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屉里面,精品和次品都有。
怎么会这样?
南昔跟江盼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是懵的。
“不可能,这些次品不是我们医馆的货!”
来货的时候,江盼检查的都很仔细,绝对不会掺杂次品!
女人打开自己的袋子,将药品对比了一下。
“你们看,抽屉里的跟我手里的货是一样的,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这下,江盼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工作人员看了女人一眼。
“你有什么诉求?”
没等她说话,南昔抢先一步。
“报警吧,我们也是受害者,这些药莫名其妙出现在我们医馆,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报警之前,我不会答应对方的任何要求。”
江盼也跟着附和。
“没错,报警!”
女人脸色微变。
“报警的话,我也得配合调查?”
“当然!一旦查出我们是被诬陷的,自然要弄清楚你跟他们的关系。”南昔道。
女人却不肯。
“开什么玩笑?我还有事要忙,来这里只想要一个说法,我没有义务配合调查!你赶快,退我十倍的钱,等下我要错过回家的车了。”
女人将药材往柜台上一扔,等着退钱。
南昔直接报了警。
“等会我派车送你回家,别着急。”
女人见她来真的,面色慌乱。
“搞什么啊?我只是一个消费者,这样吧,我也不要十倍赔偿了,你把药钱退我就行了。”
南昔莞尔一笑,语气坚决。
“不好意思,退不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再等一会,警察真的来了。
女人开始坐立不安,东张西望,最终做出决定。
“算我倒霉,钱和药我都不要了!”
说完,她蹭的一下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出了医馆。
只留下一阵风。
江盼在风中凌乱。
“昔昔,这是什么情况啊?”
“不是很明显吗,有人做局。”
“那我们还要让警察来吗?”
南昔看了一眼门外上百号的围观群众。
“当然要,不然怎么解释?我们医馆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也是。”
等了一会,警察来了。
南昔和江盼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警察看了一眼四周的摄像头。
“这些监控都是好的吗?”
“是好的,不过监控都是今天早晨才开始启用的。”江盼答道。
“回放看看。”
江盼去调出所有能拍到中药柜子的监控,可是从早晨到现在,根本没有人碰过。
警察做了些笔录就回去了,也没说出什么。
找茬的女人走了,围观群众也散了。
看似这件事过去了,风平浪静,但是影响已经造成。
即使南昔报警了,还是会有人认为,医馆以次充好,报警只是装装样子。
客人陆续离开,医馆少了不少人,一下子冷清了不少。
江盼郁闷的要死,一个人出去,坐在台阶上发呆。
精心准备的开业典礼被毁了,她顿时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萧然在里面盯着她看了几分钟,随即出去,在她身边坐下。
“别灰心,刚才不过是有人故意使坏罢了,要么是得罪过的人,要么是同行眼红,我们行得端坐的正,不怕的。”
江盼叹了口气。
“我预想的,开业这天会有很多患者来,结果现在……一个都没有,想创业怎么这么难呢?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用不多久就要关门大吉了!”
想到这些天的期待和用心,江盼委屈的眼泪直流。
萧然从兜里拿出纸巾,抽出一张帮她擦眼泪。
“好了好了,你伤心也没有用,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到底是谁把次品放进抽屉里的,晚上他们走了之后,我们几个研究一下。”
江盼吸了吸鼻子。
“一旦被我查到这个人,绝对不会放过他!”
医馆内,季宴礼安慰了南昔几句,也打算要走。
他还要去公司开会。
走到门口时,便看见萧然给江盼擦眼泪的情景,他微微一愣。
这是什么关系?
萧然是南昔的老公,他居然跟南昔的闺蜜举止亲密,还不知道背人,这么猖狂吗?
看来,南昔跟萧然的关系真不怎么样。
季宴礼大步走出医馆。
江盼看到他的身影,顿时愣住了。
糟糕!她刚才只顾着伤心,忘了萧然的人设!
完了完了,这下肯定要被误会了!
下午。
鼎盛集团。
陈淮来到总裁办。
“季总,死老鼠的事我查到了,去快递站寄快递的人是秦家的佣人,李姨。”
季宴礼挑眉。
“李姨?”
“对,就是对秦小姐很好的那个佣人,她在秦家做了二十年了,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跟秦小姐有关……”
不怪陈淮怀疑,李姨跟南昔无冤无仇,自然不会做这种事去破坏开业典礼。
倒是她跟秦思月的关系向来很好,若说是这位秦家大小姐指使的,也说得过去。
若是从前,季宴礼绝对不会怀疑秦思月会做出这种事,但是最近发生的那些事,他不得不重新认识这个女人。
他拨通了秦思月的电话。
对方秒接。
“阿宴,你终于舍得给我打电话了。”
她声音极尽委屈,又夹杂着几分惊喜。
季宴礼没有任何寒暄,开门见山问她。
“南医生医馆的开业典礼上收到了死老鼠,是你指使的么?”
他的问题,让秦思月猝不及防。
压根没想到他会问的这么直接。
季宴礼正是揣摩到了她的心思,所以才这样问。
认识秦思月这么多年,他太了解这个女人了,把她拿捏的死死的。
秦思月大脑在飞速运转,凭她对季宴礼的了解,他既然这样问了,肯定是掌握了证据。
这个时候如果一味的否认,会显得很假。
沉默了片刻,秦思月直接哽咽了。
“阿宴,我以为你打电话来,是关心我的伤势,那天从福利院回来之后,你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谁知道,你居然为了南医生的事质问我……”
面对她的感情牌,季宴礼不为所动。
“所以,死老鼠的事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秦思月收起情绪,吸了吸鼻子。
“跟我无关,是我小哥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