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冷青看到这么快就来找她的拉菲,也有些惊讶,双手抱胸靠在门边,“怎么样?试出什么了吗?”
拉菲脸色苍白,却一言不发。
冷青也不在乎,而是继续说道,“要不要,配合演一出戏?”
把拉菲送走之后,小二就飞回来了。
其实冷青也并没有做什么,只是那瓶药剂是她针对幼虫做出来的,专门测试人体内是否有虫卵或者幼虫。
而一旦和虫卵有过接触的人,都会根据接触程度的深浅,产生不一样程度的反应。
就小二传回来的消息,一天之内,中塔的人就有将近一般的人有恶心头晕的症状,这代表他们曾经都被虫卵潜伏过。
冷青双手抚摸着小二的毛发,“辛苦了。”
小二亲昵的蹭了蹭冷青的手指,而后再次飞离了院落。
龙郅从身后搂住冷青,将人抱进了自己的怀里,“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冷青嗤的一声笑了,“怎么?这才几天啊就等不及了?还是你心疼你的那些手下,舍不得让他们给我玩?”
龙郅摇头。
只是觉得她在他们身上花费的心思太多了。
冷青也把龙郅当回桩来靠,“他们在背后可没少骂我呢,怎么,让我出出气都不给?”
龙郅知道她到底是介意的,只好叹了一口气,“随你。”
只要她高兴就好。
况且,落日这班人站在高处太久了,也安谧太久了,这才会让人有机可乘,才会如此没有脑子的竟然敢指责他的人。
是该让他们吃点教训。
也该让冷青出出气,让那些人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
躲在别院的房间里听到这段话的三人忍不住瑟瑟发抖。
弟兄们,一定要坚持住啊!
第二日,中塔就开始流传了一个消息,拉菲找到了落日里的叛徒,已经由老大亲自处决了,但是老大对于拉菲行动的不满意,打算自己亲自找出内奸。
这个消息让中塔有些人心浮气躁。
这消息里面的含义可一点都不少,拉菲明明找出了叛徒为什么老大还对拉菲不满意?依旧中塔什么时候进了内奸?
不管是哪个意思,都让人感觉到中塔最近的不安定。
然后慢慢的,中塔里又多了一些奇怪恶流言。
“听说了吗?拉菲被老大卸任了!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本尼去做了!”
“什么啊!拉菲这么多年来也没出什么大失误啊!为什么要卸去他的权利!”
“对啊,我承认本尼也做的很好,但是两个人擅长的领域都不一样啊!”
“我听说,好像是因为拉菲对老大的伴侣不满意,三番两次不尊对方,老大被那个女人吹耳边风了……”
“不会的!老大怎么可能被一个女人忽悠!”
“怎么可能不是!这都是凌放等人亲眼所见的!”
“这……老大怎么可以因为一个女人而这样对待兄弟们!老大是不是被人趁虚而入精神控制了?”
“听说,凌放他们正在弄什么计划呢……”
“等等!说给我听一下,我也想加入……”
就这样,这些奇奇怪怪的流言在有心人的推动下传的越来越离谱,简直要把冷青塑造成一个祸国妖姬,不搞死她誓不罢休一般!
哪怕本尼一开始想要解释什么,却也被说成了被那个女人收买,反而起了反作用,让人以为他和冷青是一伙的。
本尼也只好保持沉默。
他没有拉菲那么好的头脑可以去控制舆论,但是他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人做了手脚,却想不到办法去阻止。
其中,凌放当真偷偷弄起了什么拯救老大、杀死冷青的组织和计划。却不知道自己做的一切都早就被人看在了眼里。
一边是兄弟,一边是老大,很多人都不知该如何选择,但是一些人还是选择了偷偷向高塔禀报。
只是,在中塔出现叛徒之后,中塔通往高塔的通道就被关闭了,开启的单向通道也只允许特定的人上去,他们不得以找到了本尼和拉菲。
被众人寻到的拉菲一脸颓废的坐在自己的院子里看书,也不处理公务了,随意他们的请求也只是听过就赶人走,“我已经没有权利管理落日的日常事务了,你们别再来找我了。”
一些人都急了,“可是就这样下去的话,老大就危险了啊!”
“老大怎么会危险呢?”
“如果留在老大身边的女人真的不对劲,凌放他们又闹出大事情来,那到时候不管是谁赢,我们心里都难受啊!更何况,如果那个女人吹个耳旁风,让老大杀了凌放他们,那可怎么办!”
都是兄弟的命啊!
但是凌放现在就和着了魔一样,一定要和那个女人做对,那岂不是就和老大做对吗!
拉菲脸上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反正不管落日变成什么样子,老大又不会在意。”
众人离开拉菲的院子后,都呆呆愣愣的。
“刚才拉菲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老大真的要放弃落日吗?”
“所以凌放他们才会做这么极端的事情吗?”
主要是拉菲如此颓废的模样,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就好像放弃了希望,不愿意再管落日的事情,也不愿意再管老大的死活。
这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众人在心中呐喊:
他们本来以为老大回来之后,一切就会变得更好的!
没想到突然冒出来的女人会惹出这么多事情来!
简直太可恶了!
“哈哈哈哈!”听到小花传回来的视频,冷青简直都要笑瘫在龙之的身上了,“没想到拉菲的演技不错啊!瞧瞧那演的,我差点都信了!你们这落日的人还真的是身怀绝技,以后就算不当海盗了,也有一身生存技巧啊!”
屋内,一张方桌,四个人围在一起打麻将。
她靠在龙郅的身边,看着他手上的牌,对面的人丢出一个东风,冷青就立刻帮龙郅扑下来,“杠!”
她的手快的不行,已经帮龙郅摸好了牌。
“说好的教我玩呢。”
龙郅的手无处安放,一脸控诉地看着她,他连牌都摸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