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霆泽,戏看的很爽吗?”
沈妤夕愤怒的大喊,是我傻,是我笨,是我才会全心全意的相信你……“柏霆泽,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柏霆泽动了动嘴角,一时也不知道要如何的回答,是沈妤夕先骗他的,以前总在他的面前演戏……所以,他就效仿了一次。
后果似乎有些(比想象中的)严重阿!
事实在一次证明,男人和女人是不平等的,男人说谎要比女人说谎,后果严重的多的多。
沈妤夕看着柏霆泽一副难以启齿的表情,心里一惊,叫道:“天阿!柏霆泽,你骗我不会是为了蹭亲亲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你也太无耻,不要脸了。
柏霆泽脸色一黑,很是严肃的开口:“你什么时候亲我了?”居然说我装晕是为了蹭你的亲亲。
沈妤夕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提醒:“人工呼吸阿!”除去四年前的那几次,这可是她四年后的初吻阿!
就这样让猪给“拱”了吗?这一会,沈妤夕气的撞墙都找不到墙去撞去。
“不是”
柏霆泽很是认真的回答。
“那是为了好玩?”
“不是”
“为了耍我?”
“不是”
“那是什么?”
“……”
沈妤夕气的一脚踢在柏霆泽的腿上,转身向着前面走去,脚上一用力,才发现伤到脚腕了,以用力就疼,她拖着受伤的脚,蹒跚的往前移动……憋着一口气,就是不回头,不停下脚步。
柏霆泽眯着眼睛看着一瘸一拐往前走的沈妤夕,这个小女人,她到底在折腾什么?同时,他也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越来越制服不住沈妤夕了。
沈妤夕似乎在一点,一点的偏离他的掌控,同时,又有些牵动心弦吗?这个他也不知道,说不清,道不明……
柏霆泽皱了皱眉头,管她,不管她,管她,不管她……看着沈妤夕单薄的背影,蹒跚的走在草地上,似乎一阵风就能把她吹的不见踪影,柏霆泽大步迈了过去,一用力抱起她:“你想终身做个瘸子吗?”
脚受伤了还如此的不老实,如果好好,真能舞到天上去。
沈妤夕用力挣扎了一下:“要你管?”骗子,放我下来。
柏霆泽手上的力道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搂的更紧了,“搂住脖子。”
冰冷,命令的声音。
沈妤夕小嘴一撅,心里很是不服气:“不搂”,谁爱搂谁搂,凭什么处处听你的。
柏霆泽抱着沈妤夕的胳膊往上一摇摆,沈妤夕吓了发出一声尖叫:“阿”,处于本能伸手搂住了柏霆泽的脖子。
柏霆泽嘴角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你不是不搂吗?
小样,治不住你。
对待沈妤夕不能用说的,只能用做的,不能用言语,只能用暴力。
沈妤夕咬了咬嘴唇,搂都搂上了,在放开双臂似乎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反而显得自己过于作做,索性,沈妤夕决定不在矫情,小闹袋在柏霆泽....蹭了蹭,找个最舒服的位置靠了上去。
任何时候,不能委屈自己。
度假村。
房间。
沈妤夕坐在沙发上,医生过来看过她的脚腕,没有什大伤,就是扭到了,这几天要好好的休息,给她开了一些止疼的药稿就离开了,走的时候一在叮嘱,药膏要四五个小时擦拭一次,擦拭的时候,最好是用力的揉揉,让脚腕全部的吸收。
“嗯嗯”沈妤夕点头。
沈妤夕弯着腿给脚腕上药,看起来很是别扭和不方便,也显得特别笨拙……坐在远处的柏霆泽实在看不下去了,几步走了过去,“药膏给我?”
沈妤夕抬头,不敢相信的看着柏霆泽:“你,你要干嘛?”
“给我”柏霆泽沉着一张脸,这个沈妤夕真麻烦。
沈妤夕小心翼翼的把自己手里的药膏递给他。
柏霆泽蹲下,严肃冰冷的开口:“腿伸直。”
沈妤夕看着他,缓缓的伸出了脚,眼睛睁的大大的,柏霆泽挤出一些药膏在指腹上,然后擦在沈妤夕的脚腕处,轻轻的擦拭按压……他的掌心温热,药膏凉凉的,擦拭在沈妤夕的脚腕处,很是舒服……
沈妤夕的一颗小心脏,又惊又撼,又有些微微的暖……他可是冰冷大boss柏霆泽阿!
居然会为她蹲下来擦药膏……
擦完药膏,沈妤夕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也许是因为这两天太累了,她睡的很是踏实。
一觉醒来,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她坐起来,发现自己在大床上,睡着的时候明明在沙发上阿!
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沈妤夕开灯,下床,一瘸一拐的走到客厅,她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打给了前台,“你好,我是606房间的主客,请问能帮我找双拐杖吗?我的脚扭到了,活动起来不是很方便。”
前台的工作人员很是热情:“可以,可以,你会找人给你送上去。”
“好的,谢谢”
沈妤夕挂了电话,不出10分钟,工作人员就送过来了一双拐杖,沈妤夕试了一下,不错,方便多了。
她走进洗手间,简单的梳洗了一下,看了看时间,才七点多一点,沈妤夕住着拐杖,正要往外走,们“吱”的一声被推开,柏霆泽大步迈了进来,“你怎么又我房间的房开?”沈妤夕很是不解的问,万一我要是在换衣服,画面少儿不宜怎么办?
“这是我的房间?”
柏霆泽回答的在正常不过。
“哦”沈妤夕问:“我没有房间吗?”为什么不给我自己开一个。
“没有”
沈妤夕想了一下,算了,反正这是个套房,两个卧室,晚上一个人睡一个,谁也不挨着谁?
井水不犯河水。
“那你下次进来之前,能不能先敲一下门?”沈妤夕提意见,万一我在换衣服怎么办。
“不能”
沈妤夕忍,算了,我以后在自己卧室里换……
“过来”柏霆泽坐在沙发上开口。
“干什么?”她还有事呢?
“药膏擦了吗?”
沈妤夕心里一暖:“擦过了”,冰冷大boss还会关心人阿!
不容易。
沈妤夕住着拐杖往外走,“你干什么去?”柏霆泽看着她问:“一会晚餐送到房间里面来用,你不用下去了。”
不用感谢我,我只是不习惯在外面用餐,顺带照顾一下你。
“哦”沈妤夕开口:“我出去有点事,以会你先自己吃吧,不用等我了。”
“去见谁?”柏霆泽放下报纸,问的很是凌厉。
沈妤夕,你都这样了,还想去见谁?双腿“残疾”也挡不住你往外跑的心思。
“我……”沈妤夕犹豫了一下开口:“我约了张总,有事情和他说。”
她因为赛马得罪了张总找来的三个投资人,总要当面给张宣说一声吧。
柏霆泽一下子站起了身,“沈妤夕,别忘了是谁害你受伤的?”女人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这伤疤还没有好,疼还没有过去,记性就忘的一干二净了。
“我知道阿!”沈妤夕开口:“所以我才要下去和他们说一声阿!”
“沈妤夕,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你看不出来王总对你心怀不轨吗?”柏霆泽凌厉的开口,还一个劲的上赶着往人家的怀里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