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涵溪听到大叔的话,有些纳闷,难道还要出国学习不成?莫非大叔想为自己报仇的信念还是存在,可是自己已经说了好多次,她放弃了,现在的生活她还是很满足的。
“怎么看你一脸的不情愿,好像我出人出力的,还讨不出好似的。”
大叔把筷子递给巩涵溪说道,并且取了一瓶一看就是很冷昂贵的酒,如果没猜错这瓶酒像82年的拉菲。
“大叔,今天是什么日子,不用这么奢侈吧?您洞藏的陈年好酒都拿出来了,我可不想再喝醉胡说八道惹你烦。”
“呵呵,你没看见今天的月亮很圆吗?不过10月15这个日子到是很平凡,不过你就当为我过生日好了。”
“啊,就当是为您过生日,这也太勉强了吧?”
听着大叔的话,巩涵溪看向了窗外的明月,的确很耀眼。因为在它的照射下他感觉到漆黑的夜里不再那么黑。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今天我们就当是在这个学院里最后的一晚上,因为明天我们就要出发到别的城市了,到那里我将会亲自带,手把手教你继续让你学习各种本领,直到你出师为止。”
“不会吧,大叔!我再声明一次,我放弃报仇,如果你不需要我做助理,那我就到医院去上班,总之没有那么麻烦的!”
“你确定真的想做我的长期助理?”
“嗯,怎么说我也算是一个很合格的助理,大叔要不要考虑呀?”
“嗯,是很合格,不过要做助理,首先你得会喝酒。看你上次喝酒那么合格的份上,我决定明天到别的城市还是要带上你,顺便我要带你到秦家去参观学习一下,毕竟老爷子催的紧啊。”
“啊,什么东东?老爷子催的紧?大叔您别吓唬我,难道为了见老爷子您要带我出国不成?”
“错,并不一定老爷子就住在国外,也并不一定出国就能见到他。我要告诉你的是在你的伤心地,就是我们的目的地。”
“啊?大叔骗人的吧,我怎么听说你把国籍放在了国外,你的亲人们也在国外,怎么可能会在a城?”
“挺聪明的嘛,我没说在哪里你就猜到了。你也知道那里是一座龙蛇混杂的城市,里面各界龙头老大霸占着他们专属的领域。正是因为这样接到家族的电话,我要到a城去探听消息,大量收购公司为秦氏能够在这个城市站稳脚做好铺垫。”
“大叔你说笑的吧,我怎么听说秦氏企业在全国全世界都有分行,而且企业遍布全世界,是一家很是了不起的巨型企业,你会看上a城那一小块肥肉吗?我感觉有些不现实,哪怕老爷子催的紧也不能急于一时。”
“错,老爷子催的是我的婚姻,这次全看你的了。”
“啊!”
“干杯,我有我的打算,我也有我的目标,总之你跟我一起回不回去?”
“干杯!”听到大叔的话,巩涵溪将手里的酒慢慢的放在唇间品尝着,只感觉一丝清凉直入心脾,酒香的味道让她感觉到了一丝心旷神怡,好酒就是好酒。
“可是大叔,我真的不想再回到那里,毕竟那里是我的伤心地。”
一杯酒下肚,巩涵溪感觉到酒壮熊人胆是一点不错的,因为她现在火辣辣的感觉,让她的嘴有些不受控制。
“好,既然你没有这个胆量,那我也不想求什么产量了。不去就不去吧,你要想呆在学院我也没有办法,毕竟有的人想要成长,会每天每时每刻的去学习去进步,而有的人只愿意守着他的一亩三分地做一只井底之蛙,那我也没有办法。”
秦奇雷大叔很是惋惜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将酒杯里的酒慢慢的滑入口腔。
“大叔的意思是我是一只井底之蛙,不求上进的人是吗?”听到大叔的话,巩涵溪感觉到大叔的针对性简直是指桑骂槐,有些气愤的他将酒杯放到了桌子上问着大叔。
“难道不是吗?”
“你·······,好,不就是回a城吗?我相信我自己的能力,我跟你一起回去,我就不相信我巩涵溪还有战胜不了的困难,还有学习不了的东西。”巩涵溪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让秦奇雷眼眸里含着笑。
“好,你这不认输的性格我喜欢。”
明月当空,屋里的两个人推心置腹的喝了起来,直到巩涵溪扶着额头在大叔的搀扶下一步三晃的上了楼,这顿在学院里的最后一餐再算完美落幕。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巩涵溪一觉睡到了天亮。
睁开眼急急忙忙下了楼,大叔把早餐也做好了,行李箱都整理的井然有序。
“大叔真的要离开学院吗?我来才刚刚一个月就这么快离开,我的确有些不舍。”
“你是不舍得学院还是不舍得你儿子?如果舍不得他的话吃过早餐我会带着你去青年学院巡视,顺便你也可以和他聊一聊。”
“真的吗?大叔万岁!”巩涵溪听到大叔的话,想到马上能够见到儿子,开心的她忘记了自己以前是一个多么冷静执着高冷的女医生。
“吃饭,顺便我再给你更改一次,我只有三十几岁,做你大叔的确有些早些。你以后不要再叫我大叔,你可以叫我雷少,也可以叫我奇雷叫我阿雷都可以。”
“啊!阿雷,呵呵,不怎么好听呀!”
“那你想叫什么?”
“老秦怎么样?”
“你·······,好,你随意吧!”
就这样关于名字这个事情,在两个人不算愉悦的情况下敲定。老秦,虽然听上去很老,巩涵溪决定就叫老秦,吃完饭二人便开着车去了青年学院。
“妈咪,你又来看我了,我实在太开心了。而且怎么还和院长大叔一起来的呢?”小哲在看到巩涵溪的那一刻,激动不已的他此时像一支欢快的小白兔。
“院长大叔?何歆哲同学你的称呼很好呀!”听到孩子的称呼,秦奇雷别有深意的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巩涵溪,心想你儿子比你会论辈分。
“嘿嘿,其实叫您院长大叔有些不对,你是我爹地和妈咪的老师,那我应该叫你师公才对。”小不点的话令院长大叔头上一只乌鸦飞过,有一种想要吐血的冲动,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自己到底有那么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