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临渊坐在秦楚白的房中,看着眼前女人的脸色,心中不免担忧起来,不过他也已经找到了神医白大夫,相信用不了多久,眼前的女人就能够恢复健康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那白大夫现在在京城之中开了一家济世堂,听闻这白大夫妙手回春,一定可以把你的身子彻底医治好,以后就再也不用吃各种各样的药了。”
他带着一脸欣喜的样子,对着秦楚白开口建议道,只要带着秦楚白去看白大夫,相信经过白大夫的治疗,一定可以尽快好起来,母后就再也不用用这个理由来阻止自己娶这个女人了。
“若是今日不想出门,那我们明日一起前去,那白大夫现在每日都会在那里坐诊。”
听了陆临渊的话之后,秦楚白心中一震,他未免有些太过热情了,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还记挂着这件事儿,也幸好自己提前有所防备,否则今日他扑了空,恐怕就大事不妙了。
“殿下,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不过啊,我身体的事情不必担心了,我一向都是如此,休息一段时间也就能够恢复了,不必找什么神医白大夫。”
秦楚白坐在床上,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他的要求,对于她表示对自己的关心,还真是让人心中诧异,从没想过,他居然把自己身体不适的事情如此上心。
“这又是为何?你这么多年以来一直体弱多病,看了那么多大夫还是没有办法把你治好,如今终于有个大夫可以医治好你的病了,为什么不肯前去呢?”
陆临渊很是不明白,既然看了那么多的好大夫都看不好,为什么不肯去看这一个白大夫呢?哪有任何一个人愿意整日躺在床上养病的,再说了,都这么长时间了,在屋子里呆着也是非常的闷。
一旁的海桐和冬青两个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说话,知道自家小姐今日必须要拒绝殿下,海桐便也转身来到门外在门外守着,免得那柳姨娘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
“殿下,殿下真是有心了,不过这段时间以来是不是经常被皇后提醒,最好不要出皇宫?”
秦楚白对着他反问道,可说出这些话之后,却看到陆临渊非常震惊的模样。
“你又是如何知晓这些事的,母后的确让我少出宫,那是因为担心我的安全问题,相信先前在军营之中的事情你应该也有所耳闻,幕后之所以如此劝说也是情理之中。”
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如何知道皇后不愿意自己出宫的事情,但他此时牵挂着的是他的身体状况,如果能够尽快好起来,那其他的事情自己也就不用如此担忧了。
秦楚白笑了笑,那柳姨娘想尽办法来针对自己,必定是受了皇后的命令,皇后如此不喜欢自己,当然不会让她的宝贝儿子来看望了,尤其是云岩这段时间以来,发觉陆临渊的行踪有所改变,这才让她推断出来。
“殿下既然出宫如此危险,还请殿下以后少出来吧,我的身体现在已经好了许多,虽然偶尔有些不适,但只要好好的休息也就是了,既然已经看过那么多大夫都没看好,我已经灰心丧气了,况且又无性命之忧,殿下也不必如此担心了。”
秦楚白的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就是不愿意去看大夫,这倒让陆临渊心里有些诧异,既然生病了为什么不去看大夫?难不成是病习惯了,要一直待在这里休养生息。
“你都病了这么长时间了,难道就不想要知道不生病的时候是有多么的爽快吗?爷今天就带你去看病,谁拒绝都不行。”
陆临渊一声令下,脸色板了起来,今天说什么也要把这个女人给带去看病,怎么允许自己将来要娶的女人一直生病呢?明明知道这女人在这个家里一点都不受宠,就算生病了,也不会有任何人来帮助她,又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秦楚白看着眼前陆临渊生气的样子,不得不说心里还是有些犯怵的,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生气的模样,可是无论如何今天也不能跟他走啊,济世堂里可没有自己在那儿坐诊。
“殿下,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跟您说实话了,我相信你也能够明白,我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一直没有好过,为什么看了那么多大夫都没有治好过?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不肯把病治好吗?”
秦楚白逼不得已,只好对着他暗示了一下,他也知道自己在家中并不好过,也知道皇后皇上都不喜欢自己,现在生着病,他们尚不能够来为难太多,若是身子一旦好了,相信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要除掉自己。
陆临渊闻言愣了下来,脑海中突然间想起一件事情,母后是一向不喜欢自己娶这个女人的,如今不让自己出宫,除了担心安全之外,当然也不想让自己和这个女人见面。
“殿下,相信你也能够想清楚吧,我身体差对我来说或许并不是一件坏事,至于你说的神医白大夫,我看我还是别去看了,你也别去为难人家,不管怎么样,我都已经习惯了。”
秦楚白看到他的神情中便明白,他也一定想到自己话里的意思了吧,但愿不要再逼迫自己去看大夫。
陆临渊半天没吭声,看着眼前秦楚白的模样,心中有些心疼,这女人必定是在委曲求全,担心身体好了之后,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过来除去。
“唉,你的话我明白了,既然你不愿意去看大夫,那你就好好的在家养着吧,若是身体不适,就请大夫给你开药方,你身子底子一直都不好,我着实很担心。”
此时的陆临渊心中已经了然于胸,这女人是用这病做幌子,让那些暗中针对她的人,不要下如此的狠手,毕竟一个病人,对于他们来说威胁也没有那么大。
秦楚白见他一脸了然模样,反而多了几分可爱,也不免一笑,语气也几分柔软,“多谢殿下成全。”
“说什么成全不成全,只要你的身子不是真的病入膏肓,我也不必如此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