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医生,最近,你跟你老公感情怎么样?”
许林想着,南昔之所以会找下家,应该是被萧然伤到了,要离婚吧?
可惜了,老板吃亏就吃亏在还没跟丑八怪离婚。
真是耽误事!
“就那样,没什么好不好的。”
南昔这话说了,又像是没说。
“行吧。”
许林不打算问了,他一个局外人,还是别打听太多,只希望这段三角恋别影响到老板和陈淮之间的关系。
陈淮找了一支乐队,过来暖场,这会登场了。
南昔看了一眼之后,瞬间不淡定了!
这不是她最喜欢的那支乐队吗?!
GL乐队。
主唱顾也好帅好帅,南昔每次看见他都疯狂心动。
可惜这支乐队一直不温不火的,上了两次电视节目,每次都是半决赛的时候被淘汰,很可惜。
所以他们一直接商演,也会在街头唱歌,完全放飞。
“我靠!我看到了什么?”
南昔激动的站起身,就差冲到台上了。
乐队的四个人在台上站好,吉他声响起,是南昔最喜欢的那首摇滚。
季宴婉也凑了过来,她看过这个乐队的视频,还是南昔安利给她的。
“哇,见到真人了,南医生,这乐队很对你胃口嘛!”
“是啊!”
这趟算是来值了。
顾也的演唱很有感染力,他的声音不是十分粗犷,但是每一个音节从他嘴里发出,都带着狂放不羁的野蛮,那是自由的声音,南昔每一次听他的歌,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释放了。
她不知不觉站在台下,跟着顾也一起唱。
间奏的时候,顾也从舞台上跳下来,牵起南昔的手,回到舞台,将话筒让给她。
南昔一开嗓,震惊全场。
在座的各位,跟她私交都不算深,没人听她唱过歌,自然不知道她可以在舞台上表现的如此自信。
而且她表现的,完全不比顾也差,她的音色很适合唱摇滚,展现出了从未表露过的,野性的一面。
“南医生!!”
季宴婉本来就很崇拜南昔,此刻看到这一幕,她已经彻底疯癫了。
南昔今天穿了一身黑,卷曲的长发倾泻开来,化了淡妆,那件黑色皮夹克倒是跟此情此景十分搭。
唱到一半,南昔把吉他手背着的吉他拿了过来,套在自己肩上。
她跟另一位吉他手开始了一段演奏。
许林在台下吹口哨。
“南医生也太帅了吧?啊我沦陷了!”
何一凡则安静的坐在那里,拿手机将这一幕录下来。
过段时间他就要走了,刚好留个纪念。
以后他想南昔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看看。
季宴礼仍坐在沙发上,长腿叠起,深邃的眸子半眯着,看着台上玩嗨的女人。
她还有多少惊喜,是他不知道的?
同样被南昔吸引住的,还有躲在一旁默默观察着南昔的叶洺屿。
今天是他第一天来这家酒吧做兼职,就被告知晚上老板要包场。
直到季宴婉过来,他才知道,原来包场的人是季宴礼。
他戴着口罩,一直躲着他们,不想被认出来,有点尴尬。
他没想到南昔会来,更没想到,她居然还表演了一段才艺!
她在舞台上的开心,是叶洺屿从未看见过的,那一刻,他觉得这个女人全身上下似乎都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深深的吸引着他。
一曲结束,南昔将吉他还回去。
顾也拥抱了她。
“唱的真好。”
“谢谢,我好喜欢你们,合张影怎么样?”
“没问题。”
于是南昔让许林给他们拍一张合照。
拍完,她纵身一跃,跳下舞台。
乐队继续后面的表演,南昔坐回许林的身边,看的有滋有味。
“南医生,你知道自己很优秀吗?”
许林彻底被她征服了,给她倒了杯酒。
南昔心情好,直接将大半杯酒一饮而尽,然后给自己又倒了一杯。
许林早就知道她的酒量好,但是很少有机会跟她喝,今天也算见识到了。
南昔一杯接着一杯,终于头有些晕了。
一直观察她的叶洺屿实在忍不住了,走了过来。
“差不多得了,别喝了。”
他将南昔手里的酒杯夺走。
“你谁啊?”
南昔觉得他莫名其妙,干嘛管她?
她抬手将叶洺屿的口罩摘掉。
“怎么是你啊?洺屿,你怎么会在这?”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叶洺屿的身上,他脸颊发红。
“我来做兼职,你喝多了,我给萧然打电话,让他来接你。”
南昔摆手。
“给他打什么电话?”
季宴礼见南昔喝多了,也走了过来。
“你跟萧然吵架了?”
“吵什么架啊?有什么可吵的?你们干嘛?我没有喝多。”
南昔给季宴礼倒了一杯酒,碰杯。
“季总,再次跟你说一声,生日快乐,我敬你。”
一不小心,南昔掌控了全场。
跟季宴礼喝完,她又去跟陈淮喝。
按说,她真的应该好好敬陈淮一杯,感谢他这段时间对自己的支持。
不过,她暂时不打算爆马甲,没有说清楚缘由,跟他连续喝了三杯。
陈淮已经不行了,趴在桌子上,胃里像火烧一样。
“你怎么了?”
南昔手搭在他的肩上,关切询问了一句。
他摇摇头。
“没事,我缓缓。”
从季宴礼的角度看过去,这两个人的动作十分亲密。
更加坐实了他们之间的关系确实不一般。
加上今天南昔喝了这么多,千杯不醉的她,说话舌头都打结了,八成是因为感情不顺利,才会这样。
季宴礼看着南昔,许林看着他,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思。
南昔把陈淮喝倒之后,坐回来,见季宴礼闷闷不乐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问许林。
“他怎么了?”
“可能郁闷了。”许林撇撇嘴。
“郁闷了怎么办?”
“你亲他一口可能就好了。”
许林说完嘿嘿一笑。
“你敢吗?”
南昔的脸红扑扑的,眉眼弯弯的朝他笑了笑。
“你不会是在刚我吧?”
“没错,我就是在刚你。”
许林看热闹不怕事大。
“到底敢不敢?”
南昔冷哼一声。
“如果我敢亲他,你敢不敢亲陈淮?我怎么亲,你就怎么亲,敢吗?”
许林压根不相信南昔真的敢亲季宴礼,开玩笑似的答应了。
“我敢啊!”
南昔没说话,起身朝季宴礼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