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之后,张轩的腿也总算是恢复了,秦楚白施完最后一针把针收起来,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
她看到坐在床上的张轩满脸的笑意,心中也是甚感安慰,不管怎么样,也总算是把他的腿治好了。
“太好了白大夫,你可真是一个大好人,我卧病多年,什么大夫都见过了,那些个大夫都是虚有其表,根本就是无济于事,没想到白大夫医术如此高超,真是我的再生父母,请受我一拜……”
张轩对着秦楚白说完之后便立刻下床,对着她便要拜下去,秦楚白赶紧扶住张轩。
她心中自然也非常明白张轩的心情,毕竟这么多年以来找了那么多大夫,也早已经灰心丧气了,如今好不容易痊愈了,必定对自己是感激不尽。
“不必如此,张公子,医者父母心,不管我的医术有多高超,能够帮到一个人,对我来说都是非常值得开心的事,你以后好了,还是要小心注意一些。”
秦楚白对着张轩小心安排了一番,张轩慌忙点头答应,而身后张员外和张夫人二人也是喜气洋洋的冲了进来,得知张轩的腿已经完全恢复了,夫妇二人更是喜不自胜。
“白大夫,您真是一个好大夫啊,我们夫妇感激不尽,真的,真的呀,白大夫,你有什么心愿要我们完成,我们就是想尽一切办法也要帮你的忙。”
张夫人想起先前张员外就答应过秦楚白,若是治好了儿子的病,就可以答应秦楚白一件事,如今秦楚白已经将儿子治好,自然也是自己去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说的是啊,白大夫,您说吧,有什么事情要我们做,我们一定义不容辞,这一次小儿的病多亏了你,先前老夫对你多有不敬,还请白大夫你不要介意!”
张员外对着秦楚白开口感激道,想到先前对秦楚白逼迫,更是心中内疚不已,真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秦楚白一点都不为名利,这实在是世间少有的了。
秦楚白笑了笑摆了摆手,其实现在也并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张员外去做,只不过这一次能够治好张轩的病,对于自己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毕竟济世堂的名声现在虽然说是大,但也并没有声名远播,相信这件事情之后,用不了多久,济世堂在阳城也会奠定地位。
“张员外,既然张公子的病已经好了,那我也就回去了,之后的事情咱们以后再谈。”
“好好好,以后再谈,有任何事情需要老夫出面,只要白大夫一句话,老夫一定亲自前往,老夫送你!”
张员外和张夫人二人一起送秦楚白出门,身后的小四也拿来一个包袱,秦楚白有些诧异,因为打开之后发现里面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张员外,我跟你说过,我并不是为了这些才来救你的儿子的,如果你真的感激我的话,那以后我有事相求就拜托你了。”
“那怎么好呢?白大夫,你替我儿子治好了病,虽然先前已经给了你银子,但那远远不够,还请白大夫收下这些银子,不然的话我们都会不安心的。”
秦楚白很是无奈,但最终还是没有收下那些银子,回到了自己的济世堂之中。
她坐下来之后心中才算是安定下来,这件事情总算是结束了,而城中关于自己的传言也已经尽数消除,心中也是觉得松了口气。
两日之后,张员外亲自带着人敲锣打鼓来到了秦楚白的济世堂门外,只见两个人抬着一个硕大的牌匾,上面写着‘悬壶济世’四个字。
秦楚白上前只见张员外和张公子两个人都站在面前,要亲手把这悬壶济世的牌子送给秦楚白。
城中知道这件事情的百姓也都过来围观,济世堂门口热闹异常,都在议论这秦楚白这次为张公子医治病的事情,觉得秦楚白的医术果然名不虚传,这张公子卧病多年都能够痊愈。
“这张公子可真是幸运啊,能够遇到白大夫这么好的人瞧瞧,这么多年都没有看到张公子出来了,今天还好生生站在这里呢。”
“是啊,这白大夫果然是一个神医啊,真是太厉害了,咱们阳城能有这么好的大夫,真是咱们阳城百姓的福气啊。”
……
百姓们议论纷纷,这一声声的议论也尽数落在了秦楚白的耳中,她也是非常的开心。
当初师父就说过,救人不为银钱,只求能看到他们发自内心的笑容。
“白大夫,多谢你为小儿医治好了腿疾,这玄壶济世的牌子一定得挂在这里,各位……你们相信老夫白大夫是一个好大夫,你们瞧瞧我儿子,现在已经可以站起来了,一点儿事儿都没了,你们也知道,我多年寻遍了天下的好大夫都无济于事,如今却被白大夫给医治好了!”
张员外对着秦楚白说完之后,又回头对着围观的百姓们宣扬了起来。
所有的人都开始欢呼,认为秦楚白的确是一个有实力的大夫,对着秦楚白都投去了赞许的目光,想到先前传闻秦楚白是一个名不符实的大夫,如今看来那都是缪传。
秦楚白对着张员外感激了一番,心中也明白,这个牌子对于自己来说可比那些个白银更加有用,便欣然接受了这个牌子,让人抬到门口挂了起来。
自打这日之后,秦楚白的名声在这城中宣扬开来,不少人都宣扬秦楚白是一个神医。
而这个名声自然也传到了一些人的耳中这些人。这些人正是替陆景山来打探的探子,得知这城中有一位女神医,便也起了念头,想请秦楚白去见陆景山。
几日之后,探子来到了济世堂门外,看到门口悬挂的那个牌子,二人彼此望了一眼,便走进了济世堂。
“请问您是白大夫吗?我们是来求医的,还请你跟我们走一趟!”二人站在秦楚白面前,直截了当的对着她开口说道。
秦楚白听到声音便抬起头来,只见眼前这二人,穿着干净利落,神色与旁人有异,并不是什么普通人,她心中却毫无诧异,只怕是早先料到的事情,已经提前进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