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你是不是在想妈咪?”,沈硕硕的小身体一翻,趴在桌子上,双手捧着脸颊看着柏霆泽,问的很是认真。
如果你是在想妈咪,我就勉强原谅你了。
柏霆泽的嘴角一抽,“下来”,趴在桌子上像什么样子。
柏子骞,你是越来越没有礼貌了,和沈妤夕一样,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欠收拾。
沈硕硕撅了一下嘴,没有立马跳下去,伸着胖乎乎的小手,在柏霆泽胸前的白衬衣上一捏,一个又细又长的头发,他拿到自己的眼前观察了一下,“我去,爹地,这是女人的头发?”。
这头发显然比柏霆泽的头发柔软,比柏霆泽的头发长。
沈硕硕叫的比发现了新大陆还要惊奇,柏霆泽伸手一抢,沈硕硕一磨身体,拿着头发跳下了桌子,桌子上的一些宣传质料和邀请函随着沈硕硕扭动的身体,散落在大理石地板上。
“爹地,你心虚了,居然想要把头发抢走?”沈硕硕不满的嚷嚷,一会一定要问问妈咪,如果不是妈咪的头发丝,这就是罪证。
铁打的罪证。
“爹地,你不会出轨了吧?”沈硕硕有一声惊呼,在柏霆泽的怀里嗅了嗅,还好,没有其他女人的气息和味道。
不然就事大了。
柏霆泽一脸严肃:“胡扯?”。
“爹地,你还是小心一些的好,你不知道女人都爱无理取闹吗?”沈硕硕摸着自己的小下巴,如一个专家似的开口断言。
柏霆泽一伸手:“头发拿过来?”免得你一会在沈妤夕面前胡说八道。
“不行”
沈硕硕赶紧把双手藏在了背后,“这是证据?”,如果以后,你敢对不起沈妤夕妈咪,这就是呈堂公证,证明你出轨在先,我和柏子骞都要被法律判给妈咪。
柏霆泽在一次的伸手:“柏子骞,拿过来?”。
沈硕硕摇了摇小脑袋:“不行,我要给妈咪?”,我要问一下妈咪,这头发丝到底是不是她的。
“这是我的证据?”
沈硕硕一时无法解释:“爹地,你想要证明什么?”,你想要用一根头发证明什么?
柏霆泽纠结了一会,咬牙开口:“想要证明你妈咪和我亲密接触过,”这是留在我身上的罪证。
沈硕硕一下子乐了,靠近柏霆泽:“爹地,如此说来,你刚才真的在和妈咪准备生妹妹?”。
“……”
“有妹妹了吗?”
我和柏子骞可有约定阿!
迎接沈硕硕的是一顿“无情”的暴栗……沈硕硕摸着有些疼的额头,他要立马去找沈妤夕妈咪告状,让妈咪为他报仇,把柏霆泽的身后打到开花。
沈硕硕一低头,看见脚下的宣传册,汤山温泉,雪域天成……
“爹地,你要带我们去泡温泉吗?”沈硕硕忍不住的惊呼。
“你想去?”这是徐正国拿过来的邀请函,汤山温泉度假村是沈氏这几年开发的重点项目,刚刚装修完成,还没有正式开放,打算先邀请一批社会名流,进去体验……靠炒作,增加知名度,说白了这也是一个营销的手段。
沈硕硕看着上面的图册,在雪山上泡温泉……“妈咪,经常熬夜写作,有颈椎病,也许可以去试试?”沈硕硕小声的开口。
柏霆泽摸了摸沈硕硕的小脑袋,点了一下头,“过几天我带你们去”,沈硕硕的回答让柏霆泽的心里很是欣慰,他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别人,不是自己。
“哇塞”
沈硕硕一蹦,串到柏霆泽的身上,啪叽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谢谢爹地,我替妈咪谢谢你……”。
柏霆泽往后侧了侧脸,很是嫌弃:“可以下去了吧?”,亲了很多口了,不要在亲了。
沈硕硕“嘻嘻”的笑着从柏霆泽的身上滑下去,拽了拽柏霆泽的衣角:“爹地,我有事就先走了,今晚就让你独占妈咪”,他要赶紧的去找柏子骞商量汤山之行。
这可是他们全家人的第一次旅行阿,意义非凡。
沈妤夕回到办公室,柏霆泽已经收拾好了一切,坐在轮椅上,沈妤夕的目光左右瞅了瞅,偌大的办公室里在没有其他人,“小少爷呢?”,沈妤夕开口问,不是说柏子骞找她的吗?
“沈妤夕,你的眼里在没有其他人了吗?”我在这里坐着没有看见吗?一进来就找柏子骞,柏子骞不来你上厕所是不是都不打算回来了。
真是的,一个厕所能上两个小时。
掉里面了。
呃。
沈妤夕看了一眼柏大boss,这是憋着气,故意找茬,谁得罪他了?绝不惯着他的怪脾气,高大自恋的总裁病。
唯我独尊,以为你就是一切阿!全世界都应该围着你转圈圈吗?
“柏霆泽,我有得罪你吗?”沈妤夕一掐小蛮腰,打算和柏boss“掐架”到底的架势。
柏霆泽微愣,出去一圈,偷懒了一会,沈妤夕到是长脾气了……
“你”
柏霆泽双唇一动,说的理直气壮,一点不带心虚的,就是你沈妤夕得罪我了,全世界也就是你敢在我的面前蛮横无理,耀武扬威。
是我太惯着你了吗?
沈妤夕指着自己的鼻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柏霆泽,你今天是发烧了吗?而且还把脑子烧坏了?”,需要我推你去医院,拍个脑ct吗?
沈妤夕说着伸手去摸柏霆泽的额头,想要测试一下他的体温是否正常,柏霆泽一脸嫌弃的往后咧了一下身子,才堪堪的躲过了沈妤夕的“魔抓”,“男女授受不亲,离我两米之外”,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我虽然长的帅,但你也要克制自己。
沈妤夕吹了一口气,果真的往后退了几大步,看都不带看柏boss一眼。
有本事,你就自己扑腾吧!
我是不会在管你的了。
时间似乎静止了,两人安静了十来分钟,谁都没有动。
这是怄气呢?
柏霆泽看了看站在两米开外的沈妤夕,最终先开口:“离我进一点?”。
“你说什么?”
沈妤夕掏了掏耳朵:“我没有听见?”。
柏霆泽的脸色一冷,咽下一口气,在一次的开口:“我说你可以离我进一点。”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柏霆泽感觉此刻的自己被沈妤夕“吃”的死死的,难道,他就没有办法收拾沈妤夕了。
沈妤夕,你等着。
男人就要用身体压迫。
“哦……”沈妤夕扇了扇自己的耳朵:“你说的什么?”
“我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