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警察厅的感受如何?”何宸泽心情很好的感受着,手掌里那软软无骨的小手。
“放开我,谢谢何大总裁百忙之中走这一趟,真的很感谢,我,我要回学院了。”
巩涵溪挣脱开何宸泽的手,满脸通红的转身欲要离开。
“你就那么不想见我吗?你难道真的不知道谁才是你的老公吗?”何宸泽看着转身欲要离开的女人,心里的怒火腾腾的往上窜着。
“对不起,你肯定是忘记签字了吧?麻烦你还是赶快签字的好,不然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巩涵溪想到魏怡馨,她记得那个女人曾经在危楼房间里说过,以魏家的势力她完全可以找人除了自己和儿子,甚至连何氏集团想和魏家抗衡也是要掂量掂量的。
“你是怕你的所谓的院长老公知道吗?还是你怕他误会你?”何宸泽压住内心的火气,说出的话不带任何温度。
“你,好,随你怎么想好了,总之我自己打车回学院。”
何宸泽看着转身准备跑开的巩涵溪,他的内心愤怒极了。
嫉妒气愤红了眼睛的他,三步并作两步追上眼前的女人,粗鲁的将她拽上了车,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刻,他的心里居然除了气愤还是气愤。
“放我下去,何宸泽你这是干什么?我要回去!”
巩涵溪看着被快速锁了车门,一副冷酷无情眼神的男人坐在了驾驶座,要说的话被咽了下去。
车沿着马路在这个这有些漆黑的夜里前行着,巩涵溪看着陌生的路标,这明明不是开往学院的路。
那么何宸泽他到底要干什么?大叔看着自己这么晚还没回去会着急担心的吧?
无数的问好在脑海里闪现:“下车,我要下车,何宸泽放我下车!”
“叮叮!滴滴!”巩涵溪看着手机上大叔的号码在手机屏幕上闪现,她拿过手机便要接通。
“噗通!”何宸泽快她一步将手机扔到了后面的座位上,听着手机还在响,巩涵溪有些气愤的看着眼前面无表情,霸道无比的何宸泽。
“何先生麻烦你停车,看来我们真的要好好谈一谈了。”巩涵溪有些不甘示弱的看着何宸泽,眼眸里的气愤像是要将这个男人痛打一顿才肯罢休。
“闭嘴,我不允许你接我以外任何男人的电话,不可以!”何宸泽怒火冲天的尽头让巩涵溪有些胆怯,他也生气了吗?明明生气的那个人是自己呀。
“滴滴滴滴!”此时何宸泽的手机也响了起来,魏怡馨三个字清晰明朗的映入眼帘。
想到男人霸道的把自己的手机扔向后面的座位,巩涵溪有些生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噗通!”巩涵溪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把何宸泽的手机也扔向了身后,然后怒目而视着何宸泽。
“很好,我喜欢!”出乎意料的巩涵溪以为何宸泽会爆跳如雷的将车停下,并且将她赶出车外,没想到这个变态的男人居然说了这五个字,大跌眼镜的巩涵溪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车在一则公寓楼下面停了下来,何宸泽快速的下了车拉起巩涵溪便朝楼梯走去。
“喂,何宸泽你放开我,你这样算什么?我要回学院,你听到没有?”
巩涵溪的手腕快被何宸泽拧断了,她无比不情愿的向后挣脱着。
“不是要谈谈吗?跟我来,我跟你好好的谈谈。”何宸泽说完看着放弃挣扎,一副不敢相信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女人,心里有些为眼前的小女生那么轻易相信人而不快。
看着在这漆黑的夜里,眼眸内却仍旧如此清澈见底的女人,何宸泽有片刻的失神。
他甚至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比她还要漂亮,还要能干的女人挤破头想靠近自己,而自己都懒得看一眼,像魏怡馨,像冯盈雪。可唯独眼前的这个女人,让他忍不住的想要主动靠近呢?
进了房间,巩涵溪有些云山雾绕的看着眼前的二室一厅,她有些迷茫难道这是何宸泽在这个城市的房子吗?
“这是我在这里读书的时候居住的地方,因为学院离这里不是很近所以周末我会在这里度过。”
何宸泽看着一脸懵逼的女人,为她解释着。
巩涵溪听到何宸泽的话明白了些许,傻傻的点了点头。
忽然间她看到了何宸泽在松着领带:“你,你干什么?不是要好好谈谈的吗?快点谈完我要回学院。”
“回学院?巩涵溪你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你的脑子秀逗了吗?我再告诉你一次你是我何宸泽的妻子,只要我一天没有签字,你就不属于任何男人。”
何宸泽将衣服扔在沙发上,毫不温柔的将巩涵溪抵在了墙上。在七彩灯的照射下,巩涵溪那小巧美丽的脸庞是那么的精致,从未这么仔细的端详这个女人,她居然那么的让人迷醉。
“我们坐下好好的谈,认真的谈好吗?你,你别靠我这么近。咕咕!”巩涵溪努力的咽下口水,肚子咕咕乱叫的声音也传到了何宸泽的耳中。
“好!”何宸泽放开了眼前的小女生,转身将大灯打开。
“那个·······”巩涵溪看了四周一眼,这个很小的房子里很温馨,可是应该很久没有人住吧,吃的东西肯定是没有的,这样想着她艰难的咽了口唾沫。
“饿了是吗?不如你告诉我我想听的话,我去给你找吃的。”何宸泽忽然想起刚来学院的那天自己是住这里的,阿海买了一大堆吃的,冰箱里面还是有的。
“你想听什么?”巩涵溪看着眼前的大帅哥有些养眼,但也有些讨厌。
“说男女之间最动听的话语,比如爱。”何宸泽眉宇间有几分调笑,又有几分认真。
“何先生可不可以不这么无聊?还有把手机给我,我要回个电话。”
“女人,你看来不知道我对于女人的容忍底线在哪里?又要给他打电话是吗?今晚你想都别想!”
本来脸上带着笑意的男人看着眼前的女人,脸又一次暗了下来。
“何宸泽·······,我饿死也不会按照你说的做的。”是赌气又好像是撒娇,巩涵溪嘟嘟的嘴,无疑才是最美的画。
“好,很好!”何宸泽微微一笑,转身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