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无聊,很无聊,不下来,不下来……很无聊,不下来……”
沈妤夕一个人坐在车里,双手拖了右脸拖左脸,拖了左脸拖右脸,一颗小脑袋如不倒翁一样,这面歪了那面歪,嘴如念经:“很无聊,不下来,不下来,很无聊……”
念着念着就打起了瞌睡……
闫宁双手插兜,踏踏的从车旁走过,有快速的倒退了回来,咚,咚,咚,伸出食指扣了扣车窗,“阿夕老婆,真的是你阿!”
沈妤夕激拢一下,清醒了过来,揉了揉迷糊的双眼:“阿宁,怎么是你阿!”
闫宁打量她一眼,“我去,你这是什么奇葩衣着,现在流行女穿男装吗?”
是她太不关注时尚了吗?貌似好像有一段时间还流行内衣外穿来着。
沈妤夕伸手摸了一下身上的T恤,“不是,我的衣服湿了……”
“阿,阿,阿……”不等沈妤夕把话说完,闫宁忍不住的尖叫:“所以,这身衣服是你男人的。”
我去,我去,这可是大新闻,“阿夕,你什么时候有的男人?”
闫宁一脸亏我是你好姐妹,你居然不告诉我的表情。
闫宁的声音很大很响亮,引的周围的人纷纷注目,沈妤夕伸手捂住了闫宁的嘴巴,把她的头拉进车里:“你小声点,小声点……”
“我去,阿夕,你真有男人了?”闫宁忍不住的咋呼,从外面看来,闫宁穿着皮衣,皮裤,高帮皮靴,双腿一抖,一抖的,头伸进车里,真的很像调*戏大哥女人的社会小混混,在加上她惊呼的言语,路过的人都看着他们,一脸的“坏”笑。
很是引人注目。
“没有,没有,你乱说什么呢?”沈妤夕解释。
“没有你脸红什么?”
沈妤夕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是有些烫阿,双手扇了扇风,“我热的,热的。”
人家只是想起了衣服的来源,不好意思吗?
“我感觉车内挺凉爽的阿,空调还唔唔的吹着,你是哪门子的热啊”
“不是你挡住了进风口吗?”沈妤夕胡诌。
闫宁“噗”一声笑了,“阿夕,老实交代吧,你这是什么情况?”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什么,什么的情况?”沈妤夕装糊涂,不就穿一下男人的衣服吗?
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日的,如果不是被冰冷柏boss“逼迫”,她才不稀得穿呢。
不过,这衣服穿上丑是丑了点,真的挺舒服的。
棉料的,软软的,还透气。
“这衣服是谁的?”闫宁审问。
沈妤夕揉了揉小鼻子:“我捡的。”这谎言,说的脸不红心不跳,还理直气壮。
“哎呀……你干嘛啊!”沈妤夕挣扎着尖叫,闫宁掰着衣服看看领口的标志,有趴在她衣服上嗅了嗅:“强烈的男人气息。”
“沈妤夕你上那里捡来这高端定制手工T恤,还是出自大师只手”闫宁伸出一根手指,挑着她的下巴,一脸陶醉:“而且,还散发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
沈妤夕抖了抖肩膀,感觉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被闫宁的表情虐到了,她低头闻了闻衣服,什么味道都没有阿!
闫宁还浓烈的男人气息,她为什么闻不到,闫宁,狗鼻子阿!
“别闻了,你们已经为爱鼓掌了,气味相融,闻不出来的”闫宁冷静的下结论,一脸的遗憾。
她就喜欢这种结实,健壮,男人味十足的男人,可惜被沈妤夕捷足先登了。
“什么为爱鼓掌?”沈妤夕一脸的迷茫,还气息相融,呸,呸,呸,她才不要和柏boss融为一体,相提并论。
狗男人小气,还“坏”。
顶层。
记忆修复室,躺在躺椅上的柏霆泽,啊切,阿切,连打两个喷嚏,站在一旁测数剧的医生一惊,吓的一动都不敢动。
柏霆泽揉了揉鼻子,谁骂他了。
俗话说,一想,二骂,三感冒。典型的谁骂他了。
“就是为爱恰,恰,恰……”闫宁说着,动了动胳膊,扭了扭腰,就要跳恰恰舞。
沈妤夕一懵:“我们没有跳舞。”
让她和柏霆泽一起跳恰恰舞,这画面想想就尴尬,冷着一张脸,像电线杆子往那一杵……晕,钢管舞还有可能,柏霆泽是钢管,她是舞。
闫宁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沈妤夕,这家伙脑袋秀逗了吗?她说的如此直白,她还能想偏……这都跑偏到哪里去了。
“为爱鼓掌阿”闫宁大喊:“爱的啪,啪,啪……”明白了吗?
沈妤夕脸一红,伸手捂住小脸,从缝隙里露出一双眼睛:“闫宁,你好se!”
要矜持。
怎么能什么话都往外说呢?
“阿夕老婆,你就和男人搞上了,有什么可害臊的阿!”
矜持,矜持能当饭“吃”吗?
不当饱阿!
“我没有,我只是最近走了运”沈妤夕解释:“好运。”
狗屎运阿!沈妤夕在心底叹息。
闫宁一听懵逼了,好孕,“我去,阿夕,你就确定自己怀孕了”
这战况待多激烈阿!
生猛,生猛的。
沈妤夕一下子拿开双手,坐直了身体,这怎么越描越黑了,“阿宁,我说的是衣服,好运捡到了衣服。”
闫宁这想象力也忒丰富了,居然能联想到怀孕。
汗,汗,汗。
好运捡到了衣服,谁信阿!桃花运还差不多,“这阿夕老公,开的车挺不错的,一会打电话把你男人叫过来,我和小冰块先帮你把把关”。
沈妤夕脸色一“黑”,感觉头顶一阵乌鸦飞过。
“阿夕老公?”这名字也太奇怪:“谁?”
“你男人阿”闫宁一脸看白痴的表情:“我喊你阿夕老婆,肯定要喊他阿夕老公了。”
不然喊老公,你不吃味阿!
“阿宁,我和他没关系?”沈妤夕解释,阿夕老公,如果让柏霆泽听见这个名字,估计能气炸。
想象他炸毛的表情,沈妤夕就忍不住想笑。
“没有关系还穿着他的衣服招摇过市”
哎,估计穿你男人衣服会成为一种新的秀恩爱潮流。
可惜,她没得秀。
“不是,我是被逼的,我没有衣服”
“你的衣服呢?”
“湿了”总算解释清了。
“我去,鸳鸯浴你们不知道脱了衣服阿!”
沈妤夕扶额,她是没法解释了,这怎么越解释越说不清了。
沈妤夕一脸生无可恋,撅着小嘴坐着,她放弃了,真是败给了闫宁,太能想象了。
真腐。
看闫宁一副男人婆样,大大咧咧的,怎么这么多,怎么懂这么多闺,闺房之秘。
“真的不想穿这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