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中,秦思月跟一个男人手拉着手,看起来十分暧昧。
【南姐,这不是你老公的女朋友吗?】
南昔蹙了蹙眉,她老公的女朋友……这个关系可真够乱的。
【是她。】
南昔将照片保存下来,等合适的时间,她要发给季宴礼看。
自从看过这张照片之后,南昔看季宴礼的眼神中都多了一丝同情。
他一定还不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劈腿了!
这俩人也真够奇葩的,互相给对方织绿帽子。
真会玩!
周六晚上。
季远约了季宴礼和南昔回老宅吃饭。
他特意强调,不许秦思月来,而且务必让季宴礼将南昔好好接过来。
一路上,车内的气氛低到冰点,没人说话。
到了老宅,季宴礼率先下车走进去,南昔没他腿长,远远的跟在后面。
今天季远除了他们两个,没叫别人。
他坐在沙发上,见季宴礼没有等南昔一起进来,脸色沉了沉。
“你这个臭小子,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疼老婆?”
他真是恨铁不成钢!
季宴礼没说话,却在腹诽。
南昔那个鬼样子,他可没有疼的欲 望。
“爷爷!”
南昔加快了步伐进来,跟季宴礼一左一右坐在季远的两侧。
老爷子的脸色阴沉,不满的看了季宴礼一眼。
“我听说,你把南昔送去了一个小别墅里,让她自己住,你是怎么想的?”
季宴礼理所当然的怀疑是南昔告诉爷爷的,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以为这么做就能回到季家?
做梦去吧!他只会越发反感她!
他不满的看了南昔一眼,虽没说话,目光中却是满满的责备。
“你不用看她,南昔什么都没跟我说,是我从别人那里听到的,你们这么分开住怎么行?我什么时候能抱上重孙子?”
季宴礼的表情像是吃了一只死苍蝇。
他就是死,都不会跟南昔有孩子。
季家这么好的基因,怎么可能被那个丑女人拖后腿?
新婚夜,如果他不是被南昔下药了,怎么会跟她发生那种关系?
那是他一辈子的耻辱,现在想想都觉得恶心。
“爷爷,我们先别说这个话题了,好么?”
季宴礼怕是要吃不下晚饭了。
季远神色严肃。
“我今天找你们来,就是要说这件事!我年纪大了,没几年活头了,就盼着你们能赶快有个孩子,我已经让佣人打扫出来你的房间,今天你跟南昔就住在这!”
“爷爷!”
季宴礼脸色阴沉,在他清醒的状态下,是绝对不会跟那个丑女人住一间房的!
“这件事由不得你!你要是想让我多活几天,就赶快听我的话!”
季远声调一拔高,立刻捂住了头。
“爷爷,你怎么了?”南昔紧张的询问。
“头晕,血压可能又高了。”
“那您快坐下,别激动。”
季宴礼无奈扶额,不知道爷爷是真的头晕还是装的。
眼下为了稳住爷爷的情绪,他只好答应。
刚吃完晚饭,季远便催着季宴礼和南昔回到了房间,并且让人在外面锁上了门,就怕谁中途逃跑。
老爷子为了让他们同房可谓费尽心思,命人撤了沙发和地毯,就连床都换成了一米五的小床,而且只留了一床被子。
他还让人准备好了洗漱用品和换洗的衣服,还有零食和酒,就是在里面待上几天都没问题。
季宴礼郁闷的站在落地窗前,点燃一根香烟,吐出一串长长的烟圈。
他愁的眉头紧锁。
难道今晚注定要跟这个丑八怪同床共枕?那还不如杀了他!
“我先去洗澡了。”
南昔抱着自己的衣服进到浴室里。
她也不想跟季宴礼同床共枕,可又不敢违逆爷爷的意思,本来想着可以有人睡沙发,结果,爷爷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先发制人。
不得不说,季老爷子真的高!
她慢吞吞的洗澡,就是为了减少跟渣男单独相处的时间。
洗完,她换上老爷子为她准备的睡裙。
那是一条淡粉色的性感蕾丝睡裙,南昔展开的时候人都懵了。
难道等下,她要穿这种东西出去吗?
可换下来的脏衣服她是不可能再穿的,又没有浴袍,她没别的选择,只能硬着头皮穿上。
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她打量着自己。
镜子里的女人身段性感,前凸后翘,该有的地方一点不含糊。
这条睡裙合身不说,还放大了她所有的优点,真该给买睡裙的人加鸡腿……
南昔拉开浴室的门,不料看见季宴礼就站在门口,抬起手做出要敲门的动作。
穿着性感的女人就这样出现在他的面前,季宴礼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女人姣好的身段上面,一时忘了移开。
然而视线上移,当他看到南昔的脸时,所有的美好顷刻间荡然无存。
浴室的门是半透明的,从外面往里看,能隐约看到里面的人影,但看不清细节。
南昔见他形迹可疑,大胆猜测。
“你该不会在偷看我洗澡吧?”
季宴礼:?
“你配么?”
他再堕落,也不至于偷看这个丑女人洗澡,他又不是不想要这双眼睛了。
她那张脸,会浇灭所有男人的激情。
“那你在这里干什么?”
南昔捂住胸口,抬头看他的时候,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几乎隐匿于厚重的刘海下面。
季宴礼立刻移开了视线,他一秒钟都不想看见这张丑陋的脸。
“我只是要用卫生间,想催你快一点。”
南昔错开身子,季宴礼迅速从她身侧过去,进入浴室,砰的一声关上门。
梳妆台上,爷爷已经着人准备好了化妆品,南昔吹干头发之后,仔仔细细的护肤,然后钻进被窝里。
床虽然小,却很舒服,几分钟她便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她听见一道低沉富有磁性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醒醒!”
她缓缓睁开眼眸,刘海挡在眼前,透过发丝之间的缝隙,她看到季宴礼站在床边。
白色的浴袍只腰间一根系带,松松垮垮的,露出的胸膛上还挂着水珠,隐约可见里面紧实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