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
开始进入状态的钱悦认真的态度逐渐也感染了老王，那种不知所措的紧张消退了许多。
钱悦退到画架旁边看了看，又跑过去。
本来就是裸着的状态，还被女朋友在水里碰了好几下，老王脸红得更厉害了。
啧啧，这辈子最羞耻也莫过这时候了。
“好了，很好了！”
钱悦满足地点点头，抓着画笔准备开始。
但是看着老王，钱悦又觉得，感觉不够。
“还差点什么呢？”
钱悦疑惑地看着老王，总觉得那种想要的感觉被内敛了起来。
想了想之前的感觉，钱悦又看了看老王。
“怎么了？”
老王觉得被钱悦这么盯着感觉有点僵硬。
钱悦放下画笔，来到了老王面前。
“阿华哥哥，你不要紧张。”
钱悦蹲在浴缸前面，和老王说话。
“阿华哥哥，我想画一个人鱼，以阿华哥哥为原型。”
钱悦和老王讲着自己想要的感觉。
“这个人鱼正处在非常渴望什么的状态，生命力旺盛，甚至旺盛到看得到颓败的迹象。”
钱悦不知道该怎么具体描述出来自己想象当中的样子。
老王就更不明白了，渴望什么？想要什么？
钱悦想了半天，突然凑了过去。
“阿华哥哥，你……你亲我一下？”
钱悦觉得老王之前吻她过后的状态和想象当中有点像。
老王愣了愣。
自己这赤身裸体的，要是有个什么反应，那不是藏都藏不住？
钱悦已经凑了上去，捧住老王的脸，吻住了他的唇。
草，还管那么多干什么！悦悦主动了！
老王犹豫不过半秒，直接伸手把钱悦后脑勺往自己这边拉了过来。
她又软又乖，又甜，老王根本不想放开她。
特殊的场景，奇特的情境，都让老王觉得很迷幻。
喘着气分开的时候，钱悦看着老王。
“阿华哥哥，就是这种状态。”
老王盯着钱悦。
渴望着什么，想要什么的感觉。
“你是，想看我欲求不满的样子啊？嗯？小坏蛋。”
老王又吻了吻钱悦的嘴角。
“欲求不满？”
钱悦仔细想了想，居然还点了点头：“对，就是有那种感觉。”
老王咬咬牙，曲起一条腿藏住自己起了反应的地方：“快去画！”
今晚估计要憋死！
钱悦赶紧点头，拿起画笔，眼神瞬间专注。
老王原本以为自己会很不舒服，像刚才一样很僵硬很紧张。
但是看着这个脸上还残留着被自己吻过后红晕的女孩，看着她专注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老王竟然有种奇怪的满足感。
就只看着我，眼里只有我。
这种感觉诱惑着老王盯着钱悦的目光一直都是灼热明亮的。
而钱悦也相当满意这个状态，甚至被老王的情绪感染，不自觉地脸红着，感觉也有点热，但是笔下画得飞快，迅速就有了雏形。
浴缸里的水一直是温热的，老王也一直觉得暖洋洋的，时间长了甚至有点分不清自己在哪里，在做什么，只想盯着这个女孩。
就这么安静沉默，空间里只有浴缸里偶尔的水声，和钱悦画笔的声音。
老王觉得自己要烧坏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钱悦终于停下了笔。
“好了！”
钱悦画下最后一笔，从专注的状态脱离出来，看着老王，瞬间脸红得快要冒烟。
他……他好性感啊……
脱离自己的作品，现在趴在浴缸里的老王，小麦色的皮肤被温水泡得发红，整个人感觉都是潮湿温热的，盯着自己，目光专注。
“悦悦，过来。”
老王声音很哑。
钱悦被这种渴望的情绪感染了很久，现在老王一出声，她就不自觉地过去了。
老王一动不动趴了很久，胳膊很麻，腿也很麻，但是他就像感受不到一样，伸手按住了蹲下来的钱悦的脖子，和她接吻。
在哗啦啦的水声当中，老王站了起来，钱悦抱着他的脖子，身上的衣服被打湿了。
钱悦摸到了老王温热的，紧实的皮肤，动作之间蕴含着蓬勃力量的肌肉。
钱悦觉得自己可能要栽了。
“阿华……哥哥……去外面。”
钱悦惦记着自己的画，害怕被打湿了。
老王把人抱了起来，钱悦双腿缠住了老王的腰，感受到了老王的欲望，脸红得不行。
钱悦被老王放在了床上，又被吻住了。
“悦悦，悦悦……”
老王解开了钱悦的扣子，脱下了她的上衣和裙子，一件一件的衣物被扔开。
“阿华哥哥……”
钱悦脑子一片混沌，只能感受到老王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皮肤上，激起了一串一串的鸡皮疙瘩。
胸前的手很不规矩，揉得钱悦觉得疼，发出了微弱的哼唧声音，然后又被身上的人堵住。
吻从唇边往下，锁骨，柔软的胸前，白软的腰腹。
“别别……”
钱悦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眼泪流了出来。
老王伸手拉下了钱悦捂嘴的手，十指相扣。
拦不住的呜咽从喉间冒出来，带着哭腔的一声又一声呼唤。
“啊！！！”
钱悦弓起腰，发出了短促的尖叫。
腰间的大手安抚地揉捏着，钱悦又被老王吻住了。
“悦悦，乖，帮帮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