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
姚桂兰拿着手镯,转身看着徐千雅,“千雅,你太让我失望了?”。
徐千雅伸手拉着姚桂兰的胳膊:“不……妈妈,不是你想的这样的,你听我说,我也不知道这个手镯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里,这真的是你丢失的手镯吗?”。
“也许他们只是相似而已阿!”
姚桂兰一动胳膊甩开徐千雅,“事到如今,你还在为自己找理由吗?你真的一点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吗?”。
徐千雅摇了摇头:“妈妈,你要相信我啊!这个手镯真的不是我拿的,它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里,我也不知道阿!”。
徐千雅说着一转身指着沈妤夕:“是你,沈妤夕,是你偷拿了妈妈的手镯,故意放在我的房间里陷害我,沈妤夕,你好可怕阿!”。
“这一切都是你提前设计好的,对不对?给我按上小偷的罪名,还能破坏我和妈妈之间的关系,沈妤夕,你是真的太可怕了,这个计谋对于你来说真的是一箭双雕阿!”
“徐千雅,你胡说什么呢?你不要在血口喷人了,我就不知道夫人的手镯放在什么地方?怎么可能是我拿的,还有,你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你以为这是在编电视剧吗?还计谋,发如此的心思陷害你,我还怕脏了我的手呢?”沈妤夕看着徐千雅,真的不知道徐千雅的脑子里是怎么想的,什么事都要往她的身上沾。
也不看看合不合理,有没有人会相信,信口雌黄。
徐千雅的情绪显然有些激动,伸手就向着沈妤夕扑去:“是你,是你,就是你,是你偷了妈妈的手镯陷害我的,你个不要脸的卑鄙小人,大家都不要被她外表的善良给蒙骗了,沈妤夕我今天就要撕下你伪装的面孔,让大伙都看看的黑心烂犊子……”。
徐千雅狰狞着面孔,整个人都有些失控,就在她的手指刚要拽住沈妤夕衣领的时候,柏霆泽用力把沈妤夕往后一拽,一步挡在了沈妤夕的前面:“徐千雅,你疯够了没有?”。
声音即愤怒有冰冷,还带许许的不耐烦,听的人心里止不住的寒颤。
大厅一时安静,徐千雅伸在半空中的手指,一点也不敢向前蠕动一下,更不敢向着柏霆泽靠近……过了一会,徐千雅平复了情绪,才敢小心的,平静的,向着柏霆泽开口解释:“霆泽,你要相信我阿,我真的是被陷害的,被沈……?”。
柏霆泽的脸色一沉,一脸的不耐烦:“带走”。
“……”
徐千雅一症,整个面部表情都扭曲了,“我不走,我是被冤枉的阿!”。
两个保镖上前,架着徐千雅的胳膊,把她往外拉,徐千雅挣扎着大喊大叫:“我不走……我是被冤枉的,妈妈救我,救救我,我是被诬陷的,我不要去警察局,我不走,我不走,我是被陷害的,是沈妤夕陷害我的,我不要走……”。
徐千雅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的,她一用力挣开两个保镖的牵制,快速的跑向柏霆泽,伸手抱住柏霆的小腿一脸祈求的看着他:“霆泽,你救救我,我不要被他们带去警察局,你救救我,看在我为你生了柏子骞的份上救救我……”。
“我才不是她生的呢?”沈硕硕一步跳到徐千雅的面前冲着她大喊:“我是沈妤夕妈咪生的。”
“子骞,子骞,你帮帮我,帮我向爹地求求情,我不要去警察局,我不要被警察带走……”徐千雅伸着一只手去抓沈硕硕,柏霆泽一脚踢开她:“带走”。
徐千雅“噗咚”一下,载到在地板上,两个保镖上前,架起她的胳膊,拖着徐千雅往外走,几个民警赶紧的跟了上去,一群人往外走,不顾徐千雅的挣扎喊闹……眼看着他们就要走出大门,一个女佣“咚”的一声,跪在了姚桂兰的面前:“夫人,我对不起你,是我拿了你的玉镯,放在了沈妤夕小姐的房间,这件事情是我做的,和少夫人没有关系?夫人,你责罚我吧,是我愧对这么多年你对我的照顾和信任?我对不起你,让他们把我带走吧!”。
这个女佣沈妤夕是有印象的,她在厨房被姚桂兰刁难的时候,就是这个上了点年纪的女佣帮的她,很是和蔼的给沈妤夕送上了一双手套……大家都喊她春婶。
一件小事就足以看出一个人的品行和性格,沈妤夕感觉春婶不像是会偷鸡摸狗,阴险狡诈之人,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或许她不知道的事情……
春婶重重的向着姚桂兰磕了一个头,泪水顺着眼睑止不住的往下掉:“夫人,对不起”。
然后,站起身,缓缓的跟着民警离去。姚桂兰伸手一扶额头,差一点的栽倒在地,徐千雅几步跑了过去,伸手扶住了她:“妈妈,你没有事吧?”。
姚桂兰动了动手指,看着女佣随民警离开的背影,一脸的惋惜,这个女佣来柏家做工十几年了,一直恪守本分,兢兢业业,还做的一手的好菜,和她还算聊的上来……柏承安以前一直忙于工作,漫长的时间里都是这个女佣陪着姚桂兰,聊天解闷,宽慰她的心情……姚桂兰怎么也没有想到,春婶居然会背叛自己。
“为什么?”
看着春婶远处的背影,姚桂兰忍不住的一声大喊,我哪一点对不住你,你要如此的对待我。
春婶症愣了一下脚步,没有回答,也没有回头……
大厅里渐渐的安静下来,徐千雅扶着姚桂兰离开,沈妤夕看着女佣消失不见的背影,症愣了一会,快步跑了出去……
女佣已经坐进了警车里,几个民警一脸疑惑的看着跑过来的沈妤夕,沈妤夕的双手扒着车门子,不让警车门关上,看着女佣:“阿姨,我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陷害我?”,阿姨,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手镯放在我的房间里?我们两人之间没有仇怨……你曾经还……还温柔以待的对过我。
为什么?
女佣没有回答,也没有看沈妤夕,车门子“咚”的一下要关上,沈妤夕两只胳膊一挡,皱了一下眉头,忍着被撞的疼痛,“为什么要这样的对我?”。
一时有些僵持,坐在驾驶座上的民警催促了一声:“姑娘,我们要走了?”,人家不想回答,你就不要在强迫了,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原因的。
凡是不能执着阿!
沈妤夕的双手紧紧的拽着车门子,一副不放弃的的样子:“春婶,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