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霆泽的脸色一沉:“沈妤夕,你和男人同居了?”,问出的声音冰冷,凌厉还带着微微的怒气,可是一点的也不小阿!
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特别的响亮。
沈妤夕吓了一跳,不得不在一次的伸手去捂柏霆泽的嘴巴,对着他是“嘘”了又“嘘”,我的大boss,你小声点不行吗?伸手指了指挨边的房间,示意柏霆泽,有人在睡觉。
然后强行的把柏霆泽推回了屋里,一用力把他推倒在床上:“你不是醉了吗?”。
“赶紧的睡觉,不要说话,千万不能把我室友给吵醒了”
沈妤夕对柏霆泽是已在的叮嘱,说完之后,站起身,打算悄悄的去看看闫宁和沈硕硕,柏霆泽伸手拽住了沈妤夕的胳膊:“沈妤夕,隔壁住的是谁?“。
他刚进门的时候,借着门口传进来的亮光,可是看见了鞋柜旁的一双高帮马丁鞋,这鞋很明显是男人款,在加上沈妤夕心虚,紧张的表现,柏大boss此刻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挨边的房间里住的是一位男人。
沈妤夕居然敢偷偷的和一个男人同住,光是想想柏大boss就觉得心里膈应的很······搬家,立马就搬家。
“沈妤夕,隔壁住着的是你什么人?“
在强行的给沈妤夕搬家之前,有些事情还是要问清楚的······他碰过的女人,不是谁都能去染指的,柏霆泽放在背后的手,不由自主的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沈妤夕想了一下:“我闺蜜和一个孩子“,柏霆泽今天怎么变的如此的啰嗦,沈妤夕的目光看了狗男人一会,得出了一个十分合理的结论。
醉过酒的男人,就是和平常不太一样,就连高冷,惜字如金的柏大boss,也变的如此的婆妈了,居然还对她的事情感兴趣的问长问短。
和平时的柏老板,是有一些的不一样阿!难道,人的心里都住着两个自己,例如,孙大,平时是个花少,醉后,居然成了花痴少女……还是超级喜欢柏霆泽的那种。
都说,喝酒能激发出身体里潜藏的另一个自己,这一句话果然的没有错。沈妤夕看了一眼柏霆泽,想起了孙大就想要笑。
柏霆泽一声凌厉的声音,彻底的打消了沈妤夕刚要浮起的笑意:“男人,女人?”。
闺蜜,男闺蜜,女闺蜜?
“女人,女人······”,沈妤夕满不在乎的摇了摇手:“女的,女的,你赶紧的睡觉,我去看看去?”,看看闫宁有什么反应没有。
柏霆泽用力的一拉,沈妤夕的小身体“噗”的一下,倒在他旁边的床单上,被褥很是宣软,沈妤夕并没有感觉到疼痛,身体倒下的瞬间,大床就陷进去了一些,沈妤夕爬起来,怒目而视:“柏霆泽,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
柏霆泽一只手支撑着脑袋,躺在床上,一脸的戏谑的看着沈妤夕。
沈妤夕的眸子有羞又怒,她想要站起身:“神经病”。
柏霆泽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很是自然的靠近沈妤夕的小脸,沈妤夕的双眼瞬间睁的又圆又大,黑色晶亮的眸子里盛满了惊慌和呆滞,还有着丝丝的难以置信,狗男人这是要······
两人的脸孔离的是越来越近了,呼吸相融交错的喷在彼此的脸部皮肤上,溫温的,痒痒的,惊起一片片的涟漪,沈妤夕的脸颊是不由自主的红了又红,她紧紧扣着的双手放在小腹上,全身紧张的连脚指头都支棱,支棱的,她:“柏霆泽,你要……你要……?”。
沈妤夕始终无法问出的口,从嘴里蹦出来的确实几个结巴到不能在结巴的:“你要干什么?”。
柏霆泽抿着的嘴唇,轻微的一笑,手指轻轻的碰了一下她的脸颊:“沈妤夕,你把一个男人带回了家,扑倒在自己的床上,你说我要干什么?”。
“我……”,沈妤夕想要解释,那是因为你喝醉了,我才迫不得已带你回家的阿!
扑倒在床上,只是为了让你赶紧安静,睡觉,以免吵醒我室友。
怎么到柏霆泽这里,全部变味了阿!
“狗……”,沈妤夕刚喊了一个字,赶紧的改口:“柏霆泽,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肖像过你?”。
以前不会,现在没有,以后更不可能。
“如何证明?”
“什么的证明?”,沈妤夕一脸的懵,让我证明什么阿!
“证明你没有肖想过我?”
“呃”
沈妤夕一下子更加的懵圈了,这要如何的证明,剥开脑子给他看吗?
可是脑子里的凶太狼扑倒小羊羊的画面……应该不算肖想他吧!
这也不能怪自己阿,怨都怨柏霆泽老是的欺负她,不然沈妤夕也不会把他想象成凶太狼阿!
这事就算是肖像他,也不是自己的错,是狗男人的错。
沈妤夕的想法,充分的证明了一句话:女人永远都是对的。
看着沈妤夕呼来变去的表情,柏霆泽不知怎地,“噗”的一下,居然轻笑出声。
沈妤夕一惊,瞬间的回过神来,她以为柏霆泽看透了自己的想法(脑海里的画面),憋的是脸颊越来越红的,过了一会,沈妤夕很是强装镇定的开口:“柏霆泽,你放开我?”。
柏霆泽一低头,靠近她的耳朵:“沈妤夕,我拉着你了吗?”,声音是即撩有苏。
暧*昧。
“……”
沈妤夕一噎,随后是有娇羞又愤怒,“噗咚”的一下,坐直了身体:“你是没有拉着我,但你撩拨我了?”。
说来说去,还是柏霆泽你的错。
沈妤夕一动身体,就要下床,不想要在和这个“贱人”待在一起。
她要去睡沙发。
沈妤夕刚一动身子,柏霆泽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你别误会,我是不会动你的,躺下我们睡觉?”。
柏霆泽一开始也只是想要挑*逗沈妤夕玩玩,没有想到沈妤夕的反应越来越让他兴奋……他最后不得不强行的结束,是因为他知道,撩的最后,难受的还是他自己的身体。
“我去隔壁睡”
从一开始,沈妤夕就没有打算和柏霆泽睡在同一张床上。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就危险,何况,在睡在同一张床上,拜托,她不是刚从象牙塔里走出来的小女孩,更加的不会相信狗男人能坐怀不乱。
“什么?”
柏霆泽的脸色一沉:“沈妤夕,你们怎么能睡在同一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