势,没什么区别!
而出了主卧的洛七深深的呼了口气,却瞪了一眼主卧的门,想让她退缩?哪那么容易!不过若是他真的总是裸着身体到处走,她如果会激动到流鼻血,一定会失血过多而死。
她叹了口气,趁着他也要洗浴的时间,让局里的人便衣将她的必须品送过来,否则以后天天跟着苏靳辰,没有个人空间去做这些。
但是,她还没有吩咐完毕,却听着别墅的门铃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