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
一群四十岁以上的老师在会议室里坐定,好像在等着大人物的到来。
不一会儿巩涵溪跟着大叔走进了办公室。
“院长好!”所有人起立,齐声向秦院长问好。
“大家好,请坐!”
“院长请坐!”
“好,接下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我身边的这位同学,巩涵溪,曾经被我们精英学院录取的同学,那时候张老看着她的答卷摇头惋惜的那位,不知大家还有没有印象?”
听到秦奇雷院长的话,只见左右纷坐的众人交头接耳的讨论起来。
“现在她被我直接聘请为我的助理,有什么事情各位老师不吝赐教。”秦院长说完示意巩涵溪自我介绍。
“各位老师大家好,我叫巩涵溪从事医学研究的。今天有幸跟着秦院长来精英学院学习,我倍感荣幸,希望各位老师多多的指教,我会努力的。”
巩涵溪说完对着大家郑重的鞠了一个躬,像一个新来的学生般那么谦虚。
“好,小溪是个不错的学生。”一位五十岁左右的教授,点头很是满意的看着巩涵溪。
“嗯,年轻漂亮,这次应该合我们院长的意。”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女老师,别有深意的看着年轻的院长点头说道。
“对了,我记得我们医学系有记录,在法国发明改造获得专利并外捐的那位好像也姓巩的,莫非?”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翻着记录,一语惊人的问。
“是,实不相瞒巩助理的确就是张老师口中那个巩涵溪。”听到男子的话,秦院长很是欣赏的看了眼巩涵溪,为他解着惑。
“原来如此,巩涵溪,对就是她!气质绝佳呀,不错,以后好好学习,跟着院长你一定收获很大的。”
大家七嘴八舌的对着巩涵溪是一阵夸奖,无不是投来赞赏的目光。
会议终于开始了,巩涵溪终于可以在秦大叔身旁坐下可以认真的听讲了。
看着满屋子的众人三十岁以下的好像真的没有,难怪大叔执意让自己穿长裤长褂,原来如此。
会议持续了两个小时,期间巩涵溪被秦院长支开两次,一次拿文件,一次倒水。
而会议的内容是关乎这一个月的老生培训,到底是怎么培训?在哪里培训?培训的主讲师是谁?都分那些内容?后勤工作又由谁负责等一系列的问题。
最终决定巩涵溪全听明白了,但最重要的信息是由秦院长负责这次培训的主讲任务,巩涵溪将跟着他全权负责跟踪,闲暇时间还可以跟着其他老师进行学习。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散会已经十二点,巩涵溪面临的是吃午饭问题。
“那个大叔食堂在哪里?我去打饭,顺便帮你也捎回来。”
在秦院长的办公室里,巩涵溪很满意他的安排。因为这里也有一个属于她自己的办公桌,只见她站起身,走到秦院长面前说完便面临秦大叔瞪着浓眉大眼满脸疑惑不解的看着巩涵溪。
“怎么了?哦,秦院长,嘿嘿,不应该叫大叔的。”
巩涵溪意识到自己的口误,连忙纠正着。
可是大叔那双好看的大眼睛仍然是瞪着巩涵溪,她摸了摸脸一脸的困惑,脸上也没有脏东西呀?这是招他惹他了吗?莫非文化人就是这样不言于表,不露于行。
“面对着满屋子里的大叔你不叫,就我年轻,你叫我大叔?巩助理你不感觉有些不合适吗?”
“呵呵,抱歉口误而已!我去食堂买饭,我马上去。”巩涵溪脸上的笑有些不自然,她甚至感觉自己笑的好虚假。
“院长,这是您的午饭,时间已经到了,您还是过来吃午饭吧。你的伤刚刚好,吃点补充营养的。”就在巩涵溪准备夺门而出买饭的时候,一个穿着工作装的女人,将饭菜用提着走了进来。不过人家穿的是短裙,身姿还是很妖娆的。
“小滕明天你就不用送了,让巩助理去食堂就可以了。”
秦院长很有礼貌的微微一笑,看痴了送饭的女人。只见她被这微微一笑看红了脸,满脸痴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咳咳。”巩涵溪自我找着存在感,提醒着眼前的花痴女人。
“哦,巩助理?什么巩助理?”
女人听到咳嗽声慢三拍的反应过来,看着身后的巩涵溪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呵呵,您好我叫巩涵溪。”看着眼前由晴变阴的脸,巩涵溪瞬间感觉有些热脸贴冷屁股的错觉。
“哼!”女人冷哼一声,转身居然气冲冲的走了。
看着女人看了一眼自己,又看了眼大叔,跺跺脚转身气冲冲的离开了。
“那个秦院长,你不去看看,刚才的那位姐姐好像生气了。”
“不管她,我们吃午餐。”大叔站起身洗完手在巩涵溪的注视下,将玉米排骨汤,虾仁炒西蓝花,红绕肉以及一盘水果沙拉统统端上了桌子。
“大叔,这也太丰盛了吧?”巩涵溪满脸的吃惊:“看来那位姐姐和您关系匪浅呀?”
“吃饭。”
“可是我怕被那位姐姐知道,她会不会不开心?”
“如果不敢吃,那我吃你看,我坐你站着吧!”大叔说完拿起筷子自顾自的吃起来,看的巩涵溪有些目瞪口呆。
“我来拿碗筷,巩助理很懂礼貌的吗?不过懂事最好,这人就应该有自知之明懂得进退,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时刚才送饭来的小滕姐又转回来了,她满脸堆笑的看着大叔说道。
“呵呵,您说的对,我减肥也不适合吃这些。”巩涵溪看到对方有些针对自己似的,心里有些不好受但她还是选择谦让。
“你是间接的说我胖的吗?你是想证明你这么瘦了都还注意身材,而我比你胖都不注意形象的吗?”
女人火冒三丈的样子让巩涵溪有些受不了,她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压制着自己的火气。
“来,小溪,过来一下。我忘记告诉你了,下班后别忘了把昨晚你睡觉时弄脏的床单洗一洗,还有早走半个小时回家做些清淡的饭菜,我的伤还没好不想吃的太油腻。”
大叔有些不高兴的看着桌子上被自己吃的差不多的饭菜,抬头一本正经的看着巩涵溪叮嘱着。
“你们,我·······”女人满脸伤心难过的跑出去了,连说要拿走的碗筷都没来的及拿。