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照，赵帆当场就掏出手机给狼牙结了钱。
拉人拍照的时候说的是两个小时，这一拍下来，都快四个小时了，还是因为光线不行了，才准备收工。
本来打算今天下午专攻女装的。
不过赵帆带领的团队，都很有赵帆的性格，有得拍，就抓紧干！
工作人员在线，模特也在线，其实今天下午的效率相当高了。
狼牙没在人界工作过，不太清楚工资的概念，只能拿刚才和方二橘吃过的烤肉来默默衡量了一下。
还行，这一下可以供两个人四顿烤肉了。
狼牙根本没有顾及到，自己和方二橘去的是相当高档的一家烤肉店，就他和方二橘那食量，一顿吃下去已经不是正常一餐的消费了。
而且赵帆给的价格和胡兰兰同价，要知道这都是胡兰兰所有模特兼职当中最贵的一个了。
狼牙觉得这差事还算行。
这里是人界，不是妖界，狼牙还在特殊生物收容所工作，不能随便违反这里的规则。
要想挣钱，大妖怪也得当打工仔。
“请问先生你的名字？”
赵帆问狼牙。
“狼牙。”
“琅琊？琅琊榜的琅琊？”
赵帆没想到狼牙的名字那么简单粗暴，还往着复杂的方向去了。
狼牙没听懂赵帆在说什么，皱了皱眉头。
“狼的牙齿，那个狼牙。”
胡兰兰在旁边帮忙解释了一句。
赵帆恍然大悟，也没想着这名字有点奇怪，就觉得还挺酷的。
“我们接下来还有拍摄，狼牙先生你还能继续来吗？”
狼牙想了想，巡查花费的时间很短，自己每天也没什么事，可以过来，于是点头。
赵帆兴奋到蹦了两下。
“后续可以跟你长期合作吗？我很缺你这个类型的模特，薪资我会给你涨，开售了给你分成。”
狼牙不太听得明白。
“比今天这个多？”
“当然当然！”
“那可以。”
狼牙觉得自己在灵力耗尽回妖界之前，要给方二橘挣够好多的烤肉钱。
“好的好的，这是我的号码，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后续还有合适的工作，还找你行吗？”
“我不一定还在这。”
狼牙想，说不定就灵力撑不住回妖界了。
“没关系没关系，加上联系方式就行。”
赵帆非常乐观。
狼牙点头，扫了赵帆的二维码。
方二橘没有手机，好奇地在旁边看着。
方二橘在人界多是用原型，所以对于人界的东西了解其实不算多，甚至比不少刚来不久的狼牙。
交换联系方式之后，赵帆和她的团队收拾这道具，准备收工。
“明天还是在这里，后面可能有几天会去郊外，到时候联系你。”
狼牙点点头。
“赵小姐，我们家小胡辛苦你了。”
南瓜姐这时候过来接下班的胡兰兰，和赵帆打了个招呼。
“没有没有，南瓜姐，胡兰兰才是帮了我大忙呢！”
“那我们先回去了。”
“慢走。”
南瓜姐过来把胡兰兰接走了。
“走吧。”
狼牙和赵帆说完，过来招呼方二橘走了。
方二橘在凳子上坐了快四个小时，脚都有点麻了，站起来的时候差点没站稳。
狼牙一把吻住了方二橘的肩膀。
方二橘站着没动，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怎么了？”
狼牙轻声问方二橘。
“腿有点麻了……”
方二橘站在原地没动，慢慢等着缓过来。
狼牙手指一转，施了个疗愈术。
“狼牙……”
方二橘有点吃惊。
她的灵力储备远不如狼牙，在报恩的时候就经常需要墨千澜帮忙，平时自己是绝对不会随便使用灵力的。
狼牙这种奢侈的灵力使用行为震惊到了贫下中农方二橘。
“好了吗？”
“好了……”
“走吧。”
狼牙放开了方二橘的肩膀。
方二橘连走了两步，到狼牙身边，仰头看他。
“狼牙，你的灵力够用吗？”
狼牙也低头看她。
方二橘眼睛圆圆的，看人的时候水汪汪的，特别可爱。
“够。”
狼牙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方二橘长得比狼牙吃过的最嫩的兔子看着还嫩。
“你这样用，我有点担心你呀。”
方二橘抱着一手的袋子，有吃完的，有没吃完的。
狼牙伸手拿过了方二橘的袋子，拎在自己手上。
“到时候回妖界就行了。”
“那到时候一定要叫上我呀。”
“行。”
狼牙点点头，放缓脚步等着方二橘。
方二橘和狼牙找了一边慢悠悠地走着，最漂亮的夕阳已经被赵帆充分利用拍照片了，两个人走了没多久，天就快黑了，路边的路灯也都陆陆续续亮了起来。
“哎呀，这里关门了。”
方二橘想吃的一个路边小摊已经关门了。
狼牙这才发现，方二橘本来是找他出来玩的，结果狼牙让方二橘在旁边坐了一下午。
方二橘也没表现出什么不开心，狼牙刚才居然没发现不对劲。
“我们去那边吃饭吧。”
方二橘指着一家餐馆，狼牙点头，跟着方二橘走了过去。
两个人在餐厅坐下，点了菜等菜上桌的时候，狼牙才憋出口一句。
“对不起。”
狼牙没怎么跟人道歉过，更何况是方二橘。
“怎么啦？”
方二橘还在端着杯子喝茶，被狼牙惊了一下。
“本来是和你出来玩的，结果让你在旁边无聊了很久。”
狼牙伸食指戳了戳茶杯，眉头皱得紧紧的。
怎么想都是自己考虑不周！
“没关系呀~”
方二橘笑了起来，小酒窝又露了出来。
“狼牙很好看呢！”
那边的人都在看狼牙，他就像是在发光一样。
狼牙突然被夸，有点不知所措。
“狼牙不能像我一样，随便变成原型，维持人形需要挺多灵力的。”
方二橘喝了口茶。
“要不要让墨千澜帮帮忙呀？”
“不用。”
狼牙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很多精怪都过来让墨千澜帮忙的，据说有契约，很划算的。”
方二橘确实有点担心狼牙的灵力。
自己当时灵力快枯竭的时候，回妖界跌的修为补了好久，狼牙修炼不易，要是掉了修为……
“狼牙是因为我来人界的，要是跌修为了，我会不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